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漫天飞舞,甩着三根鸡巴的黄黑牛角蜂,棕熊先生脑壳疼。早知道这就是令狐狸闻风丧胆夹着尾巴做狐的各位,说什么都不能被狐狸唆使着来偷蜜。他妈的,谁能想到狐狸口中“亮出兵器”指的是每蜂三条冷铁色的细鸡巴呀?
老实熊也有脾气,这他妈的傻缺狐狸,回去势必把他捏死在老虎面前!
但眼下还得低匐着身体靠草丛遮掩,耐着性子用气音问他:“当时你跟老虎是怎么脱险的?你们不会委身这群细佬群p了吧?”说完视线下移,同情的瞟了眼狐狸缩在蓬松尾巴下的菊穴。
面对露骨质疑,狐狸先生差点跳起来飞踢棕熊先生的头:“想什么呢,必不可能!”
“我,我们护着头逃到了山脚下,有条小河,一路闭气凫水,总之,跟牛角蜂拼耐心!”最终脱险。
棕熊先生往后斜了斜身体,打量起狐狸来。普通蜜蜂棕熊先生随便应对,三根鸡巴的家伙,火气十足,要来还来一群,得想个策略:“吸取你们上次的教训,能给我们这次行动,提出什么有效建议么?”
“少说话,顺风跑,别拍断他们鸡巴。”
行,棕熊先生从草丛里露了双眼睛,悄悄查看起紫花幻蜜的储藏罐放置地。根本无需多找,蜂多扎堆的地方就是,黄泥巴混着晒干树皮包裹着的罐子装得满满当当,罐沿渗出琥珀色的蜜。醇厚又柔和的独特芳香在太阳照耀下散发得更远,巡逻路过的牛角蜂纷纷忍不住来舔上两口,没走几步就被幻倒在地,摔成一团。
狐狸视力更好,看完低声咒骂了句卧槽好一个酒池肉林,属实没想到这紫花幻蜜幻性如此强大,就舔两口,也能白日聚众宣淫。有的牛角蜂拧着细腰撅着屁股,嘴里含一根,一手撸一根,屁股里还塞了一根进进出出;有的牛角蜂翅膀撇向两边缩着腿疯狂抖动,头上坐了一根,胯下还骑了一根;有的牛角蜂被怼得往前爬着,屁股里叠着的两根在穴里较劲摩擦;甚至还有几只牛角蜂开起了大车首尾相连!!!毕竟蜂均三根鸡巴,放眼望去,全是冷铁色的细鸡巴插来插去。
狐狸被由远及近的嗡嗡声震得头皮发麻,偏偏旁边的熊瞎子还问他:“什么声音?”
“你应该问是什么呻吟。”狐狸白了棕熊先生一眼,指指蜜罐跟他低声商量:“你皮糙肉厚跑得慢,待会儿我去吸引火力,你扛了蜜罐到你家门口汇合,明白?”
话音才落,根本不等棕熊回答,离弦的箭窜了出去,主打一个友军敌军一视同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哈,呆子们,你爷爷我今天还来采你们的花!”狐狸迈着夸张的狐步,拧下最大一朵花头招了招手,花粉在空中弥散香气扑鼻,所有牛角蜂像被秒表卡了一格的呆滞,一秒过后,愤怒的蜂群集结化作铺天盖地的黑云嗡嗡嗡拖着尾压顶而来。
牛角蜂们胯下的三条鸡巴摩擦着,甩动着,膨胀起来:“冲啊,肏死偷花贼!”欲望怂恿着群蜂以惊人的速度穿越花田,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劈着三束寒光的闪电残影。
狐狸绷直小腿筋,脚跟打到后脑勺,玩命似的抡起四肢跑路,这一刻他无比后悔怂恿棕熊先生来偷蜜,没幻蜜最多老虎难追,多来上几轮总能成,大不了就是不得逞被老虎骂上几句脏,根本不痛不痒无伤大雅。但要是被身后那群饥渴的畸形蜂追上,后果想都不敢想,屁股冒烟和屁股开花里,他主动选择冒烟。
等到他抖着湿透的皮毛,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约定地点,斜晖曛色动人,将他影子拉得老长。他站在蘑菇路牌边,左等右等不见棕熊先生,心浮气躁踹了一脚蘑菇路牌,骂骂咧咧往棕熊先生的寝洞里闯,这熊瞎子不会折在牛角蜂鸡巴下了吧?
“怎么全身又红又肿,去当贼被人打了?”
“嘶,轻点儿轻点儿,兔宝你好聪明,确实是去当贼!嘿嘿!你先别管我那么多,把这个喝了!”
“唔,这是什么?唔唔,别喂我那么急!咳咳。”
狐狸缓缓止住脚步,实在不想听洞里的私密话墙角:“熊瞎子,你出来!”
