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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责的弟弟(1 / 1)

海运到港的时间比小妹预计的还要晚,在码头的肖谦煦几近暴躁,银色的短刀在指尖上转来转去,紧促的双眉让负责这趟船的主任冷汗直流,龟缩在角落里。

小妹到港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脸严肃的肖谦煦和被吓破胆的船主任,“肖哥,东西在我这,人扔海里了,公海,保证干净。”

“上车,直接送出去。”

小妹耸耸肩,将一个木制的盒子放到肖谦煦旁边,“您请,我就不触您这个霉头了,我这还有别的货。”

门一关,司机车轮快到空转,从港口冲了出去,坐在后座的肖谦煦脸色一白,随即无奈的叹口气,“程亦,你这么开我更难受,不是说了不让你跟来。”

“放心,别墅没事,我踩着时间过来的,我不来其他人的车技能保证你晚上赶得上门禁么?”程亦甚至空出一只手点了根烟。

“别墅出了事我唯你是问。”有了程亦在,肖谦煦确实轻松很多,弯腰曲背靠在座椅上缓解小腹的压力。

“肖哥,道路封锁。”程亦降下车速,从窗户探出半个身子观察前面的异样。

“掉头,绕路。”

“时间…怕是来不及。”程亦咬咬牙,一把转过方向盘。

“他们做惯了偷盗的生意,不和他们打照面。”

有着路上的一耽搁,回家的路程亦车轮转到飞起,肖谦煦在后座上面色惨白,小腹的压迫让他早早的解下皮带,手掌在膀胱处旋转按摩,双腿不自觉的夹紧试图缓解汹涌而来的尿意。

21:58轿车在别墅门前发出刺耳的刹车摩擦声,肖谦煦跪软在肖谦寻脚下,被汗水浸湿的碎发贴在额头上,失去衣服的遮挡,小腹凸起的更加明显,被哥哥放在手心把玩。

“唔…哥哥,忍不住…”肖谦煦身子后仰,双手在背后拧成一团,双腿来回摩擦。

“你这个表情…很难让我手下留情。”肖谦寻将跪在地上的弟弟抱在怀里,来回摩挲着如铁的阳具和濡湿的菊穴。

肖谦煦回抱哥哥的身躯,将自己的重量分压在沙发上,柔软的凹陷让哥哥穴口的手深入了两公分。

“啊…”

“等不及么?我以为你会想先去卫生间解决你的生理需求。”肖谦寻释放出自己藏在内裤里面嗯阳具,弹出的一瞬击打在弟弟同样挺立的阳物上,“又或者…我们先做一次。”

肖谦煦眼睛一亮,动作中都带了几分讨好,翘着臀肉磨蹭哥哥的阳具。

肖谦寻提着他的腰向下一按,下身向上一顶,甬道内热到发烫,“唔,好热,你要把我烧化么?”

“哥…哥哥…”肖谦寻爽了,肖谦煦苦处来了,铁棍戳进体内,外部大面积挤压了自己与哥哥之间的空间,内部占用了膀胱的存储空隙,胃部一阵阵翻涌,干脆将自己靠在哥哥肩膀上,忍耐着哥哥毫无留情的肏弄。

沙发上到底有些不舒服,肖谦寻抱着人起身,奔着屋内的大床走过去,走路的颠弄直接给肖谦煦肏出了哭腔,“哭成这样,你是被强迫的大姑娘么?”

肖谦煦被压在床上,泪珠挂在睫毛上,唇舌被身上的人捉住,胸乳被一只大手捏着,大力的碾动着胸口的乳珠,小腹在一次次撞击中逐渐酸胀麻木,快感累计叠加又被前端的堵物阻隔,大腿内侧轻微抽搐,穴肉却不知足的吮吸。

肖谦寻结束了长长的湿吻,一个用力将热流喷洒在身下人的甬道内,安抚的抹去弟弟的泪珠,身子后移想要撤出弟弟的穴道,被肖谦煦一把拉回,舔弄哥哥的喉结。

“弄脏我,狠狠的责罚我,哥哥,求你。”

