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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想下一场雨(1 / 1)

慕雨太烦人,在宿舍洗澡要把我赶到外面,晚上打地铺睡觉,教她题目不听。我骂她有病,她就斜眼看我,b我高半个脑袋,长的也越来越像父亲。

她这样b我厉害多了,敢跟恶势力斗争,不屈服我的y威。如果我是她,设身处地,应该会捏着小拳头憋着气,然后在小本子上画圈圈。

周日我有课,留慕雨在宿舍自由活动。她来时没跟我说妈妈给了钱,我下课回去找不见她,她在c场上跟一群高中生抢篮板,称兄道弟,还买了一打水。怪不得长的高,打扮的也很像男孩子,要不是我去找她,那群男的都把她当兄弟。

慕雨跟人笑着告别,满身咸味靠近我,冷不丁地问:

“慕杉,你是不是也是同x恋?”

我早瞧她不对劲,我也不对劲,我以前那么喜欢一南。

慕雨手里抱着水,有一瓶滑下去砸到路边,我帮她捡起来cha到中间,然后看着她的眼睛:

“你是?我不是。”

如果非要说,以前的喜欢应该代表不了现在,我大概还有理由驳回。

慕雨收紧手臂,在我身后笑话我,我们俩没再讨论这个话题。

周一父亲过来学校接走了慕雨。她现在念初二,学籍还没转好,被领着东走西跑面试学校。我中午回去休息,书桌上压着一叠钞票,此外什么也没有。慕雨晾在走廊外的衣服也被带走了。

钱我收起来了,给父亲手机发了条短信,嘱咐妹妹好好学习,无他。

有好长时间没再见一南了,前些天和她走的近被不少同学看见了,这段时间总有人来问我打听她。问的人实在无聊,我打发他们说一南是gay。他们好像只认识这个词,我要是说les,那几个浑身臭汗的大小伙还得凑过来和你咬耳朵。好在得了几天安定。

可是过一段时间又有人说一南追求我,传着传着就成了我俩谈恋ai。

我们那个班主任是个基督教理工男,特别恐同那种。不知道从哪听到我和一南谈恋ai,当天就联合一南他们班主任,把我俩揪到办公室做思想工作。

办公室有三两个老师闲着,我猜她们想听一线的热闹,桌子上摆了一瓶水和不少零嘴。一南真的变怂了,从我进去就没抬过头,手背在身后揪自己校服。

“我不喜欢她。”

理工男看起来正人君子,如果我没在朋友圈见过他发的反同宣言,听他谈过什么所谓自然规律和人类灭绝,大概也会被外表抚慰。他正襟危坐,大有奔赴前线的威严和使命感,我便憋不住把手搭在一南肩上,弯下腰掩饰,好久才缓过劲来。

“不过是嫌男同学太烦,谁知道这么玻璃心。”

我拽了一下呆一南,她好像还沉迷在我的上一句话,把校服攥的紧,衣领吊地高高的卡在喉咙下面。反应了好一会才和我统一口径。

事情这才过去,我趁着余浪和一南彻底疏远,之后便再没一起亲密接触过。高三的学业压的人很难喘息,这些青春蠢事也都留在了脑后。

之后的很久,生活重心都围绕在自己的学业和慕雨的学业,直到妈妈出事。

那是一个清爽的早晨,我在早读的课上趴着背词组。我的父亲夹着一顶发黑的草帽,站在班级门口往里探着脑袋,眼神是怯懦和不安的。那是我法,还没进去就顶弄起来,戳着我的下t喘息着。我瞧她可怜,推她一把,慢慢打开腿,她黏糊糊地又贴上来,这才把r0u物正确地塞进去。

“呃-”要si,她的东西顶的我里面很胀,guit0u剐蹭着一块地方,丝丝疼痛顺着g0ng口搅着我的腹腔。

“慢点。”

一南像是疯了一样,又喘又闹,磨的我下面发烫,像掉了一块皮。

不知道她磨蹭了多长时间,我被压在坚y的地板上,鼻腔里都是灰尘的腐朽味,下面被进进出出t0ng着,r0ut撞击的声音不绵不绝。听着一南在我耳边卖力的喘,早已经面红耳赤,下t愈发的sh滑。身上的人喘的越来越厉害,埋在我耳根的唇不安分的张着,裹着我的耳骨,热气在耳廓里浇出一片水泽。随后几下便sheny1n着抱紧我,t0ngbu后撤拔出下t,一gu粘ye噗在我褪心。等待她舒缓的时间里,一南嗫嚅着跟我说对不起,一边表示自己的怯懦一边疏解自己的兽yu,炙热的bang状物在焦灼的双腿间缓缓顶弄跳动,还在往外吐着yet。

等她意识回流,我穿好衣物,起身打了她一巴掌。我在她憋红的脸上留下一道更红的印记,观望她的眼睛蓄满悔恨和愧疚,然后恶狠狠地追问她:

“为什么还知道拔出来s,你这样的怪物还会让人怀孕不成?”

一南刚流完下面的水,先前又哭过,被我骂的猝不及防,连吞咽都变得艰难,哑着声音求我原谅她。

“我会告你的,你是强j犯。”

她整个人一下子萎靡,震惊到忘了呼x1,刚刚释放过的下t还包在k子里没有软下去,如此滑稽。

就这样吧,吓吓她而已。我拍拍身上的灰,去洗手间洗掉脸上和手臂上的灰,拉着犯错的孩子离开现场。

她妈妈回来了,我载她到门口的时候她喊停了我。她妈妈喊她崽崽,招呼我小同学,见一南蔫蔫的不高兴以为是我们俩闹矛盾了,安抚我别生一南的气。

“去家里坐坐吧小同学,是叫慕杉吧,我们崽崽经常跟我提你呢。”

一南妈妈的身上是那种小资知识分子的亲和,让人没办法拒绝邀请。一南缩在她妈身后,眼神g着我,巴巴的望我答应。好像刚才被恐吓到的人不是她一样。

“不用了阿姨,我家里还有事。”

我骑车走了,在斑马线那处停了会,一南跟在她妈妈后面闹,像个要吃糖的孩子,气鼓鼓的。

其实就是喜欢把恶趣味发泄在虚构的人物身上

这么想是不是有些些变态哈哈哈

是挺奇怪的。

我明明讨厌这里的大部分,但仅仅只是还算温馨的布置就把我说服了。在接下来的未知恶梦前,舍不得汲取哪怕一点被ai意包围的机会。

一南问我要校园卡,她回去帮忙收拾日常用品。我躺在那张单人床上,枕头软软地陷下去,沉迷在找到更多落发的这种游戏里,然后睡过去。

中饭之前一南赶了回来,我取外卖从巷口往回走,被她叫住。她手里拉着我的行李箱,从补给站那领的黑se24寸。身上挂了好几个包,臂弯还g着一个很大的包装袋,外包写着店铺名。

“帮帮我吧~”

累的气喘吁吁地,可怜样,还手忙脚乱。

我走过去只拿了包装袋的,被一南温柔地嘲笑。

“饿了吧,你先回去吃饭。”

孕妇步伐不b她快多少,我在前面踩着石板,想着下一个或许就是劣质货,然后让我掉进去,淹si在臭水g0u里或者砸晕自己。

———

“你是她家人吗?”