受惊的兔子先生前手扒拉着稻草,受惊的打了个洞钻了进去,只露出一朵小小的白蘑菇尾巴。
棕熊先生强忍着挼兔尾巴的冲动,蹒跚着走到洞口:“又有事?”
“我说你这熊,怎么背信弃义呢?说好幻蜜分我一半,想当老赖啊?”
“我给你了啊?”
“给我?在哪儿?”
“我放在蘑菇路牌下。”
“什么!!!”狐狸听完瞠目结舌,拔腿就跑。
棕熊摇摇头,回了洞穴。
一进洞,就被一具灼热散着兔子骚气的肉体从后揽住腰身贴了上来,棕熊先生腰粗,幸好兔子先生前手长,慢慢往下滑着摸。
“你这呆子怎么去当贼,鸡巴也被打肿了?”
棕熊先生被摸得爽利,昏头巴脑:“倒也不是,鸡巴是你摸大的。”
“那这儿呢?这儿呢?这又是怎么回事?”兔子先生用手指戳戳棕熊先生腰臀上的红肿块。
嘶,棕熊先生龇牙咧嘴,该死的牛角蜂,打不过玩阴招,一个个掰下细针对他掷标枪,枪雨倾泻积少成多,嘶,棕熊先生被兔子先生戳得又痛又爽,阻止到:“兔宝,别戳了,得过几天消肿才会好。”
“唔,我不信要几天才能消肿,那这儿呢?”说完一个狡兔闪现,主动蹲到棕熊先生胯前,双爪捧了棕熊先生黑乎乎的鸡巴吧唧吧唧开始舔。
粉嫩的舌头勾着铃口拉起银丝,粉嫩的兔耳满足的乱甩,粉嫩的挺翘鼻尖戳着棕熊先生睾丸。
我靠,这幻蜜果然威力惊人不虚此行,棕熊先生微眯着眼,开始享受。
根本无需棕熊先生引导,兔子先生怎么骚怎么来,他比着ok的手势,拇指和食指套成圈,含吸棕熊先生大屌。滋滋作响的口水声,兔子先生灵活的舌头绕着棕熊先生的龟头,又唆又咬,逼得棕熊先生抱着他可爱的小脑瓜深顶了好几下。
兔子先生会厌收缩,忍下几度欲呕的冲动,偏了偏脑袋,下一次棕熊先生再顶入,就在兔子先生的腮边戳出一个巨大鼓包。大屌滑过齿列,像走过一排鹅卵石子路,溜溜的打滑,像搓盘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干净声音。
棕熊先生不由得由衷赞叹:“兔宝你好会吸。”
“我还有更会吸的,要不要见识见识?”兔子先生风骚的挑了挑眉,将棕熊先生按倒在地。
笨笨壮壮一只熊,被娇小的兔子轻松推倒,直到兔子先生坐在棕熊先生身上摇,棕熊先生仍觉不可思议。
“要不要穴吸?”兔子握着大屌要进不进,在穴口摩擦。
看着身上的公兔子眼睛发红近似疯狂,棕熊先生咕嘟吞干了喉咙。
兔子先生下力气攥紧棕熊先生大屌,誓要把它卷实压尖,好方便硕大的龟头钻入穴腔。
灼热鸡巴在兔子先生花式手活下被拧出前汁,拉着丝儿挂在他手上,黏黏糊糊打湿手毛,真麻烦,兔子先生心里烦躁,这前液减少摩擦,让爪子一个劲打滑,想都不想凑了到嘴边,舔舐干净爪缝里的淋漓汁水。
粉舌头在爪缝里勾缠摆动,卷入口中像是在品尝什么林中美味仙露,神态娇媚分外惹火,大屌头不禁戳刺着兔子先生穴眼又鼓胀了几分,不容他再有捣鼓大屌的机会,一气呵成,顶了进去。
啊,兔子先生被肏开穴眼,开了门,里面挤挤攘攘的穴肉热情非常,纷纷贴紧棕熊先生的肉棒行贴面礼打起招呼来,仿佛长着一张张小嘴,排成排赐予肉棒法式热吻,吸吮挽留这条血管虬结的长龙。龙身上的每一寸龙骨刮挠过穴肉,都引出穴肉的战栗压逼。
兔子先生在幻境中被颠簸得一跳一跳的,在棕熊先生身上采起蘑菇来。蘑菇伞头被一层薄薄的露水所覆盖,分布着细腻的纹理,每一丝纹理都被小穴妥帖招待。蘑菇茎柄粗壮坚长,布满细小颗粒,深深扎进土壤,汲取着养分和水分。孢子得到营养滋润,渐渐成熟,隐藏在蘑菇帽子褶皱口里。等待一场春雨,淅淅沥沥打湿伞帽,扬起的雨水弹过帽沿穴壁,送孢子一程。
