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之后,活着的每一天都是赚的,何不放纵自己?
想着这些,她竟然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脖子,然后整个人都坐在了他的腰上。
习武的男子腰腹果真孔武有力,他竟然能轻松地让她攀着他的腰站起来。
他的大手托着她,她像只树懒一样挂在了他身上许久,他们唇齿交融诉说着彼此的思念。
那几年,这几天......无声的思念。
大约过了一刻钟,燕临松开了她的红唇,姜雪宁有些迷离地看着他,怎么停了?她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停了可能就再也不敢了。
她再次凑了上去,燕临却用手阻挡了她温软的唇瓣。
姜雪宁有些疑惑:“怎么了?”
“宁宁,你可知自己在干什么?”
姜雪宁低头看着自己,这姿势难道还不够明显?他是什么意思,她这么主动,他不要?有些愠怒,一句略带挑衅的话脱口而出:“燕临,你是不是不行?”
“噗~”燕临差点吐血,这家伙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行不行不是证明过了吗?他哪是不行,他是不敢,自己压抑了多少欲望自己清楚,他怕冒犯了她,她醒来后又会生气,然后他接下来至少有十五日会在京外剿匪,万一她生气,他又没时间哄可咋办。
燕临凑近她耳畔哑声道:“宁宁,你是在玩火你知道吗?可别后悔。”
姜雪宁可从不会后悔,她动了动自己快下溜的身子,将脑袋埋在他颈窝,更加蛊惑地说道:“谁后悔,谁是小狗。”
燕临眸光一亮,俯身将她放在了床上:“这可是你说的,没有机会了,不许求饶,也不许哭。”
姜雪宁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你才会哭。”
姜雪宁不知道男人的斗志和兽欲一旦被激发,对眼前小白兔一样的她来说可是灭顶之灾,现实总是会教训每一个嘴硬的人。
烛光熄灭后,一件件衣衫被剥离,扔出了幔帐,凤床摇曳,像是发出了低低的喘息,不到一刻钟床上便传来了娇滴滴的求饶声:“燕临,我错了,够......够了,我不要了。”
“嗯?错了?刚刚宁宁可说了不会求饶的。”他还是不停手上的动作,只不过较之前比还是轻柔了几分。
“我......我......”她真的要哭了,知道他强,可这也太强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被撕裂了,他如同野兽般啃食着她。
“燕......临,好吧,我是小狗,汪......汪......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她的喉咙有些嘶哑,可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在挑逗着他的神经,让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开玩笑,他可忍了几年了不是这几天。
感受到身下的人在剧烈颤抖,他还是不忍心,趴在她身上,紧紧地抱着她,轻轻说道:“嘘!宁宁别怕,我不动了,就这样抱一会,就一会儿。”
她好香,好软,像是小时候吃过一道糕点,外表q弹,内有乾坤,咬一口唇齿留香。
燕临又亲了她一口,吧唧了一下嘴巴,宁宁也是一样,唇齿留香。
他实在是开心,这同上次不一样,是宁宁愿意的,她愿意是不是说明她也爱他?
肯定是,他满意地笑了,不久就趴在她身上发出了均匀地呼吸声,这几日在外基本上没有好好休息,也是太累了。
听到了耳畔均匀的呼吸声,姜雪宁轻唤:“燕临,你睡了吗?”
回答她的是一串绵长而有规律的呼吸声。
真睡了?可咱就是说能不能先下去,别压她身上,他是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吗?她本来就快被折腾的散架了,现在更是呼吸都不畅了。
她不死心地推了推他:“燕临,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身上的人还是没有回应她的话,但是身体却十分老实地躺在了她的身侧,紧实的小臂揽过她娇小的身躯,将他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姜雪宁被放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一丝暧昧的氤氲,她刚刚居然主动要他......
嘶,太羞耻了!
姜雪宁侧身看着面前这个少年的面容,手指轻点他的鼻尖,五官还是这么的英气,此刻仿佛又缀满了温柔,她摸摸他还有些微红的脸颊,呢喃着:“燕临,兜兜转转还是你,早知今日当初我是不是该义无反顾地嫁给你?”
没等到燕临的回答她也沉沉睡去。
傻宁宁,我该庆幸你没嫁给我,否则就要跟我去璜州吃苦了,往事已矣,此刻你在我身边便好。他将她又抱的紧了些给她掖好了被角。
又在床上躺了片刻,刚过子时他便悄悄起身,偷偷去打了热水帮姜雪宁擦拭着身子,然后给她穿好了衣裳重新掖好了被角。
借着月光他写了一张字条压在书案下,又到床前偷亲了一口香唇,离开了宁安宫,他不能留宿,他还要回军营。
得知姜雪宁的心意后,燕临不再小心翼翼,他也更有了战斗的勇气,回军营后连夜就冒雨突袭了山上的匪窝,只是他并没有恋战,引起动静后便撤了,然后到山腰那边带人埋下了火药,一路从山腰埋到了山脚下。
后来几日他又让军队做出要围困他们的假象,然后派人佯攻,等他们深信不疑后,又假装久攻不下要放弃攻山。
随即便拔营退出了山脚下,一直退出了他们的视线之外,然后就在远处安营扎寨守株待兔。
这些燕家军只觉得将军回了一趟京肯定得了什么锦囊妙计,这回剿匪看起来如此信心满满,精神更是矍铄,他们深受影响,整个燕家军的士气又重新振作了起来,也不再抱怨这令人烦躁的雨季,大家都开始养精蓄锐,时刻准备着好好逮那几千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