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的钱庄不断借钱给渣a的目的很明显了,他就是想要一步步地把她推向深渊里,让全世界都厌弃她,
到时候,他再高高在上地把手伸向深渊里无助的她,让她离不开他,
多么病娇、多么可怕和恶毒的手段!
只不过人算不如天算
不管姐姐答不答应,这次我都要帮姐姐,这样才能跟陈北择划清界限。
陈北择应该不会再来找姐姐麻烦。
黎放歌忽然想起来,
之前几次听到莫名的玻璃破碎,应该都是陈北择,
还有身后时常感受到的莫名压迫,应该也是陈北择,
今晚,他好像彻底破碎了。
我不要不确定的应该,而要百分百的一定!
黎放歌想说点轻松的,关笑语,姐姐的霸总未婚妻。
黎姐姐,未婚两个字什么时候才能去掉啊?
又来了,无处不在的、见缝插针的逼婚,
不愉快的事情,一点一点被压到了心底,
黎放歌觉得脖子有点酸,仰头向天花板看了看,又低下头继续回消息,不是说了可以等姐姐做好准备吗?
觊觎黎姐姐的人太多。
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姐姐的眼睛也不会看到那些人。
姐姐这话,我好喜欢。
这种话,就别再让姐姐一说再说了。
不要!这种话,黎姐姐要一说再说才好呢。
好。
最终,黎放歌没有回房间,而是转身去了琴房。
这种时候,一个人待着,她一定会胡思乱想,可怕的事情一定会重新回到脑海,
时间还早,她打算弹一会儿钢琴。
坐到琴凳上,她抽出湿巾,擦了好几遍手,
以前,这种时候,她的大脑里总会争先恐后地冒出很多歌,就好像那些歌都在争先恐后地想从她的嗓音走向万千听众的耳朵里
而现在,她的脑海却被关笑语占满,一首歌不,仿佛连一个音符都没有。
黎放歌知道,她想见她
如果能确定陈北择已经离开,她想,她会毫不犹豫地请她过来,或者,像所有忍受不了想念的人一样,不顾一切去见她,
与所说的九十九分比一百分相反,
其实,她更想要形式上的一百分,今晚没有关笑语显然不会是满分。
她淡然地望着黑白分明的琴键,好几次,双手放上去,五指却像是被禁锢了一般,她灵活的手指仿佛已经不再受她掌控,无法感应到任何音律和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