“嗬啊~”蘑菇这次很奇怪,只在喷洒孢子时才发出淫荡拖着尾音的呻吟。
孢子落在丰沛的基质上,吸水膨胀,萌发成一根菌丝。基质承接了好几拨孢子扎根,腰酸背痛沉沉睡去。
“早安,亲爱的兔宝。”棕熊先生察觉身前的小毛绒动了动,于是朦胧中眯着眼蹭过去亲亲他的背脊。
背脊冷不丁僵在远处,兔子先生感受着火一般的热情的鸡巴,在体内跟着自己的身体,缓缓苏醒,这呆子,居然昨晚是塞着鸡巴在穴里睡的!兔子先生气得眼睛发红,浑身哆嗦。
“这么爽吗?含着精塞着鸡巴睡?嘿嘿。”否则怎么会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凝望自己,还抖着屁股暗示要做早操呢,棕熊先生会错意。
“你这个王八蛋!”兔子先生向后猛蹬棕熊先生,恨不得将他胯骨踹碎。
活塞猛地挣脱,大团大团的精块摔出来糊得兔子先生下半身一片狼藉,尾巴上遍布的触觉神经暴露在湿冷中,山洞里的对流风吹过,尾巴骇然翘起,缩成一团的过程太快,绞入几根细碎干稻草。
棕熊先生憨得要命,这点小伤痛演都懒得演,爬起来帮兔子先生捂肚子:“兔宝,你要小心一些,这里面有熊崽子了!”一双大毛掌宽厚温暖,摩挲了两下兔子先生软乎乎的小肚皮。
“什,什么?”晴天霹雳,兔子先生以为那充其量只是带一些催情成分的蜂蜜。
“啊,那是揣崽子药,狐狸带我去弄的。”棕熊先生把呆若木鸡的兔子先生揣回怀里:“你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准孕夫了,多多储备营养总是好的。”
兔子先生下了死力气狠狠一踹,这次棕熊先生半天没爬起来。
令兔恐惧的是,几天之后兔子先生的肚子还真的吹起了气球,走路都得扶一扶腰。
棕熊先生兴奋地睡不着,大清早起来打洞,企图扩宽扩深洞穴,为即将到来的熊崽子做准备。棕熊先生没经验,边暴力用肉掌拍着簌簌往下掉碎石洞壁,边虚心询问兔子先生:“兔宝,你们兔子每窝生几个?我打小的印象里,好像爸妈身边只有我一个。”要是只生一只,那还好办,要是多生几只熊崽子,可还要多囤积过冬的食物,那么还得再挖一个储藏室,棕熊先生哼哧哼哧拍得更起劲。
兔子先生在呛人的碎石烟尘里咳着想吐,嘴里仍然不忘叼草拉毛,气归气,准备还是要准备,做个大些的柔软待产窝,毕竟不知道熊崽子会不会跟熊呆子一样,跟他有体型差异。
“十只。”
“嗯?”棕熊先生打洞打得正欢,以为自己听岔了。
“我有九个兄弟姐妹,加上我,我妈妈一次性生了十只。”
“哦,好的,行。”棕熊先生眼里有活儿,打洞打得更欢了,十只熊崽子,莫不是要把这山都打穿了才住得下?
一周后,兔子先生乳房膨胀,碰都碰不了一丁点,脾气异常暴躁,走过路过都要踹一脚棕熊先生。甚至把毛发浓密的棕熊先生背毛全都薅秃噜了,垫进待产窝里。
然而棕熊先生松着筋骨,揉着腰,瘸着腿,变得更加细心,轻声细语哄着兔子先生,精心为他准备孕夫所要求的一切离奇食物——悬崖边不带夜露被月光晒干的第一束嫩草,蛇窝周围的第三根胡萝卜,老虎背着狐狸背着竹筐采摘的黑红斑点蘑菇。
甚至有时候,兔子先生还主动要求喝点紫花幻蜜,毕竟孕夫需求更多,而又实在想当个聋子,不想听到任何棕熊先生在床上的粗鄙淫语。
三十天后,棕熊先生腹毛也所剩无几,兔子先生肚子撑开要垂到贴着大腿,扶着墙才能在洞穴里缓慢走动。
漏液,一直漏液,肚子咕嘟咕嘟直响,绞着疼。
兔子先生拽掉棕熊先生一把一把的头毛,腹痛抽搐,冷汗直流,吱吱乱叫:“该死的熊呆子,痛死了痛死了!”
