杯子一下子飞出去老远摔得粉碎,滚烫的水泼出来,烫红了女孩子的手。
她要的就是这效果。
连忙做出胆怯的表情向后躲着。
周启山看都懒得看她,盛怒地指着周淙也:“这就是你口中的才华过人?!”
“端茶送水,鬼蜮伎俩!除非你能证明她真的如你所说那样,否则一辈子休想让她进周家的门!”
“你也给我滚出周家!”
周启山说完便走了。
只有白枝和周淙也站在包厢门口。
白枝可怜兮兮地举着她那只小手。
“好疼啊周叔叔。”
周淙也对她故意出来挑衅的举止并不满意。
眸光薄凉地看着她。
可是很快,他又收起了那道薄凉。
她不过也是觉得她父母的遭遇跟他脱不开关系罢了。所以时不时就要这般作闹一番。
他作为一个比她年长那么多的人,又何必跟她斤斤计较,倒不如循循善诱。
“进去处理吧。”
回到包厢,服务员拿来药给白枝处理了烫伤。
白枝处理后却又跑到周淙也边上坐着。
“周叔叔涂了药还是好疼,我要亲亲。亲亲止疼。”
她就是故意火上浇油,让他更闹心。
可他竟然没有发火,不过面对她的示好他也没接受。
“再吃一会就走吧。我下午有事要忙。”
白枝见他不肯亲,就自己上前亲在他嘴角。
舔了舔,又亲他脸。
他被她弄得痒。
内心的躁郁也不受控制地激发出来。
男人一把手指控住她的后脑勺,用力撬开s头伸了进去。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
白枝被他亲的在那哼哼。说着呼吸不过来。
他趁她几乎憋死之前放开她。
双眼猩红:“够了吗?”
她眼睛水滴滴的:“快要憋死了。”
“够了就去好好吃饭。”
他又变凶了。
她却一点都不介意。
端茶出去挑衅、惹他生气——这可是比单纯地让他心疼更极致的体验呢。
一会温柔一会凶,怜爱中夹杂着失望和愤怒,这种刺激,才能让他长久地对她保持兴趣,对她痴迷其中。
白枝笑吟吟地见他阴翳的俊脸,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座位上吃东西去了。
每样食物,她都津津有味地尝了一遍,但每样都吃得不多,她却咀嚼得有声有色。
周淙也则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等她满足了,才一言不发地带她离开了餐厅。
……
傍晚,白枝一人回到山水云缦。
刚进家里,就看到魏丽在收拾行李,看样子是准备回她们自己的房子。
“妈妈,你都测量好了吗?”
魏丽:“是的,沙发还有床的一些布艺尺寸,基本都拿到了,接下来回家制作成品就可以,拖着你们在周院长家一起住了有几天了,很不好意思。”
左右陆江都己经死了,妈妈现在回家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白枝就也没再阻止。
女孩走过去,陪着魏丽一起在那收拾着行李。
只是,魏丽下一句话让白枝差点吓死。
“阿枝啊,我今天去你房间量尺寸,发现你买了挺多新衣服的。”
“你……生活费还够吗?要不要妈妈再转你一些?”
白枝叠衣服的手停住。
糟了她怎么忘了,妈妈还要做她那个房间的靠枕尺寸。
那一柜子的情.趣内衣,难道妈妈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