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呻吟再次被裴湛堵住,只有下半身交合的泥泞处得以宣泄她的快感。
她的腿颤抖着,花穴颤巍巍吐着水,又被男人勃起的炙热狠狠顶进,深入的尺寸让她又爽又折磨。
“太胀了…”崔命哭着推开他,却被宽厚的掌心掐着腰拉近。
裴湛嗤笑一声,他用腿抵住崔命意图闭合的双腿,压在崔命的身上,“怎么?太久没吃,受不住了?”
他坏心肠地抵着那处褶皱不断顶入,不给崔命说话的力气。
崔命像只被剪了指甲的野猫,张牙舞爪只剩张牙,可偏偏裴湛像是不知痛一样,崔命咬着他的手臂,咬得越用力,裴湛深入的速度便越快,越重。
没多久,那片花蕊又哆嗦地吐着水。
“七回了。”
男人喉咙溢出低低的笑,眉目轻挑,看似无奈的口吻,却尽是玩味,“这可不行啊,崔命。”
湿软的一隅剧烈收缩着,腥甜的水将床榻漫成了西湖,淋漓地贴在崔命的脊背,只是轻轻压在上面,就感觉整个人在小舟上浮游。
裴湛拔出硬得发紫的的阴茎,正要将崔命反转过去换个姿势,便瞧见女人想要爬走。
“不自量力。”
裴湛轻飘飘落下几个字,在崔命还没反应过来那瞬,反手握住崔命的脚踝,轻松将崔命侧过来。
蜂腰一动,肉冠就猛地嵌入潮润的水穴。
他的掌攫住崔命的腰间,不给她分寸脱离的机会,在崔命呜咽的声音里,重重插出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