棕熊先生脑门渗血,还在嘿嘿直笑着安慰老婆:“兔宝乖乖,痛就咬我。”
昂闷,对着棕熊先生臂膀来了一大口,两个深可见血的门牙洞。
就这么折腾了一天一夜,真从粉呼呼的穴里产出黑黑一坨的熊崽子。熊崽子一丁点,眼睛都睁不开,一出来就哼唧着要吃奶,唆得兔子先生奶头脱皮。
才三四天,熊崽子像泡发了似的,被兔奶催肥喂养大了三圈。
棕熊先生兴高采烈,捧着熊崽子到山丘附近找狐狸和老虎相看:“熊崽子,是不是可爱好看?眼睛跟兔宝一样又大又圆。”说完心里一阵发甜,把熊崽子捧到脸边又蹭又吻。
“唔,”狐狸先生搓了搓下巴,再可爱长大也是熊瞎子,但嘴上敷衍着:“还行吧,幼崽都可爱。”
出门太久不行,兔子先生离不开人照顾,小崽子也要找奶喝,棕熊先生就要告辞,走了两步,倒退回来商量:“我说,你那半罐蜜是不是也没了,是时候计划再去偷一波了。”
“蜜,什么蜜?”老虎听得满头雾水,侧过头问狐狸:“他是说你每天给我做甜肉馅饼放的那个黄色调味吗?”
狐狸闻言色变,顾左右而言他:“哎呀,熊崽子要哭了,你赶紧带回去吧。”说完伸手往外推搡棕熊先生。
“你给我说清楚,什么蜜!!!”
老虎和狐狸站在山丘上对着山下一丛树放尿,带着草木香气的微风略过浅黄色尿柱,丝毫不能动摇尿柱的角度。哗啦哗啦的浇着树丛叶片,打得叶片垂首昂不起头。
“看吧,还是我尿得够远。”
“屁,我尿线比你冲击力强,呲到那一枝叶子全歪了。”
“说好了谁强谁做1!”
“那今天还是没比出来,对吧?”
算是吧,今天又是没有结论的一天。夜间星帘满布,垂拱中嵌着柔柔的月亮,未决胜负,两个人只好凑在一块儿撸管,撸得意兴阑珊。互相蹭着,吻着,狐狸甚至以一个柔韧度要求极高的姿势把两根鸡巴抱在胸前,任由老虎在自己怀抱中前后摆动虎腰。
紧绷的腰部,在捕猎,唔,肏弄时弓了起来,爆发力惊人,又快又准的送着鸡巴去摩擦另一条鸡巴。厚实的黑橘相间绒毛,被棕灰的柔软长毛勾缠,静电将两人的耻毛混在一处打结,老虎的腰再摆弄,就扯得狐狸和老虎要么是你疼,要么是我疼。
“嘶,你他妈,鸡鸡长牙齿啊?咬得我鸡儿好疼!”
“怎么不说你鸡巴带刺,一直在扎我!”
停下击剑,长吁短叹:“这样下去不行。”
“是,再不商量出1和0,我们就快要阳痿了。”
雄虎和雄狐狸瘫着四肢晒月光,周围草甸滚浪,此起彼伏,狐狸吐了口嚼着的花梗:“操,连莽原都能找到风做1,我做1怎么了?”
“也有可能是风在上位晃屁股做0呢?”老虎翻了个侧身,爪撑着脑袋,低沉的呼噜着,目光流连在狐狸标准s型腰线上不知返。
狐狸嗤了一声,本来么,美攻强受是佳话,传遍整个森林都羡煞旁人那种,老虎老土得厉害,总是惦记着什么强攻娇受这种老桥段,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一点。
然而这天晚上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意外,老虎耳朵抖了抖,趴伏在地面:“什么声音?你听到了吗?”
狐狸虽然耳尖,但听力远没有老虎那么擅长截取细微的声响,他眼睁睁看着老虎站了起来,威风凛凛地抖抖毛:“我去看看。”
这一看就是一个晚上,老虎披着被霜露打湿的皮毛,卧回狐狸身边:“山顶的小母老虎发情了,叫得跟打雷似的,你没事别往山上跑。”老虎的本意本是好心提醒兄弟,上山容易遇到别的雄虎,到时候狐狸要是力有不逮打不过,容易被撕成小零嘴去讨好母老虎换取交配权。
谁知这臭狐狸听岔了意,一骨碌站起来叉着腰指着老虎鼻子就开始骂:“怎么着?看来她让你挺爽啊,肏这么久逼才知道回来,有本事鬼混有本事呆在山顶别下山,在我面前这么护着她算什么!”
狐狸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扭头就往草野深处走,不上山就不上山,老子还下山呢!更如你意!去找你的母老虎去吧!
???老虎看着扭着腰离家出走的狐狸,目瞪口呆,说错什么了吗?怎么又在闹脾气?这一晚的,老虎狂喝露水,攒了好几次尿,才终于把地盘划出狐狸经常出没的理想舒适区域,熬夜尿得肾疼。不过家常便饭啦,老虎安慰自己,自从狐狸性成熟以来,就为谁1谁0跟他撒气离家出走闹了无数遍,他这么能打,护着狐狸不好吗?老虎想不明白,倦意袭来,看了眼狐狸远去的方向,没关系,是自己圈过地的范围,狐狸不会有危险,明天睡醒再去哄吧,于是阖上眼睛。
狐狸站在伞盖如华的香樟树下坐了一夜,眼看着东方泛起鱼肚白,狐狸才确定,老虎不会再来哄自己。一颗小小的狐心又酸又沉,行吧,狐狸摸着咕咕作响的扁肚子,决定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回家吃早饭。
行至岔路口,一条直通山丘中他们的窝,一条蜿蜒着上山顶,山顶上面有谁,狐狸思索三秒钟,毅然决然上山顶,他倒要看看,把老虎迷得三迷五道的母老虎骚成什么样!
