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的水平吧。”

“简单地说，你们乐队对于公司来说没有任何价值，那么大的公司要维持生存，是不可能去做赔本生意的。”

若宁看若煊非常着急，木珊又一直咄咄逼人，想缓和一下气氛，“学姐，能不能让他们再回去准备准备，过一段时间把新作品拿来给您看看，他们肯定会有进步的。”

“进步，那么容易吗？”木珊往若宁身边靠了靠，虽是带着笑说的话，但感觉并不友善也不温暖。“这事没什么好执着的，换一种方式也许还有出路。”

“木总是指？”一听还有出路，若煊一下子又来了精神，一门心思等着木珊指点迷津，现在的她根本察觉不到若宁一个人坐在木珊旁边已经有些微微发抖。

“公司现在正在培训一个新的女团，女团现在的后备成员再多加你一个也没问题。而且你在她们当中，也许还能有点个人特色。”木珊整个人靠着沙发，把手抬到沙发背上，时不时轻轻摸一下若宁，若宁瑟瑟发抖的样子应该更是让人怜爱吧。

“只要有机会签约，我什么都可以尝试的！女团也没问题，唱歌我可以学可以改，跳舞我也可以学可以练好！”人生第一次离实现梦想那么近，若煊兴奋不已。

“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跑到我面前说同样的话，更何况其中比你实力强的人数不胜数。”

“木总，你能不能帮忙跟公司的人说说给我一个面试的机会，我一定好好表现。”

“我一句话的事情，不需要面试。”

“真的吗？谢谢木总！”木珊全程都在说若煊哪里不好，哪里比不上别人，现在居然说不用面试，还帮自己递话，简直不可思议。

“你出去吧。”

“为什么？”

“你想留下？”木珊转头对着若宁说，“这得问问你愿不愿意了。”

若煊这才注意到木珊的手正在若宁裙边的滑动。若煊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这一跳竟能实实在在地感觉到疼痛。是呀，自己不是早就觉得木珊对若宁有歪心思，这世上怎么可能有白吃的午餐。可是都已经到了这一步，现在放弃的话，不知还要等多久才会有下一次机会，也许这辈子就这一次机会呢。更何况，若宁早就在许景阳那就保不住了……

若煊托起沉重的身体，默默站起身来。

“哥，你先，出去吧。”若宁低着头小声说道。听见若宁微弱的声音，若煊头也没回，就那么走了。离开房间后，若煊带上门，悄悄靠在门边。

门里木珊已把手伸进了若宁的裙底。

“不要……不要……不要……”，若宁双手一起用力阻挡着木珊，但无论她再怎么用力都阻止不了一定会发生的事。

“啊……”，门里传来了若宁的声音，若煊握着拳头的两手已在发抖。若煊再也听不下去，发了疯似的拼命跑出了酒吧。

若宁仍在紧紧捂着上衣，仿佛能守住一寸都不会那么彻底地沦陷。木珊停下再想向上进攻的时候，若宁趁机挣脱跑到了门边。木珊没有起身追来，也未说一句话。

回家的路好长好长，若宁拼命拼命地跑到已经快累趴在地的时候才不得不停下来打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若宁坐在车后座，紧紧攥着自己的裙边，没有哭也没有任何反应。终于回到家，若煊和子楠都在客厅等着若宁。若宁谁也没看，谁也没理，走回到自己卧室关上门的那一刻才流下了大颗大颗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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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宁一整夜没有合眼，看着窗外从静谧的黑夜变成刺眼的白昼。窗帘缝隙里透出的阳光怎么躲都躲不开，若宁只能从被子里缓缓伸出一只手把窗帘再次拉得严严实实的。现在若宁只想躲在黑暗里永远不出门，永远不见人。

但门外还是响起了敲门声，若宁没出声，想让门外的人以为自己还在睡觉什么也听不见。不一会，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这敲门的方式，好像既不是若煊也不是子楠。若宁光着脚悄悄走到门边，贴着门想听听到底是谁，除了若煊和子楠还有谁会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