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此时手上提着一人份的晚饭,刚一进门,就看到了吴濯瓴要起身下床的动作,随口问了一句:“要干什么?”,便把食盒放下,打开,准备好让他吃饭。
“没有,刚睡醒。”本来是想老实的回答要去卫生间嘘嘘的,但不知为何的这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一句话到了他的嘴边,就是怎么都说不出去,只觉得很是不好意思,既说不出口,也不想在吴厉闻的面前做这等私密的事情,想着忍一忍,等会儿吃完饭,厉闻出去了,再解决好了……
吴厉闻看了他一眼,发现吴濯瓴的表情有些儿古怪,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但他却没有追问,而是把碗放到了他的面前,静观其变——这家伙一整天都待在医院里,没什么大事能发生的。
生理上的需求克制起来是很难受的,吴濯瓴强忍着尿意,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但是越是吃到后面,就越是觉得涨得发慌,一个轻微的动作,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别样的刺激与煎熬,似乎每动一下,身体里的液体也都跟着晃荡一下……吃到后面,根本食不知味,分分秒秒都是临近失禁的崩溃感袭来……
终于咽下最后一口饭菜,吴濯瓴把碗一放,急忙就想起身向卫生间走去,强忍的感觉太难受了,此时的他已经无法再去思考好不好意思之类的问题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先解决掉生理问题才是重点!
吴厉闻一直在旁边闲闲的观察着,看到吴濯瓴的面色一变再变,越来越明显,大致也猜出是怎么回事了。他以前就觉得吴濯瓴这个人骨子里别扭得要命,总是坚持着一些莫名其妙,甚至是在外人看来完全没有必要的原则,思想也有些老旧与怪异,对待一些私人的问题时十分的保守,带着一种冷淡到近乎禁欲的压制感……
——禁欲啊,呵呵……
“去哪儿?”吴濯瓴刚站起来,脚还没迈开,就被吴厉闻一个展臂的捞了过来,脚下没站稳,人就往吴厉闻那跌了过去,吴濯瓴只觉得自己的视线被迫着转了一圈,他的人,就已经坐到了霸王龙的大腿上了——吴厉闻一手支在头侧,一手揽着他的腰,带着邪气的微笑,视线别有用心的,慢慢的扫过了他的全身……
“厉……厉闻,先放开我一下!”这一跌,又再压迫到了那个饱涨着的部位,吴濯瓴瞬间脸色铁青,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忍了下来,没让自己做出丢脸的事……厉闻这样子抱着他,对于他而言,无疑是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吴濯瓴觉得自己要是再忍下去,他就要疯了!!
“我问你话呢。”吴濯瓴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但吴厉闻却一点儿都不着急,慢悠悠的说着话,明摆着就是要吴濯瓴在自己的面前撕去那层多余的伪装——他不喜欢吴濯瓴对待他时也披着那张有所保留的“膜”,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和其他的人一点区别都没有。
“……厉闻,我,我……”吴厉闻是个什么意思他怎么会不懂,可是,可是那么羞人的事情,他要怎么说出口嘛!
“嗯?”看着那人脸色又再青了几分,吴厉闻心想真是嘴硬,都这样了还能忍。
把支在头侧的那只手放了下来,看他忍得这么辛苦,他就帮他一把好了——大掌轻移,放到了某人因为水分的过于充盈而略微鼓涨起来的小腹上,吴厉闻没有用力,只是轻轻的覆盖在了上面,这个动作,几分威胁,几分挑逗,甚至还有几分的情-色,这种手段,岂是吴濯瓴能招架得住的——
“别!我,我…我要嘘嘘啦……”这个动作太过惊吓,果然超出了吴濯瓴的承受范围,那个“别”字还有音量,后面那句,就是越说声音就越低,都要听不见了……厉闻!好过分!怎么可以这样!乘人之危啊简直!!
——可是真的好急,他觉得厉闻要是再不放开他,他就要离爆炸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