“嗷嗷,再重一点,虎哥哥肏得人家小穴好痒好酸。”
“虎哥哥叼叼我脖子好不好,叼脖子容易刺激卵子排出来。”
“射给人家,人家要给虎哥哥生孩子呢~~”
离山顶越近,腥臭愈发明显,娇喘混着粗喘愈发明显,母老虎被肏哑了嗓子还要乱叫,狐狸站定愤愤扯着路边挡道儿的松树叶。怎么这些松针没有把老虎给扎死在上山顶的半道上,还留他在母老虎身上胡作非为!
狐狸不愿再听,更不想走近去看,生平第一次这么怨恨自己,为什么一定要争个高下,分清1和0?怎么这些松针没有把自己给扎瞎扎聋在上山顶的半道上,还留他落魄的虚浮脚步深一脚浅一脚往山底下去。
越过山丘时,狐狸缓过来一些,听到耳熟的笨重脚步路过,他竖起上半身:“早啊,瞎子,这是要去哪里?”
棕熊先生脸上浮起的羞涩真刺眼,狐狸开始后悔下山时没有揣上一把松针,否则现在就可以戳瞎棕熊先生的眼,谁叫他眼中波光闪烁,是陷入爱河的男熊模样,真碍眼!
狐狸总是头脑发热容易冲动,冲动的离家出走,冲动的上山下山,等他醒过神冷静下来,已经捧着棕熊先生和他齐齐丢了半条命才换来的半罐紫花幻蜜游荡在森林里。
阿嚏,呆了大半天的河水湍急刺骨,纵使他皮毛厚实浓密也湿了个透,落日余晖晒不干内层绒毛,阿嚏阿嚏,他又打了两个喷嚏。就早晨吃了点野果裹腹,狐狸又冷又饿,疲惫席卷而来,罐子重得坠手。昏沉之间,似乎前面草丛里走来了黑橘相间的臭老虎。
是臭老虎吧,不确定,高烧烧得狐狸脑子沸腾,转不过弯,识不清物。
“嗷呜,真没想到半道上还能捡便宜撞到这么精肉的狐狸,待我用尖爪利牙制成一块一块的小零嘴,送给母老虎,她不得开心的撅起屁股让我再来上几炮?”桀桀的怪笑。
不要,不要,狐狸炸起背毛,爪子紧紧钉向地面,尾巴夹在后腿间瑟瑟发抖。自然界中的食物链关系形成的无形血脉压制,让狐狸此时此刻极度的恐慌和畏惧。
平日里转得飞快的脑瓜无法思考如何逃脱,无力反抗,怎么会这样,老虎居然为了才肏了几天的母老虎要牺牲兄弟去当点心?泪水糊满狐狸的双眼,他不甘不愿的闭上眼睛。
“嗷呜!!!”一阵急厉劲风掠过狐狸的后颈,窜到他身前,快如闪电。
是脑子烧糊涂了吗,怎么会有两只虎兄弟?
“你越界了。”老虎舔着磨得闪着寒光的尖爪,瞥了一眼对面的雄老虎,冷峻的面容笼罩着危险气息。
“这,这是您瞧上的猎物?实在不好意思,我看他不像有虎罩着的样子,贸然出手,是我唐突了。”雄老虎文绉绉的,显然不是他们这片森林里能教出来的文化虎。
“就是你在山顶跟母老虎胡搞瞎搞,吵人睡觉好几天,是吧?”老虎嗅了嗅对面飘过来的气味,嫌弃得厉害。
“什,什么山顶的胡搞?”狐狸拖着鼻涕,从老虎身后探出个脑袋,想要看仔细对面雄老虎的长相,怪他见识少,总觉得虎的斑纹都大差不差。
实际上是不一样的,他的老虎兄弟肌肉鼓囊囊的,皮毛顺滑,带着一种吃得好的油光水滑的光泽感,在夕阳下迸发着力的美感。对面雄老虎虽然也是黑橘相间,但毛发杂乱干涩,一看就是被吸干了精气神的纵欲颓废样。狐狸嗤之以鼻,高下立判。
老虎把狐狸的脑袋粗鲁往身后塞了塞,瞪了他一眼:“成天给我没事找事儿,回去再跟你算账!”换来狐狸的一声阿嚏,鼻涕眼泪甩了他一背。
雄老虎在对面瞧得真切,想笑不敢笑,憋得噗噗喘气:“虎老大,我知道这片山头是你罩的,打遍森林无敌手远近闻名,得罪了真是不好意思,刚好我也办完事了,这就走,好吧?”伏小做低的姿态哪里还有半点属于顶级捕食者的威风?