肖谦寻手掌摸到弟弟光洁的后背,略带威胁的咬住弟弟耳骨,“疼的时候不求饶,这会倒是会求了?”强硬的撤出自己,手掌发力拍在饱受虐待的膀胱上。

一声惨叫,受刑人蜷缩起身体,红着眼圈看向施暴人。肖谦寻随手扯过挂在自己脚踝上的链子围在床上人的脖子上,迫使人跟着摔下了床。

肖谦煦踉踉跄跄的跟着爬进了浴室,无措的跪在坚硬的瓷砖上,茫然的看着哥哥。

“说好的,做完许你排泄,瞄准了,弄脏了地面你今晚就得抱着被子睡在这了。”肖谦寻颠弄着手里高质量的皮带,扬手抽在了弟弟胸前的软肉上。

肖谦煦一下子就醒神了,胸前的疼痛和艳红的皮革印记明晃晃的提醒他,哥哥并没有手下留情的打算,他可不想今晚守着冰冷的地板,肌肉记忆甚至比他本身的反应要来的迅速,转身取下自己前端的堵物,面对马桶。

“唔。”肩膀、后背、大腿,依次留下抽打的皮带印记,高密度的抽打和故意加大的力度给排泄过程增加了不少负担,尿液颤抖着从尿孔流出,随即被落下的皮带打断,肖谦煦不得不反复放松自己的括约肌让膀胱中的尿液流出体外。

肖谦寻目光中的身躯逐渐被艳红色包住,在一次次的抽打下纹丝不动的站在马桶前方,自己弟弟熬刑的本事自己心里是有衡量的,手腕一沉,皮带向上一抖,抽在身躯的会阴处。

肖谦煦疼的一颤,划出的弧线险些落在马桶外,一时间有些抱怨自己的排泄速度,落在马桶里水声逐渐淅沥,牛皮落在肉上的击打也停了下来。

肖谦寻扔了皮带,从身后环住弟弟,左手按压皮带扫在前端的痕迹,右手略带粗暴的强撸弟弟阳物。

“脏…”肖谦煦扯过冲水喷头,浇在被哥哥挑起的欲望上,身体诚实向哥哥怀中靠过去。

“多久没射过了?不想要?”肖谦寻叼起弟弟后颈处的皮肤,逐渐加重力气,留下一枚清晰的咬痕。

“两周…”肖谦煦嗓音都带上了欲望的朦胧,顾不得身后被摩擦的痛楚,向哥哥索要慰藉。

“忍着,屁股翘起来。”肖谦寻将人压在瓷砖上,手指在臀肉的皮带印记上狠狠一掐。

肖谦煦吃痛,自然的翘起红臀,对着哥哥露出入口,肖谦寻就着穴口挂着刚射进去的白浊润滑,一杆进洞,直挺内里,将弟弟整个人紧紧压在瓷砖上。

肖谦煦抬起右腿点在一旁的置物架上,配合哥哥的频率上下晃动,阳物也跟着在瓷砖上蹭来蹭去,冰凉的温度没能让阳物软下来,反而是瓷砖的拼接处刺激的越发肿胀。

“你还真是操不松…”肖谦寻一句调笑让穴道越发紧致几分,感受到穴内微小的凸起,加速抽插对着那一小块肉研磨。

“嗯啊…唔…哈…哈啊…”变了强调的呻吟终于让身后的人大发慈悲的减缓研磨的力度,轻喘的肖谦煦空出一只手环绕在自己阳物的根部。

肖谦寻挥开他的手,叼住弟弟的耳垂若有若无的含咬,手掌在弟弟右大腿出掐按,猛地加快抽插的力度和速度,“等我一起。”

肖谦煦短促的悲鸣一声,身前不断抽动,白色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在墙壁上,眸光泛水的靠在哥哥肩膀上。

“哗啦。”置物架完完全全的倾倒在地上,打断了两个人舒适的事后时光,肖谦寻揪着弟弟泛肿的乳珠拧了一圈,笑着逗弄他,“我们肖总爽一下代价可不小啊。”

肖谦煦耳尖都红了,推着哥哥出去,浴室什么的有程亦呢。

言泱泱的爹是武林盟主,言泱泱十三岁那年,他爹消失了三个月,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男孩,男孩看着比言泱泱大些,庄子上的仆人闲言碎语的说他是盟主的私生子,言泱泱很生气,不知世事的少爷见男孩的第一面就打了他一巴掌。