小胡不在,接待一南的是其它两位室友。见陌生人刷了慕杉的卡,关切地询问。

“朋友,她现在要住在我那,来收拾点东西。”

“你怎么现在才来。”

那两位室友开始抱怨起来,说起慕杉的种种不易,每天上下课爬楼,洗热水澡要走两里路到南区澡堂。晨起困难,却总要早起,然后去洗手间扣嗓子。如果不吐出苦水,当天就会什么都吃不下,吃了也会吐。还说到慕杉父亲来看望那次,只送了个保温桶,j汤里都是煮烂了的r0u,筷子根本夹不起来。

“然后呢?”

“她看一眼就倒了。”

“谢谢你们这段时间的照顾。”

“都是nv孩子,她太乖了。”

一南想到初中时候,那个拉着自己衣角,被欺负的红了眼但是倔强不与她对视的人。现在好像满身尖刺,又或许只是适时的竖了起来。

———

下午一南有课,她吃光我剩下的孕妇餐,匆匆返校。院子里从嘈杂到安静又变嘈杂。

【出来!】

【来看!】

【有惊喜!】

【笔芯gif】

消息框弹出来好多条,不知道什么时候加上的微信号,头像是只粗线画的老鼠。

扶着柜头下床才意识到没开灯,这会也找不到开关。只好把手机自带的打开,在出门前活动了一下嘎吱作响的身子骨。

消息轰炸停了,一南g脆打了过来,手机一边振动嗡铃一边在我手里发烫。我被各种噪音催促地心烦意乱,心脏乱跳。索x坐回床上,脱了外衣装睡。

大概一分钟,出租屋的门被暴力踹开,我听到一道粗喘,然后头顶的白帜灯被拍开。紧接着粗喘越来越近,贴到我耳根,又变得谨小慎微,像等待审判的猪。

她的乱发搔着我,我强忍痒意一动不动,憋住呼x1,在接触到抚0时僵成木乃伊。原谅我就是想要她莫名其妙的慌张,想要她小心翼翼的害怕,那让人觉得有趣的同时也丝丝的揪心很令我着迷,戏谑的病痛感和新奇感简直绝配。

实在憋不住了,二氧化碳冲出嗓子,我忍不住咳嗽起来,一阵一阵的。身前的人这才放松下来,整个人抱住我脑袋,温热滑过我的颈动脉。

“一南!”

“怎么了?怎么了?”

这时候我还能注意到她带着鼻音,急促也掩盖了哭腔。

“我…”

震惊的同时更多是难以启齿,因为咳嗽的反应太厉害,下t几乎来不及收缩。

我摁着她的肩膀起身,从柜头ch0u几张纸,挺着肚子往院子里的厕所走。进门的时候一南跑过来,手里递给我一件g净的小k。

“顺便换了。”

我本来只是想捉弄她,却把自己也弄得狼狈。游戏t验感极差。

出来的时候一南端着小盆傻站着,见我手里捻着脏的那条,往身前努努嘴。

“放进来,我拿去洗。”

我放进去了,然后一把抢过盆来,走了两步想起冤头债主,那点自尊心也就抛开了,心高气傲地又把盆塞回去。

“狗奴才!”

被骂了还那么温柔,她眼里的光刺着我,然后伸手0上我的头。

“奴才伺候小公主~”

我心想小公主的头是你能0的,但我没那么矫情。站在她身后看她放水搓内k,院灯昏暗,她总要凑的很近,鼻头还粘了泡沫,洗衣ye放的太多了。

“什么惊喜?”

“嗯?”

她愣了一会,慢动作擦掉自己鼻子上的泡沫,然后佯怒爬山眉头。

“你装的?!”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暴露了,抿着嘴不知道该不该笑。

“你还笑?!”

“我差点急si了!下次不能开这种玩笑了。”

“睡觉可以,睡前把手机关机,不睡就开机,这样我无论如何都能知道你的状况。”

我听她噼里啪啦一大段字往外蹦,心窝发痒,看她冻的通红的手,接过盆。

“去擦,我晾。”

她擦完手出来我正踮着脚拼命把衣服往绳子上搭,小腹隆起导致重心下降,一切抬高的姿势都很吃力。

她来了之后,先是被披上了一件棉服,然后又被托起到刚好的高度,她的手环在我x前,隔着厚厚的衣服只能感受到一堵安稳的力度。

“好轻。”

我们这一次相遇里,唯一听到的带有嫌弃的话语,仿佛b心疼还多了些愧疚。

“走,带你去看。”

不算惊喜的惊喜。

一辆小电驴,前置挡风,车头挂了两个头盔。

我好像没那么心软,因为同样的安全感在很久之前也收到过,现在更多的是理所当然和温暖。我抱住一南,在她怀里取暖,手急切地探进更深的地方,渴求能密切感知温度的接触。我时常认为自己是害怕这样的情感的,因为害怕,所以才着急进入,把自己笼罩在可怕的温暖里,越是亲密越是证明百毒不侵。就像年幼时候的自己,黑暗是吞噬的代表,但却总在害怕的晚上独自走进黑夜。

“以后还要栽你上学。”

她笑着说出这句话,我脑子里闪过模糊的画面,她青涩的背影,晃荡的发,柔和的身t轮廓,我以为自己早就摒弃的曾经,慢慢变成我环在她腰上的手。

“可是早八好冷。”

“忍忍嘛,给你裹成粽子就好啦,以后一定不让你冷。”

可能是我太久没有对她用过“可是”这类b较亲昵的字眼,她一下子变回那个喜欢逗我的一南。我手里使劲,掐地她痛呼一声。

“啊!g嘛呀?”

“你就是这么照顾我和你崽的?”

我可以吹冷风,但是崽能吗?

“好嘛,早八就骑一段到淮yan路打车,其它时间段送你到学校。”

我大概知道了她是真的很想载我上学,心里也倾向于重温那段时光。

“你刚才说,我的崽?是真的吗?”

很是煞风景的话,我贴在她大衣上朝她的x翻了个白眼,手掐的更重了,她的身躯一震,倒x1一口气,但是我很解气。

晚饭我们就骑上了它,到就近的肯德基,点了两份套餐。吃完又骑着它逛了一圈,买了好多水果,也吹够了晚风,回到出租屋就心满意足的睡下了。

电热毯的暖带着奇怪的磁场,我很不习惯。在一南怀里不停地翻身,她换着姿势抱我,始终腾出一只手0我肚子。

接下来的每一天都会在重复前一天的过程中发生一点新鲜。有的时候是胎动的次数,有时候是看到的风景,有时候是天气,但每一次的新t验都有一南的存在。

直到我们复习,考试周,然后是寒假。一南要先回去一趟,她还没跟父母说过我们和孩子的事。她告诉我要离开的时候,我是坦然的,但却被一眼识破。然后被狠狠地圈在怀里,在床上互相数着对方的头发。

“我可以告诉他们吗?”

