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牢房里,不是有监控吗,你们调监控一看就知道了,何必来问我。”
“问你什么就答什么,不要转移话题。”
江宁坐在一张冰冷的铁椅子上,双手被铐在铁桌子上。
这种手铐对武修就是一种象征性的存在,如果江宁想开,用点力气一掰就断。
“那你接着问吧。”
江宁挺直腰。
“昨晚你有没有出去过?”
“没有,我一直在牢房里睡觉,睡到你们来才醒。”
“可有人看到你出现在丰都酒店附近了,你最好老实交待。”
“我没去过,如果你有证人可以请来当面对质。”
江宁死都不会承认这种事,在酒店杀了那么多人,这事足以震惊日光城。
这可能是日光城自成立以来,发生的最大的案件。
“我想你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我们是军法处的人,在这种特殊时期,处置你都不需要证据。”
“你已经在主观上认定是我了,我也怎么说你也不会信,想怎么处理随你的便。”
江宁知道这些人带着目的来的。
“哼,冥顽不灵,我现在就毙了你。”
他把一把手枪拍到桌子。
“好大的官威,洛海你是军法处的人,跑到特调处来审人,是不是手伸的太长了。”
李苒的声音从喇叭里传出来。
江宁看着正面的镜子,又瞅瞅了洛海的脸色。
洛海的脸色非常难看,他回头瞪了一下镜子。
“李苒,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要多管闲事。”
“笑话,就算我不管,特调处的人都死绝了,连个活人都没了,这种时候,让军法处跑到这来撒野。”
“李团,他们有调令,我们也没办法。”
“江宁就算真杀了人,也轮不到军法处来管,你们的职权也管不到。”
李苒在里面生起气来。
江宁感觉特调处的这些人就像受气的小媳妇,两头不讨好,还两头都不敢得罪。
李苒推开铁门,走了进来。
今天李苒穿着黑色的套装,不过裙子有点短,怎么看怎么别扭,和她的气质一点都不搭,倒是像江珊的风格。
洛海往她胸口瞄了一眼,“李苒,江宁跟你们安魂团有什么关系,值得你出面。”
“他是我们团的人,我当然要出面保他。”
洛海脸色一变,“他什么时候加入的?”
“昨天我们就谈好了,今天正式签约,我劝你们军法处哪来回哪去,就算要告,也轮不到你们,你们有执法权吗?”
洛海被问住了,他们确定管不到民间的人和事。
洛海强笑道,“李苒,如果被我查到昨晚的事是你派人做的,到时候别怪我手黑。”
“切,就你那小手,还没我这大呢,能黑到哪去。”
李苒拍拍胸,一脸不屑。
洛海拿起桌了上军帽,“我们走着瞧。”
他带着副手有点狼狈的出了审讯室。
李苒拿出一盒烟,自己抽出来一支,把烟盒丢给江宁。
“姐姐又救了你一次,怎么谢我。”
“我身无长处,以身相许吧。”
江宁掰开手上手铐,点上烟,一本正经地回答。
“噗”
李苒坐在刚才洛海坐的位置,盯着江宁的眼神,看了一会儿,忽然笑出声来。
“看你一本正经地说这事,我会当真的。”
“我不介意,吃点亏就吃点亏,人要成长,总要吃点亏的。”
“呸,老娘还没吃亏呢,你……”
李苒眼珠一转,“问你个正经事。”
“你说。”
“汪琳有我的大吗?”
江宁刚吸了一口烟,被呛得咳嗽起来。
他咳了几声,瞄了一眼李苒的胸,“看上去差不多吧。”
“哼,我不信,那丫头一定没我的大,要不……”
“打住。”
“算了,这也不是说事的地方,走我带你去团总部看看,让你见识一下日光城第一大团的风采。”
江宁跟着李苒出了大楼,她开车带着江宁来到北仓附近的一幢高层。
“是不是很壮观?”李苒站在楼前让江宁看。
“这好像一把剑。”
“眼神不错,这就是一把剑,擎天之剑。”
“如果没有那个尖,我还以为是一根棍子呢。”
“许多眼瞎的人都这么说,这可是我参与设计的大楼。”
江宁对李苒的审美还真没法评价。
“许多老团员都在楼里住,这里就是他们的家。”
李苒边往里走,边给江宁介绍。
“是不是因日光城的房价太贵?”
“也有这个原因,我们已经没有地方建住宅楼了,现在只在是把老城区改造成高层,来增加居住面积。”
“我感觉这城墙多余建,还不如就这么开放着呢。”
“那要多少人才能防得住,压力太大了,根本就不实际。”
“上次星鹰来,损失了多少人?”
“新闻不上说了?”
“各家有各家的数字,也没个权威的公布呀。”
“大概死了几十万,具体多少我也不太清楚。”
来到高屋的一间大办公室,李苒把包一丢,坐到沙发上,“小夏,泡点茶来。”
“我这就去。”一个年纪很小的女孩,个子也不高。
“你雇童工?”
小夏回头笑了一下。
“她是童工?你这眼神是不是要治治了。”
“看着很小啊?”
“连女人都不会看,笨死了。”
“那你教教我。”
江宁真看不出那些保养特别好的女人的年纪,有时候一点岁月的痕迹都没有。
“你看我有多大了?”
江宁瞧着她,心想报小点吧,“二十五。”
李苒瞪他一眼,“你会不会和女人聊天。”
江宁这还往了,她感觉李苒和汪琳差不多,也就在二十四五岁的年纪。
他是猜的,并不是看面相,如果只看容貌,李苒应该还能小一点。
不过她没有少女的青涩,熟透了,所以怎么也不可能把她的年纪往小了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