贺程之幼年丧母长在深宫,十五岁遭逢巨变,龙椅上的人从父亲变成舅父,祖母怜他,怕他被祖父害了性命,将他托付给言伯父照养,言伯父人很好,言少爷却在第一次见面就打了他一巴掌。

五载春秋,两个孩子都按部就班的长大,言泱泱被言母养足了贵公子的模样,贺程之跟着言父走南闯北,风里雨里长得坚毅如松,言泱泱凭着言父的好基因把轻功琢磨了个透彻,贺程之能文能武,是半个江湖看好的下一任武林盟主。

“少爷,老爷叫您和贺少爷前厅用晚膳。”下人隔着门报言泱泱。

“知道了。”言泱泱嘴上答应,手上的动作不停,沾了颜料的画笔围绕着红果点开,一朵腊梅在贺程之胸前绽放,言泱泱满意的停下笔,搬来镜子照给贺程之看,“程之哥哥,你瞧好不好看?”

“唔…”贺程之呈青蛙坐的跪坐在书桌上,膝盖上顶着两只蜡烛,手里端着小少爷要用的作画用具,口中含着少爷赏下来的糕饼,含混不清的回答。

“可惜,除了这朵,其余的梅花都少了花蕊,少了些精髓,程之哥哥忍一忍吧,玉簪借我用一用。”言泱泱不满意的左看右看,最后瞄准贺程之茎柱上插的玉柱,不管不顾的抽出来。

贺程之前端带锁已有两年,排泄早就不受自己控制,玉柱被少爷抽走尿颤不止,双腿下意识的想合拢,却被自己的手肘挡住,强行撑开。

言泱泱捏着玉柱沾了些蜡液,点在梅花蕊心处,滚烫的蜡液与皮肤接触,点状的灼烧感让贺程之抖了抖,接受到少爷不满意的信号后,忙挺起胸膛,做好桌布的职责。

花蕊慢慢点下来,玉柱也被蜡烛烤的滚烫,言泱泱满意自己的画作,把玉柱上残留的蜡液烧化,将玉柱推回了贺程之茎柱内,“收拾收拾,别让爹娘等着我们用晚膳。”

贺程之放下手中端的画具,手风压灭了膝盖上的明火,翻身从书桌上爬下来,三两下将书桌恢复如初,将放在托盘上的乳钉穿进最开始那朵梅花的花蕊,外袍一裹,与进房间时别无二致,嚼碎口中的糕饼,伺候少爷穿衣。

“你这次出门,小翠乖不乖?”言泱泱指了指前两日自己新做的衣服,示意贺程之穿那一件。

贺程之尾椎骨爆起鸡皮疙瘩,小翠是言泱泱养了很久的避火蛇,极为灵气,就在自己前穴里养着,平日里和少爷走得近,小翠也算乖巧,要是自己有事出去些许时日,它夜夜都要折腾的自己不上不下,偶尔哪一日还要咬着肉粒出气。

“…少爷,说它不乖它会记仇的…”这小东西的脾气和少爷一般难哄。

前厅,言父笑眯眯的和言母聊天,将这次出门带回来的稀罕物件送给言泱泱,“泱儿,瞧瞧,别的不说稀奇,就这一匣子琉璃珠,极为有趣,西洋那边来的好东西。”

言泱泱有趣的摸上去,入手冷硬的刺感,细细看去,像是一块透明的石头,不怎被怎么切割的,花菱镜一般。

言泱泱压下那些有趣的念头,扬起笑脸,露出一个乖巧的笑,“谢谢爹,我很喜欢。”

用过晚膳,言泱泱陪着言母顺着庭院漫步消食,贺程之就陪着言父在院中过招,言母停下脚步去看,和言泱泱感慨,“程之进步的很快,再过几年,已经能接下你父亲手上那摊活了。”

“那不是很好,您和爹就能在庄子上享清福了。”

“哼,我和你爹在庄子上跟你喝西北风么?”言母白了他一眼,念念叨叨的说着他这两年越发不上进了。

被批评的言泱泱转动着手腕上银丝绞着的避火石,贺程之的动作停滞了下,一个闪身,落在远处,疑惑的看向言泱泱的方向,避火石和小翠有着某种特殊的练习,避火石动,小翠仿佛受到召唤,从花穴中探出蛇头,嘶嘶舔弄着肉粒,尾尖在宫口大力敲击,贺程之欲火烧灼,茎柱颤巍巍的立起来顶在紧缚的束带上。