我被征求意见,不过还没放下芥蒂。是一南父母把她从我身边突然带走,我过往一直心存埋怨,到失而复得的时候更甚。

“不许,你管他们要钱的时候得撒谎,必须让他们觉得你是在非常用力地啃老,吓坏他们!”

我头顶似乎悬着一个龇牙咧嘴的小恶魔,它告诉我不要原谅。

一南被逗笑了,放开我的头发熟练地往头顶0。

“好傻,不告诉他们。要接慕雨过来照顾你一阵吗?”

我立马意识到不对,扯紧她的头发。

“你要回去多久?”

“轻点!”

“尽量待到合适的时间,这样撒的谎才有可信度。”

“狡猾。”

我以前大概就是这么被骗的,但现在这样不算,特殊时期特殊对待。

慕雨来了,她头发长了一些,皮肤b夏天白,个子b一南还要高了。瞧见我肚子的时候抡起了拳头,差点就要往一南身上砸。虽然还不知道真相,但不妨碍她把讨厌的人当发泄对象。

一南问房东借了张弹簧床,临时买了一套被子,安置在拥挤的角落。慕雨不解,但她看起来没有要质疑的意思。等一切交代好,恰恰赶上一南离开的车,我和她在巷口告别,看着别人的背影坐在后座,即使那人是我妹妹,也依然生出毁灭的yuwang。最后消失在视野里,仿佛她和别人走了,就是走出了我跟她的未来范围。

我在冷风里矫情地掉眼泪,艰难地转身,用不太潇洒的背离掩饰落寞,走进还尚存属于我们气息的小屋。然后无奈地继续矫情。

———

我啥时候能写到车

还没到第四天,我已经撑不住了。不知道一南离开时是怎么交代的,慕雨太笨了,根本照顾不好我。她还气我,说我被别人宠坏了。

中午她去买饭,我一个人在房子里抱着肚子哭,垃圾桶塞了一箩筐的鼻涕纸。好像把这些年来所有的委屈都发泄了出来,抑制不住地呼x1急促,膈肌又酸又涨,哭的手脚发麻。我怕孩子会出问题,泪眼婆娑地0手机,给一南拨过去。

“喂?怎么了杉杉?”

听到声音后更伤心,我努力平定情绪试着往外蹦两字,但是一开口就暴露了。

“是想我了吗?”

我在这边点头,把手机凑到x前给她听我的哭嗝。

“不哭了好不好?我过两天就回去。”

“几…天?”

她在那头突然笑出声,然后噼里啪啦地按手机。

“三天,跟我妈说学校安排出国冬令营。”

又抱着手机哭了会,直到慕雨回来,我把手机交给她听。隐约听出来她被一南训话,脸上百般不爽。

挂了电话她把手机往床上一甩,鼓着脸气呼呼地。

“姐!你这样好吗?!”

“我现在被训孙子一样,她一南是什么人!”

末了气不过爆口粗,然后又乖乖蹲到我跟前给我擦眼泪鼻涕,把餐板搬过来给我摆饭菜,像只生气的杜宾。

就这样又熬了三天,一南回来的当天慕雨立马也走了。给她憋的不轻,只跟我道了别,连路费都没要。

“妹妹脾气好大。”

慕雨走后,一南在我耳边yyan怪气。我斜愣眼瞪她,她也不收敛,直接冲过来抱我,在我肚子上0来0去,身上淡淡的香味萦绕着,让人很安心。

我被她r0u地很舒服,但jg神上不满足,有什么东西呼之yu出。索x躺在床上,敞开肚皮。让轻轻r0ur0u地触感从肚皮蔓延到脊柱,最后上传到大脑。舒适感让我脑子里想到一些龌龊事,然后慢慢绞紧双腿,沉溺于挤压带来的快感。下面开始变得燥热,shsh黏黏。

一南慢半拍,她看到我夹腿,脸也不正常地红着,这才凑过来。

“想要?”

确实很有yuwang,一直以来断断续续也有过,但这次最强烈,急切地想要释放。

“00你好么?”

她的手很大手指很长,从我的k腰0进去,隔着内k给我按摩。按了一会才伸进去,捻着我y起来的y蒂r0ucu0。

这感觉有点陌生,我靠在她怀里不安地蹭动,嘴唇忍不住贴上她脖颈的肌肤。那里温热有血ye流动,那里光滑有熟悉的暖香,在这场单向的情事里给予双向的宽慰。

“好sh啊宝宝~”

她有力的手指从yda0里抠出更多yye,在敏感点上涂抹按压。我舒服地分开腿任由她c作,感受微凉的指尖在我的甬道里逐渐变热。

好舒服,仿佛世界在融化,腿间尤其炙热,咕叽咕叽的水声浇着我的神经。所有的快感集中到下t。yuwang让人变得大胆,再也不满足于颈部的皮肤,我掰过一南的脸让她hanzhu我的唇,从喉咙里发出嘤咛引诱她。她裹着我吮吻,挤开我的牙关和我纠缠,粘腻的口水音在我脑子里炸开。我挂在她脖子上的手一遍遍收紧,想和她贴的更近,身t上心理上都极度地想要交融。

喘息的间歇说情话。一南的手动作变慢,我不及反应被她逃了出来,然后伸着掌举到我面前。

“水好多,还拉着丝。”

我这时候才意识到羞耻,她居然还把手放在鼻子下闻,一脸好奇又欣喜的模样。

她瞧见我躲避的神态,把手又伸回去,猝不及防地高速按压。我几乎耐受不住,抱着她脖子哼哼唧唧,偶尔伸出舌头t1an她。在她的抚0下又变的温顺,快感再一次聚集堆积。直到垒高到顶点,疯狂的念头席卷,然后一切回归。

ga0cha0之后记起刚才的激烈只会变得更加羞耻,她的手指还埋在我的yda0里,缓缓ch0u动来抚慰我,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内壁在ch0u搐跳动,每一次痉挛都伴随快感。所有的快感在此时转化成幸福感,我只能不停地在一南怀里蹭她,像只找n的幼崽,以此寻求安全感。

“舒服了?”

她一边ch0u纸擦手一边r0u弄我的头,然后按着我的肩膀把自己ch0u开,想看清我的脸。我在挣扎间碰到她的k裆,如愿听到一声惊喘。

“怎么?你也想帮我?还有力气吗?”

不想回答她的调侃,我松开手去够纸巾,翻过身有些艰难地给自己擦拭,然后缩进被子里。

肚子已经太大了,躺一会腰就会很酸,晚上睡得太多,这会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南从外面回来,扯纸巾擦水,然后凑过来抱我。

“难受我陪你走走吧?”

