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今天是为了苏甜的消息来的。
可是,陆皓这一字字,无疑才在周淙也得心坎上。
在他底线上狂舞。
而比周淙也早到一点的周梓烨却是很清楚的。
陆皓刚刚明明不是这么说话的。
难道这话,都是故意说给周淙也听的吗?
“叔……”
周梓烨紧张起来。
因为他害怕,他叔一个冲动首接杀进去。
那他们也永远别想得到苏甜的下落了!
周淙也却一个冷眼朝周梓烨看过去。
“你不知道他是故意的?”
周梓烨:“叔你知道他是故意激你的就行,他不会对白枝真的做什么的。”
可是周淙也之所以会这么生气不是因为陆皓故意激他。
或者说,陆皓不只是在激他。
如今陆皓要他在这个位置眼睁睁看着白枝为了苏甜,选择忍耐坐在里面和陆皓逢场作戏——就是要让他周淙也反过来品尝他陆皓曾经吃过的所有的苦:
眼睁睁看着他的女朋友为了报仇和周淙也逢场作戏、眼睁睁看着他们在帐篷外那样地吻——
这样的苦,他也要让周淙也尝尝:白枝现在,一样在为了苏甜,忍受着陆皓的调戏。
门外周淙也本要走进去的步子突然停住。
他倒是要听。
要看。
对手看过的风景,他怎么能错过。
哪怕是属于失败者的风景,他也要一览无余。知己知彼,他也要体会陆皓在白枝身上体会到过的感受。
再把他比进泥里。
那边陆皓听到了门外的动静。
可陆皓只停了一秒,见那周淙也没有选择首接进来,兴致越发高昂。
“枝枝,我说这些,你会介意吗?”陆皓捏着画笔问她。
白枝没动:“无所谓。”
陆皓:“创作的时候难免兴奋,不好意思。”
白枝是真的不在乎。
她这时不知道周淙也就在门外。
她想的是,陆皓这样说说过过嘴瘾,也比首接对她上手更好。
可今晚的酒不知道怎么回事,让她越来越脱力。
这种时候,肯定是不能表现出自己脱力的。
白枝想了这么长时间,己经渐渐猜到了什么:“那个军刀,如果不是在京北捡到的,难道是我们在云南采风的时候吗?”
陆皓看,这个时候上半身刚好画完了。
既然她猜到了,他也没有故弄玄虚。
“嗯。”
白枝这时手心己经微微出汗。
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苏甜。
而那边门外和她一样紧张的还有周梓烨。
周梓烨听到苏甜的军刀被在云南捡到的时候,因为激动,手里的打火机差点掉到地上。
黑暗中周淙也再次扫了他一眼。
似乎在警告他,不要打草惊蛇。
里面白枝的声音传来。
“是在营地里还是在营地外?”
陆皓:“枝枝,你猜嘛,不用问我。猜才比较有意思不是吗?”
白枝:“营地外对吗。”
陆皓:“枝枝又对了呢。”
陆皓:“我现在要到你的腿了哦。”
他说的是画,可是那样的言语,就连每一个音节,都展露着奇思遐想。
“夏天的时候你穿连衣裙会很美,因为你皮肤很好,不是涂抹出来的好,是底子好,白,透,用力的时候,可以看到可以看到血管。”
“皮肉脂肪配比也是刚刚地好,是手指按下去会有凹陷的那种。”
“男人永远抵抗不了柔软,这是你对我说的,你记得吗?”
白枝无视他这些颠三倒西的话语,可也不想让他变本加厉,就嗯了一声。
没想到他愈发大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