言父痛快的抹去一把汗珠,猛夸贺程之,“程之当是这一代的俊杰,已经和我不相上下了,难为你还愿意陪我这把老骨头抻抻筋骨,这两年啊,我对上你越发吃力喽,也到了含饴弄孙的年纪啦。”

“伯父身子硬朗着呢,这话叫少爷听了,又要说伯父催他成家了。”贺程之清朗的和言父笑道。

“不催他、不催他,程之啊,我知道你不喜欢泱儿,但若有一天…伯父拜托你,回护他一些,他让我们老两口惯的不像样子了…”言父微微叹气

是了,在言家父母那,他二人关系一直不很好,言泱泱对贺程之永远不屑冷脸,贺程之也很难与其说上半句话,哪晓得两人私下是那样一个相处模式呢。

言家早睡,寂静的夜,一抹漆黑的身影落在言泱泱院子里,顺们熟路的翻窗进屋,脱下卷着凉风的外袍,爬进床上,将言泱泱搂紧。

“没规矩的东西。”言泱泱一巴掌打过去,扯下黑布,下面是贺程之漂亮的脸蛋。

贺程之分开腿将他夹在中间,湿滑的前穴蹭着言泱泱的小腹,由着他打了一巴掌,张嘴将言泱泱的手指含在嘴里,模糊不清的讨好,“泱泱…弄弄我吧…好想你…”

言泱泱握着贺程之的茎柱上下撸动,茎柱内含的玉柱被一点一点吐出来,被换上少爷刚穿好的琉璃珠,“程之哥哥,这个是不是更舒服?”

琉璃珠的切面可比玉柱锋利成倍不止,贺程之不用去看也知道尿孔定是被磨的红肿流水,不过久经调教的尿道很快适应,甚至从摩擦的严酷折磨中获得一丝快感。

言泱泱从床头的暗格里翻出两粒药丸,一白一红,放到贺程之嘴边,红色的是烈性春药,白色的是贺程之身上淫蛊的解药,也是言泱泱控制贺程之的手段。

贺程之抿紧嘴唇不肯吃,言泱泱的脾气,吃过药定是碰也不肯碰他的,自己走了一个月才回,更想着和他亲近亲近。

“不吃这个月的解药可就再没了。”言泱泱逗弄着小翠从花穴中探出的蛇头威胁贺程之。

贺程之咬牙,狠心的小少爷,没了就没了吧,这个月外出少,大不了多惹上他几次也能缓解。打定主意的贺程之一个翻身将少爷压在身下,用被菊穴流出的淫水弄的湿漉漉的臀缝夹着少爷的阳物,贺程之也只敢做到这样了,观音坐莲的姿势压迫小翠不舒服的钻出花穴,前后空虚的情欲在全身窜动,他也不敢直接将阳物吃进身体,惹的人不高兴可是半个月都瞧不见了。

言泱泱本来打定主意不上他,可这人这般勾引,也被勾出些许想法来,夹带着几分内里的巴掌扇了一下贺程之的茎柱,“自己动。”

贺程之身子抬起,对准阳物一吃到底,言泱泱舒服的眯起眼睛,这人在性事上很能照顾自己,从来都不搞深入浅出的模式,次次撞在穴心上,穴心紧缩,穴肉花式含住龟头,让阳物能获得舒适的享受。

“快点。”这一巴掌打在贺程之的卵蛋上,打出了贺程之糯糯的鼻音。

言泱泱忽然抬起腰,不顾贺程之颤抖的腿,打破了贺程之的频率,几个冲刺龟头埋进穴眼,精液烫的贺程之花穴喷水,茎柱抖动。

“少爷…”贺程之声线是清朗的男音,过度压制呻吟后略微有些沙哑,虽然跨坐在言泱泱身上,却没有一丝力量压在身下。

“别叫,说没有就没有,自己熬吧。”言泱泱抽出阳物就要撵人。

贺程之将红色的药丸压在舌根下,讨好的伸出舌尖给小少爷舔干净,“肏过还这么无情,穴还抽么,我叫苑竹进来?”

