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萧远,虽然面色略显苍白,但眼神中却透露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轻松与期待。
云瑶郡主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看到杨凝风收针,她立刻迫不及待地问道:“外公,您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萧远闭目片刻,似乎在细细感受身体的变化。随后,他缓缓睁开眼睛,眼中满是激动与感激。他望向杨凝风,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杨先生,您的医术真是神乎其技啊!我感觉体内那股郁积已久的浊气已经消散了大半,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说完,萧远站起身来,对着杨凝风深深一揖,真诚地说道:“多谢先生救命之恩!”
杨凝风连忙起身扶住萧远,谦逊地笑道:“上将军言重了。能为将军解忧,乃凝风之幸。不过,将军的伤势仍需细心调养,每日服药不可间断,约需九日方能痊愈。我这就去为您开方子。”
云瑶郡主闻言,立刻起身跑去取来纸笔。
赵禛也主动搬来一张桌子放在杨凝风面前。
待纸笔备齐后,云瑶郡主亲自为杨凝风研墨,而杨凝风则提笔挥毫,写下了药方。
看着两人一个研墨一个写方,场面温馨,端是一对金童玉女,郎才女貌之美图。
萧怜不禁再次发出感叹。
赵禛和萧远对视一眼,心中都明白,云瑶郡主的一颗芳心,已然完全系在了杨凝风身上。
杨凝风的人品、样貌、修行天赋以及医术皆是出类拔萃,除了出身之外,几乎无可挑剔。
赵禛不禁想到,若是能将北荒军击退,或许就不需要再通过联姻来稳固局势,就不需要牺牲兮儿的终生幸福了。
萧远看了一眼赵禛,察言观色,料到他此时心中所思,传音说道:“将北荒军打回北荒,确实是我们当前的首要任务。不过关于账本之事,你务必尽快找回。否则,宁王一旦借此大做文章,你的处境将会更加艰难,这对我们打退北荒军是一个很大的阻碍。”
赵禛脸上露出忧色,道:“荣嬷嬷临死前说账本在顾北手中,但顾北已经死了,我担心的是账本已经落入宁王的手中了。所以他现在行事更加肆无忌惮,是铁了心阻止我上战场与您联手,击退北荒军。”
”宁王这个小人唯利是图,自私自利的小人,为了一己私利,竟陷南楚于不顾,当真该死。“萧远眼中一抹杀芒一闪而逝,但不想让旁人知道,所以没有让杀气外泄,“此事的确棘手。但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查清楚账本的下落,并且要做好一切准备,提防宁王再次发难。”
”好。”赵禛说道:“先生过几天就回来。就算我们没能找到账本,相信先生那边也已经布好局,定能让宁王消停一段时间,让我上战场。”
这时,杨凝风已经完成了药方的书写,将其恭敬地递到了萧远的手中。他神色凝重地嘱咐道:“上将军,请您务必按照此方,早晚各服一次,持续九日。倘若九日后身体仍有不适之感,您大可派人前来找我复诊,我会继续为您调理。”
萧远接过药方,深深一礼以示感谢。
随后,他郑重其事地从腰间取出一把金锏,双手递向杨凝风。这把金锏的长度超过两尺,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显然是由纯金精心打造而成。
云瑶郡主、赵禛以及萧怜,看到这把金锏的瞬间,脸上皆是露出了震惊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