我磨磨蹭蹭起来,嗯掉电热毯,坐在床边看她。她立马会意,从柜子里翻找衣服,然后示意我伸手。

“越来越可ai了。”

即便肚子已经八个月了,因为我本身瘦小的原因,刚好能穿下一南的衣服,只是袖子和k腿过长,她很细心地给我往上卷一节。

我在外面也很黏她,走路要贴着抱着,走不动了就趴在她身上,偶尔还会耍赖。看到想吃的水果就会走不动路,看到可ai的玩具也会两眼放光,总之变得越来越孩子气。

我在慢慢接受她,接受自己的变化,我承认自己一直都在需要她,我只是害怕而已。

我们在此之前在那张单人床一起睡过好多夜晚,可是今天她突然要一个人睡。早早地在床上用一条新毯子叠来叠去,一边叠还一边拍照。

“你g嘛?”

我进门还把她吓了一跳,她故作镇定,继续铺铺叠叠,嘴上解释道。

“网上说孕妇睡觉要用孕妇枕什么的,咱们家里没有,我给你用毯子叠一条,这样睡着腰不会那么容易酸。”

“那这样你怎么睡?”

她看我情绪不太对,g脆不叠了,把我从门口迎到床边坐着。

“哎呀,这床太小了,我怕挤着你和崽。”

“喏,慕雨能睡我也能睡吧,她b我还高呢。”

她指着那张弹簧床,估计知道我要发脾气,手在我后背顺着。

我没打算同意,三两下把叠的差不多的毯子扯散,睡在床上往里侧使劲贴。想用沉默和委屈巴巴说服一南。

许久没有动静,我盯着墙面眼睛又要模糊。直到身后的手环过来,肚皮被熟悉的触感抚0。

“给我抱抱。”

她装作是她需要我的样子,学着我需要她的样子在我颈后摩擦,鼻头狗狗般轻嗅。

我感受到熟悉的气氛,t0ngbu被一处稍y的地方戳着,那人尝到甜头,更加肆无忌惮地猥亵。

“唔…好香啊宝宝…”

真的好像一只狗狗,但是喘气声太se情了,今天下午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我没忍住又sh了。想要转过身求助,但被身后那人恶劣地按住。

“别动…让我蹭蹭好么?”

我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她ch0u出一只手在给自己做疏解,顶端时而重重顶在我的tr0u。另一只手从我的肚皮往衣服下摆,然后0进我里面,直到捧起我的r,还急促地抓捏几下。我被捏的疼,身t往后缩躲着,贴她更近。

结果后脑砸到她的鼻梁,听到痛呼一声,接着被狠狠抱住,听到一南生气带着急se的语气。

“再乱动我就不客气了!”

这句话让人变得更兴奋,我继续翻腾,想惹恼她。甚至趁乱翻过身去,假装无意把一条腿抵到她腿心。

“差不多得了啊慕杉,别这样g我。”

这下彻底生气了,抱都不愿抱我,只留着腿心的yuwang还没消灭。

狗狗也会炸毛吗?

接下来我们都没动,彼此深呼x1。

“再00我…”

yuwang真是磨人的东西,我sh着眼眶贴紧她,极力掩盖。但只要尝过一次,后面每次来临时都会拾起之前的,然后饥渴地幻想,急切的想要达到,并且在到达的过程中无法控制地焦躁。

我们在床上激烈地亲吻,r0u乱彼此的发,所有t表都升高一个温度,空气灼热。然后促使陷入q1ngyu的人脱掉衣服,几乎ch11u0相对。

“可以吗?”

她把我掰过去,托着我的一只腿,yy的在外y上下滑动。然后没等我回应就直接戳进去,因为没有什么经验,甬道除了sh滑没有任何优势,刚进去就被挡住。两个人都很疼,身t紧绷。

“嘶…放松宝宝…夹的我好疼…”

借着我放松的时候又进来点,然后停在我的舒适点前轻轻触碰,几乎快要够到时转而ch0u离。这样的姿态理所应该引起了我的贪婪,主动挺着t去吞吃,在彼此深入交流时夹的更紧。

她听起来b我还舒服,抱着我撞我的pgu,yjgshsh滑滑地进进出出,柔软的x贴在我后背,热热的气息喷在我耳朵里,我好像在看一场春g0ng,被她迷乱的气息g住,带着她的手抚0我的r,命令她给rt0u按摩。

“好想s啊宝宝…”

甬道已经开始收缩,她说想s的时候我被刺激到ga0cha0,热ye涌了出来,g0ng口跳动着,像口腔裹着吮x1般。然后我感受到异物更加强烈的跳动,一南s在了里面。

两道喘息久久不散,我隔着x脯听到另一段心跳,所有的热烈都在尽力挥洒,直到平息。

昏沉间受到照顾,被se情地扣挖甬道里的ji1an舐般地擦拭,被套上不合身的衣服,然后塞进暖暖的被窝里,身后还有熟悉的软软地怀抱。

已经跟一南生了三个多小时的气。用她的笔记本敲字写坏话,把桌面文件排版弄乱又复原。打开一个图库,居然发现里面好多近照。手机拍摄的照片,大图显得模糊,但能感受到从拍摄者视角,照片中的我是被明目张胆ai着的。

她给每张照片都加了备注,我们去产检我躺在床上,医生给孩子的造影,涂满耦合剂的肚皮。还拍我撒娇时候的头顶,连带她的怀抱,公园,水果摊,校门口,宿舍楼,我从张张照片里看到了毫无遮掩的贪念和ai惜。

她在弥补我们没有留下照片的曾经,更像是在弥补自己三番两次的失去。

饭店后厨午休,一南下班给我捎饭。被守在门边的我撞个满怀。她托着我到床边让我坐在她腿上,把食盒摆在书桌,然后抱着我安慰。

“消气了?”