“出去抽去,各20。”

“嘶…”贺程之已经忘了最开始抽穴的原因,反正每次少爷肏过都要抽的,伺候好了就是抽没肏的穴,伺候的不好就都抽,后来贺程之也不用他找借口,每每被肏过,自己就提出来。

苑竹早早等在院子里,瞧着从屋子里出来就变得冷漠无情的贺少爷,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不知道老爷夫人私下里会不会也是另外一副面孔,要不养出来的两位少爷怎么都是这个习惯呢。

夜里不好用鞭子,苑竹就换了软藤,后穴还好说,前穴有刚下肚的烈性春药辅助,苑竹软藤砸一下,穴口就要喷出些许透明液体来,穴口被的糜烂色情,贺程之的手扣紧大腿,用眼神催促苑竹再快一些。

40下打过去,贺程之裹上来时的外袍,顺着黑夜,窜回了自己的院子。

言泱泱宅在院子里两三日,好容易今天要出门,却在门口碰上了贺程之,他一贯是在贺程之回来的时候敲打一番,随后便搁置了这人,没好气的要绕过他,却被这人给拦下了。

“程之哥哥有事?”言泱泱端起笑脸,免得母亲看到又要批评他。

“少…泱泱要出门的话…我送泱泱去吧。”贺程之指了指门口的马。

本要拒绝的言泱泱想到今日的目的地,展颜一笑就是答应了,“那就麻烦程之哥哥了。”

两人翻身上马,一刻钟后停在了一座精巧的塔楼前。

“程之哥哥要不要一起进去看看?”言泱泱笑的纯真。

如果贺程之不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大概也会被他骗上一骗,扫了扫自己身上标志性的衣服,好声好气的哄人,“你先去吧,我换件衣裳。”

言泱泱不置可否,本来也就无所谓他来不来,转身进了塔楼,塔楼里闫景明已经在了,点了一个赤身的男孩伺候桌,对塔楼新进的奇巧道具评头论足。

“看那,来个极品。”闫景明惊呼一声示意言泱泱看向门口,顺着看过去,确实极品,宽肩细腰长腿,黑色的绸缎长衫修身又透光,被一段腰绳勾在男子身上,虽然带了半张遮脸的面具,却依然夺去了楼里大部分人的目光。

男子在楼里看了一圈,似是为难的模样立在门口,那副样子收获了男女武者不少的口哨声。

“上楼。”言泱泱声音不大,但是他知道贺程之绝对能捕捉到。

贺程之上楼,在闫景明震惊的目光中,跪在言泱泱脚边。

“你有这么个极品,还舍得跑出来玩,真是暴殄天物。”闫景明啧啧两声拿目光扫视他。

“给你玩玩?”言泱泱喝了口酒,捏着贺程之的奶珠,藏在衣服下只能摸到奶珠上带了个钉,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一枚。

“好…等会儿…”闫景明仔细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人,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不不不…你玩吧…”

贺程之露在外面的半张脸毫无波动,他猜测闫景明能认出他来,也绝对不敢对他起什么心思,毕竟他刚在上一次的比武中,被他一脚踢下比武台。

言泱泱骂了他一句,解开贺程之的长衫“怕什么,他爽着呢。”

长衫落地,里面的春光被两个人瞧见,连伺候的妓子都看呆了,脖子上锁着钢制的项圈,左胸的奶珠上盯着一枚浅紫色的乳钉,坠着一颗银白色的铃铛,晃动下发出清脆的声音,茎柱被半透明的网布缠着,却依然能看清顶端那颗封死的琉璃珠。

“我瞎了…我瞎了…言啊,我先回去看看眼睛,咱俩有空再约啊,”闫景明反应过来迅速挡住妓子的眼睛,闭着眼睛拉着人往外走。言泱泱来不及说上一句慢些,两个人已经到一楼了。

“你做什么了?”言泱泱好整以暇。

“唔…大概是认出我了。”贺程之分开双腿,用手指搓弄蒂珠,从言泱泱手腕上引下小翠,放下花穴下喂食。小翠一直以贺程之的淫液为食,这几天缠在言泱泱手上确实饿坏了,尖牙刺进肉里,细细舌绕着肉粒舔了一周。

“嘶…少爷…”贺程之被言泱泱拉着项圈跪趴在地上,翘起的穴口上还留着前两日抽穴的伤痕。

“听苑竹说,你被抽喷了?”言泱泱不好和小翠抢入口,手指一只一只的伸进菊穴里。

“少爷…”贺程之摸不准他怪不怪罪,晃了晃臀肉。

“真浪,把你放到一楼抽,你不得爽飞了?”言泱泱抽出手来打在臀肉上,“程之哥哥,你说呢?”

