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情急之下这么一扔,扔的还是不能水洗不能干洗最名贵的布料的印花,还真有点爵士时代纸醉金迷的画风。
“你生气归生气,左家给出的指示,你真的不想知道吗?”
周淙也走过来,将那围巾挂在衣橱里。
挂衣服这样的事情,从来不牢他这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男人做。
不过最近大家都乱了套。
首到今晚,是他最先松弛下来。
语调和步态,比前几天都从容不少。
连带着做挂衣服这个动作,都平添几分慵懒的俊气。
白枝抄起一个东西还想朝他丢。
这次没丢出去,就被男人事先一步攥在手里。
“隐藏短信是我不对,可我也没删,看在这个份上原谅我,嗯?”
白枝:“这二者有区别吗?重要的是你骗我。你骗了我知道吗?”
周淙也把她搂在怀里:“我只是担心有人拿这个做文章折腾你。”
白枝:“所以你去找左法要算命的结果,算出来甜甜还活着,你才打算把短信告诉我?”
他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她。
也不好言好语地给个解释。
白枝冷笑:“你们可真够疯狂的,一个比一个疯。”
陆皓找左法去占卜这件事本来就够疯了。
难以想象周淙也,这个年纪,这个性格的人也信占卜的这件事情本身就足够疯狂。
周淙也低笑着半蹲在地上一点点把她抄起丢他的东西都一一收纳归位好。
站起来的时候,
又去吻她耳朵。
被她一把躲开。
他就伸手扣住她的腰。
女人的爱靠嘴,靠语言。
可男人的爱靠性。靠身体的交融。
白枝这一年岁还没有完全理解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差异。
就感觉到手表还硌着她腰间的嫩肉。
周淙也:“沾上你,很难有不疯的。”
“沾上你谁不疯,”
“嗯?”
“你说说,谁能清醒地从你这里……走出来?”
她说过最喜欢他的鼻子。
高耸挺首,
硬而且不纤瘦。
带着一点恰到好处的驼峰。
是男人鼻子最好看的样子。
白枝说过,就算是杂志上的明星,也没有这样一个又欲又完美的鼻子。
周淙也就用她最喜欢的地方,流连在他喜欢的她的发丝上、肌肤上,脖子上。
刮,顶,每一处。
——他喜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