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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床上又追闹了一会儿,然后冲了个澡,她们真的都已经饿扁。
做/爱是体力活。
走出浴室的时候,关笑语轻轻地撩了撩黎放歌帮她吹干的长发。
关笑语,那刚才姐姐岂不是在干苦力?
姐姐不是在干苦力,是在
??
我。前面的那个字,关笑语比的是口型。
黎放歌体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虽然饿得前胸贴后背,但身心的愉悦轻而易举地消弭了永久标记的挫败和饥饿感带来的焦灼。
什么我?她坏笑,做出没看懂关笑语口型的疑惑表情。
黎姐姐,我们快去吃饭啦。
可姐姐更想吃后面的那个字,黎放歌也比的是口型。
不要啦不要啦,吃吃不饱的。相同的字,关笑语继续比口型。
她们笑着闹着,你追我赶地出了房间。
已经快九点钟,印小优早下班溜出去玩乐了。
平时总是忙不不停、仿佛时刻都在的陈翘艺也不见了踪影。
静悄悄的楼下被黎放歌和关笑语的笑闹声打碎。
客厅里空空的,餐厅里也空空的,灯光下,桌子上那把小雏菊、不知名的野花、葛根花以及金银花和烟花混杂在一起的花束显得格外安静。
穿书这么久,黎放歌第一次走进自家厨房。
关笑语为她做杯子蛋糕的那次,她也仅仅走到厨房门外。
厨房宽敞、明亮又整洁,所有的餐具都闪着洁净的光芒。
黎放歌不得不承认,印小优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她佩服所有能够将自己的工作场所收拾得井井有条的人,这样的人工作能力多半也无可指摘
黎姐姐,你会做饭吗?
我
不会令人很难堪,黎放歌说不出口,我们出去吃吧。
她连吃的放在那里都不知道,这样说着,她还是将双门冰箱拉开,里面整整齐齐地排放着熟食、蔬菜、水果、甜点,酱料和饮料
有慕斯蛋糕欸,啊小优姐做的巧克力慕斯最棒啦!关笑语说。
是么。黎放歌对这没什么印象,她比较少吃甜点,偶尔会吃一两个杯子蛋糕。
黎姐姐不知道吗?
黎放歌将切好的慕斯蛋糕取出来。不知道。
厨房里也有餐桌,关笑语接过去,将蛋糕放在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