“先别走,回来!”老虎伸手一拦他去路。
“虎老大还有什么吩咐?”雄老虎揣摩着老虎的态度,生怕他一冲动要给罩着的狐狸找回场子,心虚得直飙冷汗,不说最佳状态下能不能挨得住老虎三招,就现下肏了母老虎四五天脚底打飘的肾虚状态,跑都跑不出三步。
“把山顶那母老虎领走,爱带哪儿去带哪儿去,成天搞得山头脏乱差。”尤其是还得费力寻回吃飞醋的狐狸,没了睡姿恶劣的狐狸,半夜还睡不好,更让人心烦。
雄老虎唯唯诺诺,飞窜着一溜烟逃走。
“手里抱着的是什么?”老虎转过身,扩大的瞳孔吸收了尽可能多的光线,亮晶晶好奇的辨认着狐狸死都不肯松手的罐子,黑乎乎的盛着什么精贵东西。
“是,唔。”狐狸心虚地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脑子飞速运转,该说实话还是谎话,真煎熬。
“是给我带的礼物?”
“啊,对对对,你不是想吃甜肉馅的肉饼嘛,我去山那边搞了点蜜。”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狐狸咬着舌尖,懊恼地顺着老虎往下接的话脱口而出。
老虎满意地点点头,上手搂了把狐狸肩膀,肩并肩头碰头:“还是你够兄弟,瞧那弱鸡老虎把你吓得,汗湿透透的,走吧回家,我给你烧个火堆烤烤毛。”
老虎蓬勃的热气顺着怀抱传导过来,狐狸周身暖烘烘的,似乎鼻子不再发痒,一点都不想再打喷嚏。
“正好晚饭还没吃,来吧,火也给你生好了,做个甜肉饼吧。”老虎蹲在火边,一双大眼映着火苗,兴奋得两只前爪在地上乱刨,就等厨子开餐。
狐狸硬着头皮捏肉馅,平日里得心应手的活计眼下生涩得厉害。
“你忘了放蜜。”老虎轻声提醒狐狸。
狐狸只好伸了爪子,勾出一丢丢紫花幻蜜,揉进肉馅里。
“再多来点,我喜欢吃甜一些的。”老虎碰碰罐子,索性端起来往肉馅里倾倒。
“别!!!”狐狸尖声制止已是来不及,蜜汁迅速渗透进肉馅,金红金红的,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诱人芬芳。
“没事儿,别那么节省,下次我跟你一起去采蜜,两个人还能多拿点。”老虎笑眯眯的捧着脸颊,火光在他皮毛上闪烁,像是镀了一层浅浅的金,像是山丘上开了朵金灿灿的花。
肉饼在火堆上炙烤,高温令捏揉过的肉质纤维更为紧实,富有弹性。肉筋和脂肪被蜜汁腌制过,口感嚼起来分外细腻浓郁。老虎一口气吃了三块,把剩下的两块推到狐狸面前:“你怎么不吃,趁热呀。”
刚刚烘干绒毛层的狐狸婉拒的话含在嘴里,老虎的笑眸令他动容,他勉为其难抓起肉饼,如同嚼蜡硬塞进肚子里。
也许一分钟,也许半小时,天地倒转,四肢软绵绵的向上杵着踏不稳星尘。吸进去喘出来的,交缠搅合在一处,都是虎与狐的气味。
这是怎么了,狐狸晕晕乎乎想要抓稳星星,像是有人故意在耳边敲起小鼓,咚咚咚,咚咚咚。
“嗯哼,”鼓手发出黏腻的哼叫喘息,拱着狐狸的胸口找奶吃。狐狸下意识低了低头,只见黑混着橘的条纹被无限拉长拖着余晖,铺天盖地占满狐狸视线。身体的某处被纳进一处紧致湿热的窄口里,毛孔舒展,张扬惬意的感受着森野掠过的腥风。
湿润的泥土释放着夏末的清凉,缓解了狐狸背脊的灼热;树木支棱叶子树枝迈着碎步,撑起本体在星空中散步;暗处的动物如同乌月穿梭在花草织就的云层里,躲避这一处老虎带着警告意味的低沉咆哮。
无处倾泻的欲望在周身血管里游走逃窜,蒸腾着老虎的理智,焦躁不安的虎尾有力的甩来甩去。
狐狸木愣愣的伸了爪,抓住老虎尾巴:“别晃了,头晕想吐。”顺着毛挼了两把。
