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凌晨一直做到晌午,庄儒文觉得一肚子欲火和闷气都发泄殆尽,而江祥煦经历数度昏厥,已经连一根小指头都动弹不得了,只得任由庄儒文抱着他去浴室清洗身子。
仆人们利索地烧了一池热水供他们洗浴,庄儒文环抱着江祥煦坐在浴池里,让他背靠着自己,把一样东西放在他手里,“送给你。”
江祥煦的手酸软得几乎拿握不住,低头一看,这东西的大小、厚薄和一般成年男子的手掌差不多,形如令牌,质地似石非石、似玉非玉,一面刻着四个字:唯正是宝。字体方正遒劲,字迹间隐隐透出奇光。江祥煦虽然没见过这个东西,却不止一次听人提起过,“这是浩然门的掌门令符!”
这块掌门令符的由来也有个故事:浩然门开宗立派的当天,武林各派的门主、首脑等等汇聚一堂,一个被龙正天救过全家性命的老儒忽来祝贺,献上一块璞玉,言称里面蕴含着一块稀世美玉,要龙正天请巧匠取出,做浩然门镇派之宝。龙正天一笑,重谢老儒后当场用金刚指力在璞玉上刻了四个字:唯正是宝,宣布将此物做为浩然门的掌门令符。“唯正是宝”这四个字也成了浩然门第一宗旨。
当属下把一些战利品送来时,庄儒文一眼就觉得这个令符十分适合江祥煦。圆润的璞玉代表着刚直的正气,乍看似乎不起眼,但只要探索下去就能发现它有神秘又美丽的内在,让人急欲想掌握它的内在却又觉得留下这个外壳反而会更有意义和价值……和江祥煦的感觉象极了。
他把一大堆善后事宜丢给属下处理,赶回来见江祥煦,却被那个姓龙的小鬼搅了他的好心情,差点儿就把这件事忘了。
庄儒文在江祥煦唇上轻吻了一下,“咱们吃了饭你先歇会儿,晚上我带你去见几个人。”
他本来想只吻两下,毕竟江祥煦已经很累了,但一触到江祥煦的嘴唇,那柔软甜美的感觉引得他不自禁地一啄再啄,忍不住把舌尖探进江祥煦口中汲取蜜汁。只要江祥煦在他身边他就总是把持不住自己,而如果江祥煦不在他身边,他却又思念不已,恨不得立刻插翅飞到江祥煦身边。
“唔……嗯……”江祥煦被吻得几乎不能呼吸,庄儒文灵巧的舌头如蛇般在他口腔内四处翻卷,不住反复舔吮他口中的敏感带,他只觉得身子又渐渐燥热起来,挣扎着在热吻间吐出疑问:“不是……要……吃饭……?”
庄儒文的手抚上他的大腿,“先吃了你……再吃饭……”
“嗯……啊……不……”江祥煦无力地摆着头拒绝,但习惯了情欲性爱的身体却熟练地配合着庄儒文的动作,令符从他痉挛的手指间滑落……
毫无节制地纵欲的结果是江祥煦连吃午饭都得由庄儒文喂食,不过庄儒文倒是乐在其中,饭后体贴地没再打扰江祥煦,放他好好地睡了一下午,晚饭前才把他叫起来。
江祥煦被庄儒文折腾得困乏至极,即使休息了一下午也没缓过来,迷迷糊糊地被庄儒文从床上拽起来更衣、净手,在半梦半醒之中由着庄儒文象中午一样喂他吃完晚饭,又靠在庄儒文臂弯里睡着了。
庄儒文见江祥煦竟累成这样,又是好笑,又是怜惜,反正不是什么要紧事,让他再睡一晚好觉吧。
江祥煦一直睡到第二天天光大亮,醒时猛然记起庄儒文昨天好象说过晚上有事,怎么自己对于昨晚竟毫无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