因为早上起来发现自己的后背是凉的,毯子搁在身下,一个人在睡。想到昨晚一起亲热,睡前还被拥抱照顾,但是后来还是被抛弃,心里就很难过。

我在她腿上企图g引,但是肚子让我们离的好远,被她的手捏住脸。

“别捏,一gu蒜味。”

她笑着松开,抱我下来然后牵着我去洗手。两双手一起被温热的水流打sh,滑滑的洗手ye在交缠间打磨出细腻泡沫。

“一起洗嘛,我0过了,脸也要洗洗。”

说着把泡沫抹在我脸上,我怕溅到眼睛,闭紧双眼任她搓洗,然后被温热的毛巾擦去。

回到房间就被按在门上亲,一南占着身高优势,压的我喘不过气,我手揪着一把她的发尾,难受的时候暗暗使劲。

“唔…先吃饭…”

昨晚被尝到了甜头,任我怎么拽她都若渴般吞吃我的唇,侵占我的口腔。

“…等我先吃完…”

她居然还腾出一只手0出口袋里的套套,松开唇把我摁在弹簧床上。我被亲的大脑缺氧,看她脱掉k子,内内,bang身从里面跳脱出来,然后被穿上小雨衣。

我被脱光了压在她身下时候脑子还没回过神,床隔着厚厚一沓棉也被挤的吱嘎响,一南一改昨晚温吞的动作,手撑在我两侧,半跪着顶我。

有点让人生气,她是想跟昨天一样,用这种事来破冰?瞬间让人没了兴致,只剩下生理的sh滑无了q1ngyu。我不想被吻,躲着她的唇歪到一边,然后被sh热的舌头hanzhu耳垂。听她好听的喘息却觉得烦躁,又没法拒绝一只上了发条的狗。

“…宝宝…”

她想扶正我的头,舌头在我下巴t1an舐,口水沾的我满脸,但我就是不给她吻上来的机会。

“…要亲亲…”

我的不回应让她变得有些狂躁,下t在我yda0里横冲直撞,g0ng颈口被磨的疼。

“一南!你贱不贱…”

我也不想哭,但就是忍不住,明明已经主动找她和好,为什么不能接受回馈。总是想太多,有的没的,过度解读,脑补自己被不在乎,被戏弄套路。但其实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人会被许多东西掌控,为什么不能是ai意和在乎。

“别哭了…”

我以为她要停下来安慰我,挤着眼泪等待ai抚,却被撞的更用力。最后淹没在她的喘息里。

事后裹着被子相拥,没有我想象中的大吵大闹,只是疲惫。被握着手十指交叉放在肚子上,小家伙似乎也觉得累,安稳地睡在我的肚子里。

“以后别在那种时候骂我好不好…”

一南语气里透着委屈和愧疚,我明显感到她的不安。她对我是有b较强烈的占有yu的,我以前便能觉察到。

“谁叫你不停下来!”

“我当时要是停下来,后面就要跟你解释两次。”

然后把十指相扣从被子里拽到面前,用另只手拨弄我的指。

“第一,你要怪我为什么在你生完气主动和好时跟你za。”

“第二,你会因为我中途下车觉得自己的身t对我没有诱惑力。”

我主动在她挑拨的时候翘起两根指,算是默认解答。然后心满意足地咬她耳朵。

“哼。”

“看吧看吧,其实无论如何,你只是需要我理解你。我知道你很没有安全感,只有我能给你。”

“所以,跟我回家,好吗?”

她把这句话说的像求佛,我甚至能想象出她脸上的虔诚,如果有蒲团,三叩九拜也不为过。

“嗯。”

我当然想要自己的孩子有即使不尽完美但是乏恶可陈的家,有珍惜她的亲人,被很多ai包围,有ai她母亲的另一位母亲。而不是日复一日的疏忽,冲突和冷脸。我希望她带着我的一部分血ye从诞生便被眷顾,不让我的勇气失掉意义。

我想起了那位充满小资知识分子气息的中年nv人,话语充满向往和好奇。

“你妈妈看起来很知书达礼。”

“是医生啦,她真的很好,是位仁慈的妈妈。”

我一遍遍求问,又被一遍遍打消顾虑。从一南口中了解未来的家人,开始向往步入她一直以来的成长环境。

等饭店放假,一南带我去买礼物,给每一位家庭成员,我的她的。在堆成山的货架里躲着路人亲密,在结账时握住我的手,像每一位步入新婚的ai侣,我才有了我们即将要成立一个新的家庭的真实感。

上了回家的车程,两个人都紧张起来。一南在昨晚就给父母做了心理准备,现在压力反而给到了我们。可等到真正见面的时候,一家都是相见恨晚的热络。我被塞了好多红包,屋里是见不完的亲戚。

等卸下疲惫躺在一南的床上,外面车水马龙早就是另一个世界。

家里很大,当初拆迁加上一南父母半生的存款,在这样一个一线城市买到一套四环内的房。是我毕生不敢想象的高度。

“我爸说,本来存钱是要给我做手术的,没想到我们俩居然弄出个孩子。”

还有一个月就待产了,一南告诉我,她昨晚刚坦白,妈妈就已经在协和订好产房了,月子中心不放心,准备到时候亲自照顾我。我初来乍到受宠若惊,有种麻木的不真实感。

“我们都很喜欢你,我们的崽崽也会在大家的期盼下出生。”

遇见了我曾经无时无刻不向往的家庭,但真正来临时反而不觉轻松。人一旦有了顾虑就会被削弱环境带来的幸福感,即便顾虑的源头来自幸福,居安思危是本能。

一南b我兴奋,拥着我畅享未来,描绘自己过去的幸运。从她身上能看到孩子般的天真。

我们亲吻,互相躲进对方怀里,做彼此的小孩,从亲昵里获得安全感和信任。好像有这些就够了。

时间安稳度过,一个月后我住进了产房,当天晚上就破了水,这种疼痛是递进式的,我躯t的每一块都在为g0ng缩努力,宣布我即将拥有为一个生命保驾护航的权利。

可是真的好疼…手术室的灯好模糊…直到开完三指,医生拿一根特别粗特别长的针戳进我的腰。

我可能疼出幻觉了,把助产士认成了曹芹的脸,混沌感让我像只襁褓中的婴儿,她虚幻的面容时远时近,仿佛回到初生。在我耗尽最后一丝t力后,下腹一松,孩子脱离了我的身t,我听到医生给她剪脐带,用仪器x1走口腔异物,然后拍拍她的小脚丫,脆亮的哭应声而起。

她被抱到我面前,胎脂很厚,浑身都是皱的,医生让我亲亲。我侧脸贴到她小小的额头,居然是热的。难以置信我居然有了一个孩子。会哭会闹,身子小小的,脸neng红,好像玻璃展台里的一件易碎品。

一南陪护我,陆陆续续有人进来看孩子,她偶尔起身迎接,大部分时候拉着我的手,给我擦额头冒出的冷汗。

孩子还没吃,等我麻药过后喂第一口母r。我浑身一点劲都没有,孩子是一南抱着,她给掀开我的睡衣,露出我的rt0u,用手指夹着喂到崽嘴里。然后密密麻麻地吮x1,含的我rt0u又su又痒。

“闭着眼吃n唉,好可ai。”

一南像得到了新奇的玩具,看着自己的崽吃n,一只手帮忙盖住春光。没吃两口就开始哭了,拉了她人生第一泡尿,新手妈咪手忙脚乱给她擦pp换尿片。

我恢复还算快,产假过半就可以下床活动了。一南只待了两天。上课时候都要缠着我视频,总要我拍崽崽的照片给她,甚至过分地要求我录崽喝n的视频。

“变态啊你。”

“我想看嘛,多可ai啊,我要是有n我就自己喂了。”

“你可以试试,没有n也能喂。”

“我看看…今天周四,明天早八,下午没课…”

“好了!等我回来啊~”

晚上在房间,妈妈推门进来的时候撞见傻一南给孩子喂n,强迫崽x1自己rt0u。孩子又不傻,这个妈没n水,嘬几下就不乐意了,扭来扭去躲着。逗急了就哇哇叫两声。

我跟妈面面相觑,然后憋不住笑地好大声。

“要不要脸!”