皮毛、肌肉、骨骼、血管组成了老虎的尾巴,还缺了什么?老虎搞不明白,他脑中一片空白。身体无论是尾巴还是脑子,神经全都被连根拔起,攥在了狐狸手里。
对,神经。
狐狸的手指抚摸过他的鼻尖,脖颈,背脊,尾巴,大腿,小腿,每一处都敏感到神魂颤栗,像是狐狸重新帮他排列好新的神经分布点,神经叫嚣着聚集在狐狸揉弄过的地方,酥麻释放着微弱闪电。
“要不要跟兄弟真枪实弹来一发?”鼓手老虎大胆怂恿着沉迷地在他身上游走的狐狸。
想是很想,但是,一想到老虎的那家伙事大得吓人,他的穴眼就萧瑟犯怂一阵紧缩。
“傻瓜,”老虎疼惜的舔了舔狐狸还带着一丝丝蜜甜的嘴瓣,迷离的呢喃:“怎么可能让你疼呢?疼你还来不及。”说完尾巴挣开狐狸的禁锢,甩到一旁勾起蜜罐,缓缓倾斜。
金色丝绸似的蜜被拉长缓缓流淌到虎爪之中,握住,丝绸柔滑细腻,涂抹过他的穴口和狐狸的肉茎,拉着丝打了个蝴蝶结一般,将两者险险栓在一起,情欲盛满老虎眼底,一触即发。
老虎拉过狐狸的爪,粘稠的蜜糊过他的手指:“帮我弄一弄。”引导着狐狸来到穴口。被紫花幻蜜极速催熟过的穴口瑟缩着,期待着狐狸的造访。
捣弄声啪啪作响,粘稠感随着摩擦次数增加而愈发明显。
“再出点水啊,臭老虎,这么下去手指要粘你穴里动弹不了了。”
“操,你以为我不想?你这处狐一顿乱捅毫无技巧可言!”
一狐一虎两头大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再好的催情幻蜜都救不了两个初出茅庐的处男。只得原地停下来研究原因,居然是蜜罐太靠近火堆,被烘烤所致,塞进穴里本来做润滑,结果把穴里的水全吸了。
两脸颓废对视:“现在怎么办?”老虎穴里空得厉害,想吃大鸡巴到了极点。
狐狸一咬牙,把老虎推倒在地:“我给你舔!”捧起老虎屁股噗噜噗噜开始略舌头。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实则异常可爱,短毛巨根下坠着两枚圆乎乎的毛铃铛,用手轻捏还知道往上躲。灌满幻蜜的穴眼被他粗糙带着倒刺的舌头舔得一个劲开口,热情邀请他深入。
狐狸的舌头相当细长,比猫科动物的舌头更为柔软,极易以刁钻的角度轻松进入老虎穴腔,甚至还在沿途某个凸起处上翘着卷起来弹一弹,敲一敲,势要探索遍老虎肉穴的每一处褶皱,俨然一名严谨的实地勘察地质学家。
狐狸的舌头泌出大量唾液激活穴里的紫花幻蜜,将幻蜜推向更深处,这津液无论是平日里舔舐毛发,还是现下中和润滑,都让接下来的安排更为顺畅。
他舌尖绷起,左右打探,老虎很快就受不了,嗷嗷抬起屁股狠狠按住狐狸的头:“哈啊,哈啊,要更大的那条进来!”
“再等等,干脆先帮你唆一发找点感觉。”
“唆个鸡巴,赶紧进来,我要你!”伸了爪就来捞狐狸。
狐狸淡然一笑躲过,可不就是唆个鸡巴吗,他挑衅地挑了挑眉,抓起虎鞭剥开包皮就往嘴里吞,一口气直接插到最深的会厌。
嘶,老虎被窄紧窒息的喉头夹得要升天,按住狐狸头一动不敢动,生怕戳伤狐狸喉咙。
“稀饭哇?”含含糊糊的声带还要发音,抬起上目线的狐眼双目泛红含春,被火光灼得波光粼粼,一双耳朵抖得不成样子,怪不得森林里总是到处充斥狐狸成精的古老传说,可不是吸人生魂的精怪,真要命。
“赶紧吐出来,操,我想射。”老虎手肘撑着躯体往外挪腾自己的虎鞭。刚松乏一些就被抱着屁股按回去深喉用力一唆。
老虎天灵盖起飞,感觉脑浆全往下涌,化作虎精喷薄而出,冲得狐狸嘴里满满当当。
狐狸舌头刮干净挂在牙齿上的精液,卷着咕嘟吞进肚子里,魅而不怯:“这就是传说中大补的虎鞭虎精吗?”
