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男孩子也喜欢她,但是这个男孩子总是将学业放在第一位而刻意疏远她。她觉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懂的分寸,所以爱情跟学习并不矛盾,两者完全可以兼得。她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喜欢的男孩子,但是男孩子压根不再搭理她,那神情似乎还嫌弃她幼稚。
听了这个故事以后,如若是损友大概会当即调侃一句:“你确定你所说的那位男孩子真的也喜欢你吗?”然而,华乐宁没有那么毒舌,当然不毒舌并不表示她没有那么想,只不过她将自己想法表达出来的过程比较委婉。
她告诉班长:“男人的世界里跟女人不太一样,他们的大脑构成也跟女人有所差异,很多男人死脑筋认死理,你若跟他们对嗑那绝对是两败俱伤。然后她又劝解班长,说你条件很好,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可是整个系的系花啊,人也聪明是班长也是上一学年本学院奖学金的获得者,追求者众多。远的不说,就说班里的某某和某某某,八成对你感兴趣。”
简而言之,华乐宁就是想劝班长放弃那个男孩,何必为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更何况还是一株不会开花结果的树。
对此班长的反应是,她试过,真的试过,但就是做不到。她有时也糊涂了,那男孩子究竟哪点好啊,可是她就是忘不了,她就是不小心一对比发现身旁的其它男生都比不上那位男孩子。她说自己尝试过遗忘,尝试过从追求者中筛选,但是统统失败了。
话已至此,华乐宁不得不展开新一轮的劝解。她告诉班长:“我们都是乘坐筋斗云却不懂得如何驾驭它的半吊子,眨眼一飞或许就能够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但是若想回去往往就无法准确定位坐标。或许这十万八千里之外的地点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目的地,但是这都是一个新的起点,我们应该接受这个事实,然后重新开始。”
其实这话的意思也很明了了,华乐宁想说的就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不要一味地给自己找纠结了,或许你只是不甘心而已,远不至于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巴结着那人。
然而,班长却依旧有些苦恼,她表示:“道理我都明白,但总觉得放不下,其实我也知道更多的是不甘心。我的理性告诉我,既然对方都那么痛快的拒绝你了,甚至跟你切断了一切联系,你就不要上赶着了。但又有多少人做得到君既无心我便休呢,至少现在的我做不到。”
“感情的事情往往是这样,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华乐宁表示,“‘放下’两个字说起来轻松,真做到谈何容易啊!我们常告诉自己不是小孩子了,不能任性,但回头想想,你本来就是孩子啊,二十岁左右的孩子,凭什么就要那么懂事啊,难过、伤心都是难免的,有个人说说总还是好的。”
“嗯嗯,我就知道华老师您懂我!”电话那头的班长此时大概是在连连点头吧。
那之后两人又聊了很久,最后在华乐宁的说服之下,班长同学似乎有些领悟了,方才礼貌地向她说再见。
至于第二天,男友吴博文在电话里询问昨晚怎么她手机一直占线的疑问时,华乐宁表示:甭提了,现在的学生不知道是不是偶像剧看多了,大半夜的打电话同她探讨爱情,她还要临时充当知心姐姐。
听完华乐宁的解释后,男友对此不禁笑起来,他笑言老师不好当,要不乐宁辞职好了,反正他又不是养不起她。
可是华乐宁却不怎么喜欢这种玩笑,她警告男友以后不准再提,男友表示遵命。
分秒行走,一晃又到了桃红柳绿的时节,出行的衣服也单薄了许。这正是郊游踏青约会的好时节,而华乐宁的导师其实早就出院了,但是导师表示自己还要多多休养,他媳妇也常劝他不要过于操劳,他又听闻班里的孩子们都挺喜欢华老师的,于是华乐宁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由这个班级的代课老师变为了这学期的正式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