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灯看了一圈,明白了:“用不用再在我脖子上套个牵引绳?”
萧衍意味深长笑了下,抬手揽过雪灯后腰,稍稍发力:“谁让你坐地上了,我是说,这里。”
雪灯一个踉跄,屁股对着萧衍大腿直直坐下。
他下意识起身想走,却被一道巨大的力道按住,牢牢钉在那双大腿上。
噗通——
随着萧衍极具侵占性的气息袭来,雪灯心跳也随之漏了一拍。
“为、为什么这样坐。”雪灯嘴上慌张,心中暗喜。
趁此机会将人扑倒生他十个八个不过分吧,还能顺便为国足贡献一份力量。
萧衍将下巴轻轻搁在他的肩头,嗅着他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香,揽着他腰身的手紧了紧。
“没有理由,硬要说的话,想和你更近一些。”
说话间,他抬眼透过玻璃窗看向楼下。
裴澄屿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黑夜中,房间里透出的灯光将二人深色的剪影描绘得更加清晰。
裴澄屿站了许久,本想透过窗户再看一看雪灯,不成想,他看到除了雪灯外第二人的身影。
隔得远,看不清具体长相,但大致轮廓来看是个身形高大的男人。
开始裴澄屿以为这是雪灯的家人,但后知后觉,家人间怎么可能做出如此超格亲昵的举动。
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萧衍的身影,与窗户内那道身影重叠在一起。
哈。
原来是这样么。
热血被寒风吹凉,裴澄屿的目光尖锐似针,死死盯着那几乎重合在一起的两道剪影。
他像是发泄一般上了车,大力甩上门,狠狠一拳砸在方向盘上,砸出了冗长刺耳的鸣笛声。
车子急速发动离开了。
雪灯听到了楼下的鸣笛声,这才发觉裴澄屿一直没走。
也终于明白了刚才萧衍的种种异样表现,只是为了向楼下的人宣誓主权。
但坏了,不能被外人知道他们隐婚的秘密。雪灯一手扶着卓沿奋力往上起。
但还是被萧衍按了回去。
“裴澄屿都走了。”还故作亲昵什么。
萧衍“嗯”了声,尾音上扬。
是啊,明明人都走了,该松手了不是么。
他的手指动了动,渐渐张开。
他明显感受到雪灯浑身都在用力,试图脱离他的禁锢。
但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张开的五指重新收拢,扣住雪灯的腰又把他按了回来。
“走了又怎样。”萧衍还说了这样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