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小棉想拒绝,但是拗不过处于极度兴奋状态的我,最终还是乖乖就范了。
这一次,我感觉自己发挥得淋漓尽致。
也许困扰我多年的魔咒,今天才真正药到病除。
小棉再次乏力地昏睡过去,而我并没有掉以轻心,赶紧跑到浴室里头,以最快的速度继续进行善后工作。
两小时之后,完成了抛尸工作的我气喘吁吁地赶回家,第一时间再次弄醒了熟睡的小棉。这一晚多次被我打断了睡眠的她,显然已经有气无力,但我根本不在乎这些,我只要她记得,她被我折腾了一整晚,这就是我的不在场证明。
第二天,是我彻底重生的第一天。
五月三十一日,晚上九点三十分,摩云镇,某廉租公寓内。
汪冬麟坐在硬邦邦的折叠椅上,双手神经质地摆在膝盖附近,时不时地用力搓手,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
耳边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有人在浴室里洗澡。
浴室、洗澡。
一想到这两个词,汪冬麟就浑身发烫,心内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他只好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深呼吸。
水流声终于停止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过后,朱迪穿着运动t恤和牛仔裤,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念念有词地走出浴室。
“总算是洗干净了,真麻烦。”朱迪甩了甩头,拿起桌面上的杯子,咕噜咕噜地喝了一大口凉开水。
汪冬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和玲珑有致的身段,不禁用力吞了吞口水。不过他也很清楚,眼前这个女人绝非善类,他惹不起。
朱迪似乎习惯了男人的这种目光,笑了笑,放下杯子后毫不在意地坐在床边,从柜子底下拉出一个行李袋,开始收拾行装。
“你准备带我去哪里?”汪冬麟忍不住开口问。
“什么?”朱迪瞪大眼睛反问,“我要带你去哪里?”
“你……难道不是‘组织’安排的接头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