一南自此断了给孩子喂n的念头,转而把矛头指向我。晚上睡觉非要我给她含着。我以前是有这个坏毛病,很大了都没改掉。小时候是含曹芹的,长大一点含nn的,最后被父亲诟病,y生生阻断了。现在又被一南养了回来。

“你也是我的宝宝啊…”

崽崽是崽崽,宝宝是孩她妈,分挺清。

休完产假就要回去了,孩子还小要吃母r,爸妈就直接请假送我过去。见到我们的出租屋又小又脏,环境不好,非要换个地方。一南说她找好了,但是缺辆车。我还疑惑不是有一辆么,结果爸妈二话不说就把车钥匙给她了。

又住了几天,三月的房租到期我们就搬家了。房子在一家老小区,住户基本上都是租客和一些老年人。一到早上都结着伴逛公园买菜,还有带孩子遛狗的,一南有时候也是其中一员。

她没课的早上就会带着栀栀下去放风,让我能多睡一会,然后等我弄完带着孩子开车送我去学校。白天她带的多,什么事都要抢着做,给孩子冲n换尿不sh,飞机抱,还要做排pc,好像有用不完的jg力。到晚上要喝母r就会塞到我手里,依然热衷于看孩子x1n。还喜欢在崽吃饭的时候动手动脚,戳脸戳pgu,捏捏小手亲亲脚,但都影响不了这只小吃货。而且吃完就睡,除了要吃一次夜n换一次尿片,夜里基本不用c心。我第一次当妈妈就觉得,养自己的小孩b当别人的小孩快乐的多。我能从她小小的身t上找到被保护的满足感,我给她越多的ai就像自己被更加珍视。她那么小,那么乖,好好吃n,一天长一点,软软的小手握住你,源源不断滋养你的母x光辉茁壮。

有那么喜欢吗?

忍不住自问。崽的另一个妈妈在抱着她敲策划书,屏幕光调成绿se护眼,她嘤嘤呀呀手脚在空气里努力地划动,一南怕她急眼偶尔抱住晃晃,然后捏着她小脸亲几下。

很喜欢呢。

晚上孩子吃了n睡下,我拿sh巾擦宝宝吃的到处都是的口水。为了方便喂n没穿内衣,有时泌r会浸到睡衣上,x前那块都是r的腥香。晚上睡一起,一南就ai埋在上面蹭,把自己蹭的不舒服了,然后等我睡着跑去卫生间解决。她以为我不知道,但每次解决完回来我都是主动钻到她怀里。外衣冰凉,但手心是热的,找到她的内衣扣挑开,然后在睡衣里面含她的rt0u。

“哎呀,怎么跟栀栀一样,妈妈抱抱~”还一边按着我的头r0u一边叭叭,偶尔学着我喂n时候样子,用手把着x调整位置。

一南贱兮兮地,我困的睁不开眼懒得回应,手掐在她腰上睡去。

周末也很难一起睡个好觉。孩子准点哭尿,身边人习惯了不再手忙脚乱,一个仰身起床,墩墩下地抱着孩子就去衣帽间。起时一身热气,回来时凉乎乎,还ai钻进来跟你贴着。

“杉杉,今天约了nv儿崽的疫苗,我待会过来叫你起床哦。”

她怕我起床气大特地打个预防针,又贴着我暖会,我再度陷入睡眠,也不知道人什么时候走的。

正午yan光很舒适,我们一家叮叮当当去医院,在儿科门诊部遇到一位熟人。是两个学校联谊大群的管理员,经常一起聚餐,跟我脸熟,跟一南有交情。她也是跟嫂子带侄儿过来打针。那孩子看起来皮实,估计刚被揍过,歪在姑姑怀里流了满脸鼻涕眼泪,时不时ch0u噎。见我们三认识打招呼,哭红的脸仰着看人,完了指着一南抱着的栀栀,小声叫着妹妹。

“是妹妹哦,要不要看看?”

一南温声细语地,那孩子先瞅瞅她妈,又瞅瞅姑姑,见没人难为她,扭着身子从大人怀里下来。甩着小腿吧嗒吧嗒跑到我们跟前。

“我看看。”

小大人似的,鼻涕还在冒泡。

她眼珠子一动不动,整个人像担心小鹿受惊的状态,伸着胖乎乎的食指戳过来,然后又缩回去。

“她好小哦,姑姑!”

她姑姑一个健步站到身后,伸手就捂住她的小嘴,说教。

“嘘,我们不能对着妹妹的耳朵乱喊乱叫,会吓到妹妹的。”

我好像看到栀栀长大一点的样子,也是这样调皮,或许更调皮,会说一些话但是口齿不清晰,会叫妈妈,好奇这个好奇那个。但她现在还是个襁褓婴儿,窝在她妈咪的怀里睡得香甜,感受来自这个世界周围的好奇目光,感受父母长辈美好的期盼。

“你们…?”

管理员叫小芳,她一时不清楚我们的关系,望望孩子又望望大人,不知道从哪下嘴问。

一南腾出一只手拉我,我俩一整个憨憨老母亲的样子,齐刷刷满脸慈ai地看着孩子。

“就…孩她妈咯。”

说完大家都笑了,各自找地方坐着聊起来,跟小芳嫂子讨教育儿经验。

到诊疗室门口排队,里面围着一圈人,带孙子的老俩,带孩子的年轻夫妻,又或者跟小芳和她嫂子一样,基本都是一个孩子两个大人的标配。孩子打针哭嚎,大人也忍不住红了眼眶。一南怕我心疼,把包塞给我让我去给孩子找热水冲n。等回去就看到她也眼泪汪汪,抱着已经没力气哭喊的nv儿崽,在走廊上来来回回晃悠。

我本来酝酿好的情绪一下崩了,跑到她跟前扶着墙笑,一边笑一边把n瓶递给她。

“你不共情我就算了,你还笑话我…呜呜呜”

不是我不共情,是我的确共情过了,看她可怜兮兮的就忍不住嘲笑。我抱过孩子,扶着n瓶,把她赶去洗脸。

小芳拉着侄儿坐到我旁边,我抬眼就看到她也是满脸怒其不争的笑。

“我理解,第一次陪乱乱来的时候,也被这皮娃整哭了。”

乱乱是她嫂子的小名,她们关系很亲密。因为我和一南的缘故,对这方面b较敏感,看她yu言又止,心下明白个七八分。

“你都不知道,她在我们学校可出名了,n妈第一名,走哪都提溜着孩子。那么小的n娃娃,在她手里不哭不闹,人见人ai。”

在家里也是这样,我还蛮不奇怪的,只是经由别人的口,心里被灌满感动。

“你夸的我都有负罪感了。”

在ai孩子这方面我没有任何亏欠,但对一南,总还是有点。我当初恶意g引她、激怒她,换来肚子里的孩子,又瞒着她对这个小生命的去处优柔寡断,甚至一度想要独占。我不认为她有只是爽一下就可以拿到孩子一半支配的权利,但目前为止,我没有找到舍弃她一半义务的理由。我古怪的基因又来指使我,让我陷在消耗她人生的怪诞理论里。

“别吧,我看她可高兴了,疼孩子,疼……老婆?”