操,老虎听出狐狸言语间的调笑,一个鲤鱼打挺骑在狐狸胯间,屁股往下乱坐,想要靠穴眼去捕获狐狸的鸡巴:“你来你来,兄弟让你变成快三秒。”
狐狸的痒痒肉刚好卡在老虎乱蹭到的地方,满地打滚乱扭一气:“哈哈哈哈哈,别闹,哈哈哈哈哈哈哈。”奈何老虎虎步扎得稳当,任凭狐狸怎么扭都钳着不落下来。
“试试,放进来。”老虎鼓励狐狸。
“你他妈,刚才我用手你都嫌痛,这么娇气还想享用我的大鸡巴?”
大不大另说,总之老虎要争一口气,不能他自己射得快,要快一起快。
狐狸握着鸡巴头,在老虎穴口蹭了蹭,但愿紫花幻蜜真的起作用吧,他叹了口气再次确认:“我真进去了?”
“少啰嗦,赶紧的。”
热笼囚禁巨兽,将将入内就紧到生涩,卡着头难以前进,狐狸哗哗冒汗,身上穿的毛毛湿到发光:“你别夹啊,有点痛。”一时之间竟不知谁才是纳入方。
老虎张嘴骂不出声,因为他发现真的像是木塞与红酒瓶,严丝合缝塞实了进出不得,第一次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异常匹配。但老虎是谁,远近闻名的莽汉,莽着来是他的座右铭,他双爪撑着狐狸胸口,沉了口气,以一鸡之力劈开自己坐到底。
“嗷嗷嗷嗷嗷嗷。”老虎的沉吟。
“啊啊啊啊啊啊啊!!!”狐狸的惨叫。
“我鸡巴是不是被你坐断了!”狐狸哀嚎着挣扎着就要爬起来查看。
“别动!”老虎按牢狐狸不许他乱动,痛得一脑门冷汗,冲动了,他想,整条脊椎都痛得麻木起来。幸而,狐狸的鸡巴在剧痛之下变得微软,老虎又活了过来。
他爪向后撑着狐狸的膝盖,试着慢慢的摆动劲腰,嘶,好像还行,能接受。
摇摇晃晃四五下,他又向前按住狐狸:“我说了你别动!”
“我没动!”狐狸举起两只前爪示意。
“也别变粗变长变大!”
这要求就有点为难狐,狐狸声若蚊蝇:“那你倒是别夹。”他看着老虎坐在他身上套弄鸡巴,渐渐玩出舒爽,老虎穴口刚好有一圈黑色斑纹,紫红色的鸡巴被黑圈吞吞吐吐,仿佛射箭正中靶心的十环,发出刴的利刃破风声。狐狸弹起上半身无师自通服务老虎,奈何双爪难敌四奶,臭老虎居然有四个奶头!嘴里舔吸,双爪揉搓,始终都有一个奶头遭受冷落,忙得他眼花缭乱。
又不是母老虎,奶子有什么好摸的,老虎白了狐狸一眼,按住他后脑勺,狠狠地咬住他的唇。
狐狸嘴里还残余着的蜜水,穴水,精水,一股脑全跟老虎来了个大交换,激得他面色发红,鸡巴终于忍不住动起来,啪啪啪往上捣弄。
老虎赶紧攀稳狐狸肩膀,差点就被颠簸抖落下来:“你轻点儿,我差点就,摔了。”莽汉撒娇最为致命。
狐狸抱住老虎的腰,舌头在老虎嘴里打着转转:“不可能,我这儿捅着你牢牢的。”说完往上狠顶两下,感觉鸡巴又往里深入了一个新景地。
“操,你怎么,还有一截!”
“怕满足不了你呗,这不得拿出看家本领。”
从骑乘式,做到传统上下式,做到站立式,做到抱操式,最后还得是原始森林最传统的动物繁殖后入式来得舒坦,入得又深又快,老虎被肏得直翻白眼,发出的嗷嗷乱叫比当初山顶上的母老虎声只大不小。
“真的骑虎难下。”狐狸由衷感叹着,他射了两次,老虎射了三次,眼下还是鸡巴胀得厉害。啪啪啪戳刺着老虎,爽个不停,边插还要边纠结老虎之前的问题:“我是不是快三秒,你说我是不是?”
“不,不是,不是行了吧!”怎么还不射,老虎倒是希望狐狸快三秒,穴都被肏麻了还在死命往里塞。后悔了,真的,不该心疼这货,委身做0。
内射过的小穴被连番肏弄,精液挂在穴口拉出几缕长丝,晶莹剔透,像极了挂着露珠的蛛网。庞然大物最后一次撞击,蛛网残破损毁,狐狸抵着穴心,狠狠又射了一轮,三比三平。
齐刷刷倒在地上,喘得像疯了的牛。
“老子这辈子算是彻底完了。为了个不会心疼我的骚狐狸,居然做0。”老虎摸着自己还在流精的肿嘟嘟的穴口,无比感慨。
狐狸一骨碌翻过身,举起手爪对天发誓:“不可能不心疼老婆,我发誓,从今往后每一天,都给老婆做蜂蜜甜肉馅肉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