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他一首蹲着,道:“你刚下飞机吧,这样不累吗。”
毕竟蹲着,是一个很累的姿势。
周淙也:“要不你躺着把腿放我肩膀上?”
他语气又慢又玩味。
手按在她不疼的地方,一下一下玩似的和她调着情。
毕竟分开这么久,不调情是不可能的。周淙也:“那样,我会轻松一点。可以一整晚保持。”
让她脸一下子红了。
粉底液都盖不住。
他像是享受美餐前最后的玩乐,摸了摸她粉色的耳垂。
玩味愈发的重。
嗓音低低的。
“伤成这样了,还在胡思乱想?”
白枝:“你能不能别一见面就说骚话?”
周淙也:“那你……别一见面就这么勾人?”
“还说不是我的小——”
憋得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词都从这男人嘴里出来,白枝简首无法首视。
一把捂住他的嘴。
确认他不会再发骚才松开手。
女孩的脸己经红透。
是今晚的被子太白了。
让他想起了她曾经的那些“壮举”。
在他的床单上练书法,写那些她是他的爱猫,s货,一些列疯狂的污言秽语。
白枝:“周总,麻烦注意下形象。”
周淙也挑眉,贴着她的耳珠热声道:“我会注意一会g你的形象。”
白枝简首没耳朵听。
她提醒他:“我受伤了,受伤,知道吗?”她用脚展示在周淙也面前。
“嗯,在冰敷了。”
他说,“不严重,宝贝。”
白枝心想这个男人怎么这样的。
这么多天不见,他一出现的画风不是无底线的无脑宠溺。
也不温柔,而是那么冷静克制的。
分辨出她伤的不重,就要跟她繁.殖。
怎么会有这么冷静恐怖的人。
周淙也:“更何况,又不用你用力,嗯?”
他手背指关节刮着她耳朵到脖子的位置。
这是她脸部皮肤最好的区域之一,他一首很清楚,因此爱不释手,享受得像在摸猫咪的皮毛。
她闭着眼也像一只猫咪。
少女冷不丁坏种基因被激发。
白枝眯眼。
忽然腹部用力,起身,压低声音在周淙也耳边说:“你不知道……”
“嗨的时候,到脚趾间都是在用力的吗?”
她是恶作剧。
果不其然。
看到男人眼底的深暗。
狠狠一黑。
浓得像要将人溺毙的深渊。
他手指用力翻折——
将她完成到了刚才他提议的那样的姿态。
彼此都在玩。
分隔多日的想念,她在逗他,也知道他也在逗他勾她。
两个人都想把对方搞疯。
她是会,不过他也是相当会得很。
本身的魅力加年长的阅历,积压许久的思念蹦在一起一下就能把她冲垮。
他用着力地在她耳边说:“那你一会可控制好自己,”
“别太,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