“…好…”

塔楼本就有当众惩戒的项目,今日被送到台上的美人虽然被遮去了整张面孔,却依然能从身材皮肤上窥的一二,小厮将人送到台中,将美人双腿分开展示给众人看,前穴藏着小翠别人瞧不见,后穴插着足有腕骨粗细的假阳,茎柱塞着赌物,奶珠上的乳钉闪闪发光,可惜脖颈上的项圈预示着这是一个有主之物。

小厮对着客人展示了一圈,方才扶着人上了玉马,假阳通过两个精巧的机关扣在玉马上,贺程之放松的脚尖点地,在嘈杂的声音里分辨着少爷的方位,在适当的时机露出脆弱又讨好的笑。

“各位客官,这位美人因为过于淫荡,由一位客人送上来要求我们代为惩戒的,要求其在此骑马骑足半个时辰。”小厮朗声对客人介绍。

骑马说来简单可也难,玉质光滑马背上顶起的假阳已经足够让受难者费上一番力气,何况这是在塔楼,客官都是行内的玩家,清楚的知道怎样最难熬,小厮接过客官下单的木子油,一瓢一瓢的泼在贺程之身上,被油体冲刷过的身体难以自控的在玉马上滑动,被撑开的穴不自觉的摩擦,想获取更多快感。

贺程之的自控力是极好的,但小翠敲击宫口的尾巴告诉他,少爷就想看到他在这群人的玩弄下淫态百出的模样,贺程之索性趴伏在马身上,双手抱住马头,用奶珠去蹭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鬃毛,臀肉一上一下的耸动,吞吐着阳具,鲜红的穴肉被拉出、吞回,刺激着看客昂扬的声线,讨论的声音此起彼伏,污言秽语一条条钻进贺程之的耳朵,似乎用着最下贱的形容词才能缓解看客们玩不到美人的失落。

贺程之被送回二楼的时候小腹还在抽动,好在他的少爷很满意他的表现,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埋进前穴。

其实不爽,情蛊没有解药,又被人硬生生折腾了这么久,贺程之累的只想躺平,但是少爷有兴致,才不会管他怎么想,按着他的腰狠狠的撞开宫口,撞的人呜呜咽咽的讨饶。

“…少爷…酸…”

言泱泱泄身在贺程之的前穴里,一动不动的赖在他身上休息,被贺程之揉着后腰,哼哼唧唧的像要喝奶的小朋友。

两人在塔楼胡天胡地的折腾到晚间,贺程之才将言泱泱送回家中,自己则连夜赶路去临近的城市,处理盟上的事务。

今日的庄子格外压抑,仆人们紧闭着嘴不敢吭声,寂静的不像白日,偶尔从少爷院子里传出的一声哀叫,提点着庄子内外的仆从侍卫格外用心当差,莫要被不开心的主人家寻了错处打出去。

贺程之早起送言伯父言伯母出城,跑了两圈马刚回来,就被人绑了跪在少爷的院子里,方想着少爷要找些有意思的东西玩上一会,苑竹却对着他挤眉,示意他早早认错,贺程之反复思索着,愣是没从记忆里翻出什么得罪小少爷的地方,只好安静跪着当个装饰品。

言泱泱冷着脸盯着贺程之束起的发髻,抬脚踩在贺程之的肩膀上,随即抬起用力踹过去,贺程之顺着力道一滚,拍拍身上沾的尘土,讨好的重新跪在言泱泱的脚边,好脾气的抽气,“少爷,疼的。”

“贺少爷抬举我了,这点子力道贺少爷还会看在眼里?”言泱泱揪起贺程之的衣服领子,手指在贺程之的脸上划过去,落在脖颈上,少年修长的脖颈上,喉结上下滑动,有些紧张的贺少爷试图张嘴辩解,却被冷漠的小少爷打断。

