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地板上,一大堆东西杂乱无章,有的是脱得皱巴巴的上衣、裤子,有的是散落的书,床头上,还吊着一根皮带。
两个人在床上喘`息着,脚尖对着脚尖,膝盖顶着膝盖。
谈思明被席虎压在身`下,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席虎稍稍一动,腿抵进了人的股`间,顺势把两条大白`腿缠在自己腰上。
他的舌头转移了阵地,粗糙的舌`苔按压在触及的每一处。谈思明的脸、耳廓、脖子、前胸,都被他吻得一片水润发亮,湿湿的。
不够,还不够。
谈思明全身上下,他都想要给吻湿了。
这是他的宝物,属于他席虎一个人的。
所有的技巧贴、窍门贴,都被抛在了脑后,只用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从发顶吻到脚趾头,细细密密的,像一只辛勤劳作的工蜂,在吸`食花蜜。
他把谈思明翻了个面,半是新奇、半是惊叹地,观赏着含苞待放的花儿。
看到后来,干脆抚弄上两团鼓起的花瓣,脸埋了进去,吮`吸花心。
一会儿又问:“感觉怎么样?”
蕊肉被他舌尖一阵舔`弄,花儿摇了摇,是任君采撷的模样。
“嗯……你舔得我很舒服。”
坦坦荡荡的,要把他甜到骨子里。
席虎见谈思明这样,下边的小兄弟都快兴奋哆嗦了。
却还没忘记大事。脑子指挥着四肢,挣扎着,从枕头底下摸出备好的安`全`套,手忙脚乱地,要给自己套上。
他越是急,越撕不开。
说好的易撕线呢?这么难撕,一点也不人性化。
谈思明扭头,一看,两手向后,摸到他手里的套`子。
席虎以为谈思明要帮他撕开,欣然放手。
结果谈思明一拿到,直接往地上一扔,头还没转回去,眼皮抬着。
“你有病啊?”
“……”
席虎被谈思明手撕,哦不,手扔安`全`套的举动惊呆了,“我没病啊。”
“你没病,我也没病,要套`子做什么。”
席虎:“……”
原来是这个意思……好像很有道理。
席虎又觉不妥:“你不是有洁癖么?”
“谁跟你说我有洁癖?”
“我上次去你家,看到你房间……”
“那是我妈有打扫癖。”
谈思明看着他,在笑。
“我要是有洁癖,能被你颜she?能在这儿,跟你做`爱?”
那笑声低沉悠远,是春风吹过河畔,是柳絮漫天而起,是青山之上,有人在撞钟。
每一下,都撞在席虎心上,撞得他心口震动,浑身酥`麻,呆住了。
脱口而出:“你还知道‘颜she’这种词?”
“见过一次。”
席虎:“……”
这学习运用能力已经不只是无师自通,而是人神共愤了啊!
“你都舔过了,润`滑也不用了。”
谈思明手又往席虎的下面伸过去,摸了一把,“直接进来,你可以she在里面……”
席虎:“……”
要疯了!
一阵气血上涌,急急地,直冲得席虎下`身发`硬。
他整个人都扑在谈思明身上,一边往人小腹下塞了个枕头,一只手仍是拿了润`滑`剂,手指抹着。
“这他`妈还没湿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