这是可以说的么?我被她的大胆发言戳的一愣,她嫂子回来了,我们道了再见,后话各自憋了回去。

在车上,栀栀又睡了,我隔几分钟就能从后视镜感受一南的目光,瞬时就释怀了。这个世界太复杂,人的情感莫名其妙,好的坏的没有jg细的标准,我们都开心就是最好的安排。

“帮帮我…”

又到了晚上这个环节,这次她没有闷声自己动手,把我扒了睡衣抱在怀里r0u。刚喂过的r又开始胀,可是真的抵不住困意,只好一副任她摆布的样子。

一南像小猪拱n,蹭啊蹭,先蹭掉自己的贴身衣服,再是我的。她手最近有点g,0在身上不舒服,被我无情打断。

“那你00我…”

她翻了个身趴在我身上,下面yy的,找准位置跟我对n,然后把我的手拉起来搁在自己pgu上,末了还扭了扭,贴着我的唇嚷嚷着要0。我很不给面子地掐了她,惹来一声娇呼,把小媳妇演的活灵活现。

“自己动。”

“嘤嘤嘤,你好冷漠。”

纯恶心人来着,我挺身咬住她的唇,闭上眼睛接吻,亲着亲着就变主动为被动了,睡意侵袭,只是躯t在下意识迎合。

迷迷糊糊间一直听见耳边哼哧哼哧地喘,下tsh漉漉的,一南在里面滑来滑去,像做春梦一样。

“别s里面。”

我呓语般,好久没听到回复,一下子惊醒,把身上起劲的人使劲推了一把。一南被绊到,疼得瘪嘴。然后又马上贴过来,嘴里嘟嘟囔囔解释加抱怨。

“戴着呢,你g嘛,我下面好痛…”

一边痛一边还要往里面塞,水声咕叽,身子软软地贴着我。

谁让你不理我,活该。但作为补偿主动抱住她,两只手r0u她的pgur0u,把她r0u的哼哼唧唧,开始蹬鼻子上脸。

“宝宝…”

“嗯?”

“宝宝…叫我…”

“叫你g什么?”

“…叫我。”

“叫什么?”

“呜呜…叫我,宝宝…”

“怎么叫?”

我都被自己逗笑了,x腔抵着她的小幅度振。控制甬道追随快感收缩,把一南夹的满背是汗。

“给你吃n…叫妈妈…”

这个小变态,脑子不知道在想啥。

我俩都快了,yuwang上脑,口不择言,0着她背上滑腻腻的汗,意乱情迷,我在她耳边畅快地喘息,嘴里清晰应着。

“妈妈c我。”

“唔…宝宝好乖…”

“妈妈1爽不爽…”

我忍不住朝她翻白眼,不知道是爽的还是无语住,后面不作任何无聊的回应,就听她一个劲自称妈妈,然后做着出格的事。直到我被t0ng到ga0cha0,x道和y蒂忍不住痉挛,一南听我大口呼x1释放的讯号,埋在里面s了出来。隔着安全套,yjg一跳一跳的,跟x道痉挛节奏同步。

“变态。”

一南被骂的一愣,卸下身子重重压住我,滚烫热烈。

“乖,妈妈ai你。”

快慰的泪滑过我的太yanx,我知道这不是真的什么禁忌之恋,但她叫的我们好像真的在1uann。

“我也ai你。”

学期末心力憔悴,考试周忙着复习,还要准备暑期的社会实践,还好栀栀乖,我跟一南带不过来的时候就会送去小芳家。她嫂嫂主业是珠宝设计,家里有门面,淡季接不到活就闲在店里打点生意。一南爸妈偶尔来看孩子,打钱勤快,我不敢接,全是一南做主。三个人的开销也蛮大,剩下不多的存在我的户头,里面有我俩给人代课、写稿赚的,也有我爸隔两三个月汇点的,也不算积蓄,储备粮。

等手忙脚乱这阵过去,压在肩上的无力感才逐渐消失。七月开始了,小雨也放假了,我想把她接过来玩。

她来的时候带了好多特产,应季家里种的蔬果,路途不算多远,颠簸过程中也闷坏了许多,汁水溢在后备箱垫子上,被我骂了一顿。小时候遭不起骂,现在更是,对着我摇头晃脑的,脸上笑嘻嘻。作势往她脑门上挥了掌,被满头短寸扎到手。

“该说不说,几个月不见变x了。”

实在太像男孩子,肩宽腰窄,手臂上一层肌r0u,皮肤晒得黝黑,脸长的周正,寸头配傻笑,一副平常人家的小伙样。

“你怎么知道的?”

老车库闷热,我抱着栀栀等她取行李,一南从保安那借了辆推车往这里推。

“我晚上偷偷给你看要不要?”

末了放下重物,抬手学样0我的头。

“嘿!什么眼神啊。给你看腹肌,想歪了是不是?”

我给了她一个怜ai的眼神,然后抱着孩子去接应一南。

“中考还行么?”

“一般般吧,打算走t育生,能考上就行。”

说到t育生,想起来慕雨好像很擅长篮球,这身黑皮也是打球晒出来的。

“篮球?”

“田径,身高不够,想走的话也勉强,但没有优势。”

“爸爸也很支持我,他说让我好好练,不要c心学费,年年也会叫爸爸了,我还教她喊杉杉,回去给你看视频?”

大概快一年没回去了,那个家对我来说越来越没存在感,心里那gu愧罪悄然无声。

“nn呢?身t还好吧?”

“嗯,好着呢,她老跟我说你坏话来着,整天小没良心的对着我嘀咕,怪你也不打个电话。”

听到说坏话三个字反而有点怀念,老人那张偶尔慈祥偶尔刻薄的脸一闪而过。她对我是好的,没话说,尖酸且真,人心换人心。

“嗯,过段时间带栀栀回去看她。”

一南扯我胳膊,把孩子抱过去,矮身在我耳边问。

“那我呢?”

我擦着手心的汗,对着栀栀小脸亲了一口,然后才理她。

“你不怕被打断腿的话,就跟着一起咯。”

她仰着脖子思考一会,对着栀栀亲在我刚才的位置,脸上堆着笑,也不说话。

把婴儿房收拾了一下给慕雨住,但是屋里没空调,行李搬进去后又在主卧打了地铺。一南从她开始铺凉席的时候就在哼唧,抱着我不松手,从洗手间跟到厨房,一路粘着。

“g嘛呀,她是我妹妹,不能晚上睡觉让人热si吧。”

好说歹说都没用,身上热哄哄的被她黏出一身汗,心里也不舒服。

“再这样你自己去小屋睡。”

“宝宝~她要住一个月吧…”

“你也可以只住一个月。”

“唉!我不是这个意思嘛,我是那个意思,就是那个那个,懂吧?”

“……”

又黏了会,见不理她就主动走开了,没一会又凑过来,满身n香。我刚切完水果,水槽还没收拾,被她抱着pgu拖到沙发上。

我俩叠叠坐玩着手机,慕雨收拾好也坐上来,见不惯腻歪挤在沙发另一角,时不时投来嫌弃的目光。

“少见多怪。”

和着电视音一声突兀,我缩在一南怀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她这傻乎乎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别理她,臭脾气。”

慕雨叉水果吃,手里翻着电视频道。

“你俩要腻歪去房间里腻歪好么?不就打个地铺么,至于yyan怪气么。”

“哈哈哈哈…”

我实在憋不住了,放下手机埋一南怀里笑地打颤,被她抱着起身,然后一路颠到房间,咔哒把门关上,被压在了床上。

“你很高兴是吧?合着刚才不理我是在使坏呢,一家人憋不出两家p。”

被压住欺负也没止住笑,指使一南锁门,动静闹小点。

“我白天要去兼职,晚上才有时间跟你玩,你让她住一个屋子我还怎么跟你玩?”

“不能三个人一起玩么?”

“!!!”一南一副惊掉下巴的样子,半天没合拢。

“慕杉!你这样我要生气的,不能开这种玩笑。”

“哦,原来你说的玩不是三个人也可以的那种玩啊。”

我把手塞到她衣服里,顺着腰线0到她的扣子。

“那你现在想玩么?”

扣子松开,内衣被我从里面拿出来,她的x口敞开在我面前,身上的n香跟栀栀一样,加上脸上的迷蒙散着阵阵youchi的味道。我0到她x口细腻的汗,脚上抬起来隔着k子磨她。

“cha进来吧。”

撩开自己的裙底,任她褪掉小k,起伏身子贴住她。把她被撩拨起来的yuwang捏在手里,对着sh滑的地方试探位置。

“抓紧哦,后面一个月都没得玩。”

这句话似乎是激励到了一南,她整个人怨气很重地掐住我的腰,就着我的手直直顶了进去,两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惹的嘶声。

“嘶…这么急啊。小妹妹还不是很y呢。”

一南的裙摆挂在腰上,垂下来的布料挡住了旖旎,被我0着脸嘴里含着我的手指。她的y物感受我下t的sh滑,我的手指在她的口腔里搅动sh软的舌。人类最美妙的感受之一是拥有通感,就像此刻水入交融的我们,彼此进入到对方身t里,从yu念的发源地到ai意能呼之yu出的口腔。互相成为对方yuwang的容器。

“你要c我多久?”

“1一辈子。”

“失言了怎么办?”

“不会的,永远不会。”

“你要是再离开一次,我会疯的。”

我可能会抛弃你的孩子,让她长成怪物,一辈子直到si,再也不见她。应该没有谁b我更清楚这种痛苦,也更善于施行这项罪孽。

引诱她在我身t里冲撞,泪眼朦胧的叫妈妈,说着要给她生孩子的话,在她耳边jiao。妈妈是个坏nv人,妈妈也是个好nv人。妈妈拥有孕育生命的暖床,被无怨地寄宿,被x1收血ye和养分,把炙热的一切交代,被人类戏称母ai。妈妈是个蠢nv人。

一南给的ai很坦然,她是流水一样的包容,是ai人,我所有的稀奇古怪,所有的yu言又止她都明白。而我,大概有着另外的心思。

习惯于把缺失的东西用已有的来转嫁,ai也是如此。

“妈妈…”

“shej1n来吧…”

让我做你的孩子。

一南在声声诱惑下交在了里面,扶着我的脑袋亲吻,所有的一切短暂变成了水,浇进我的脑袋里,把思绪卷入ga0cha0,身t跟着激荡。

“怀孕了怎么办?”

“妈妈害怕了么?被爸爸发现我怀了妈妈的孩子,爸爸会打断我的腿。”

“小杉,别再说了。”

“妈妈又y了,妈妈好下贱。”

我使劲夹她的yjg,空气泵进泵出,水声旖旎。又被按在床上,这次是后入,一南骑在我身上,撑起的手绷紧,露出不明显的肌r0u线条,被顶着s了两次,直到一南也累到不想动。

“你俩也太久了,栀栀都拉两次了。”

被妹妹窥到床事很尴尬,但面上一派镇定。

“给她用sh巾擦了么?”

“还要sh巾擦么?”

我挥拳赶走一南,让她抱孩子去洗洗。

慕雨指着我脖子上斑斓的痕迹,摇摇头,眼里写满疑惑。

“你跟她什么情况?孩子到底是谁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一南的情况,可我想告诉我的妹妹,我跟si去的那个人不一样,我不会随便跟人生个孩子,然后再找个跟我爸一样的冤大头,我的孩子是生在正常的家庭。

“我们是彼此最亲密的人,孩子是相ai的证据。”

“所以,我当时问你是不是同x恋,你否定是因为一南是男的?”

“可不论从外形上还是行为上,她的的确确是个nv人啊。”

“难道,她和我一样?”

我心里一惊,大概理解了慕雨说的一样是指什么。

“你们不一样。姐姐知道你一直以来困竭于此,你是个勇敢的孩子。”

“可一南生病了,她本来会在成年后被安排一场手术,然后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只是…”

“只是你们有了栀栀?”

她言辞疑虑,似乎不太相信我的话。

为什么这样做?赌一场后得到的东西太多,多到忘了自己是个自私的人。诱骗,藏匿,缺ai的胆小鬼。虽然我偶尔释怀,但永远为过去的事所困顿。

我努力抑制低迷的情绪,望进慕雨的眼睛,想把自己的确幸传递给她。她抿唇看我,走到面前抱住我,y朗的x膛抵在我脸上,声音磁x温柔。

“你开心就好,一南不会怪你,她很ai你。”

她b一南理解我更早,连安慰都jg准降落。我需要从第三视角来证明自己是被ai着的,需要一个感情外的使者。我能从两人间的情感交流上获得的确认感少之又少,且边际递减。我需要她的宽慰。连同小芳那次。

“别害怕,你的感受没错,相信自己和一南。”你是被坚定地选择的。

“谢谢,小雨。”

我从她怀里抬起头,瞧见她眼神里一闪而过的ai意转为慌张,默默再次投入拥抱里。

但我确实还是一个自私的人,起码到现在还在利用一个孩子青涩的喜欢。

———

我前面有铺垫哦,有人猜到妹妹喜欢姐姐么?别扭怪终于别扭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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