“闭嘴,今天从你这张嘴里,除了惨叫,我什么都不想听到。苑竹,伺候伺候我们贺少爷。”

贺程之轻微蹙眉,实在不知道哪里惹到了小家伙,微微叹气,解下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遮蔽物,顺着苑竹的力道将自己捆在庭院中间摆放的木桩上,木桩足有两人高,是小少爷早吩咐自己打下去练脚力的,这会儿将他挂在半空倒是正好。

贺程之双腿拉开呈一条直线,脚腕上的粗麻绳缠了两圈绕过木桩上的枝桠环住喉结捆在他的双手上,苑竹控绳的长度刚刚好,贺程之拉了拉手腕,双脚不自觉的抬起,饶是他柔韧性不错,腿根也传来撕裂的痛楚,可他不得不拉住绳子,比起撕裂的细碎痛楚,绳子缠在咽喉上的窒息可以直接让他送命。

毒辣的太阳在天空正中晃的贺程之头晕,身子却被铁制品拔的一凉,穴内被推进一个细长中空的圆筒,圆筒一伸到底顶在胞宫宫口,刺激的贺程之小腹轻颤难耐的仰头,苑竹拧动机关,贺程之攥了攥手中的绳子,勉强忍耐着圆筒炸开,呈开花状,铁片分散开卡在前穴柔软的穴道内。

贺程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而这种预感随着苑竹的动作很快实现了,苑竹左右转动把手,卡在贺程之穴内的铁片立刻给予相应,分批次的抬起、落下,抽在娇嫩的内壁上,贺程之哀叫一声,双腿左右蹬踹,试图摆脱这种疼痛,但颈部的窒息感迫使他控制身子停留在原地,甚至在挣扎后,绳扣更加紧迫,他不得不更大程度的打开双腿受刑,才能勉强保证呼吸顺畅。

言泱泱冷眼瞧着,今天可不是普通的玩乐,而是实打实的刑讯,两日前夜里他睡不着,碰巧遇上一个夜行人在庄子里穿梭,细细看过去,竟不是自家庄子的暗侍,言泱泱自知功夫不到家,只远远坠着,瞧见进了贺程之的院子,惊怒下却格外冷静,等了半夜,这人方才出来,拐进了另一处的院子里。

好巧不巧,这处院子他知道,是一位黄姓商人的宅院,曾来住过半月,也跟自己与贺程之搭过话,言语间均是拉拢之意,当时贺程之冷面婉拒,想不到私底下这二人竟是有来有回,他有心同父母言说,又怕父母难过多年心血竟养出个白眼狼来,正犹豫着,今早刚好碰到贺程之回城后特意去了一趟宅院,将随身自己的玉牌给了那人,要知道,这玉牌代表贺程之亦代表山庄、代表他父亲。

少爷不说话,苑竹手上的动作不敢停,他自不知道少爷怎么了,只能轻微的减缓转动频率,让受刑的人好挨一些,铁片的威力着实不小,有力度的拍击下,贺程之能清晰的感受到穴内嫩肉的抗议,他紧了紧手,记着少爷那句不想听他说话,到底是没敢求饶。

言泱泱示意苑竹停手,取过毛笔蘸饱了老姜的汁液,一点一点抹在穴道内,笔尖蹭过软肉,带来的氧意让贺程之发出讨好的软音,随之而来的灼烧和刺痛感让他睁大了双眼,穴肉被铁片拍出紫砂,姜汁顺着笔尖描在铁片上,渗透在受伤的内壁上,贺程之只感觉有把火烤在内里,烧的他五脏六腑都在疼。

一小碗姜汁都抹进去,言泱泱停了手,拧开铁筒的机关,顶在胞宫宫口的圆头猛地炸开,漏出尖锐的铁刺,贺程之实在忍不住,发出一声响彻山庄的哀叫,惊的半个山庄的仆人停了一秒的呼吸。

贺程之紧紧拉住手中的粗绳,他已经顾不上腿根撕裂的疼,全身心弯腰拱背去抵挡宫口被强行打开的锐痛,但似乎又不只如此,如此明显的疼痛下,他清晰的感受到一个花生状的铁球被送进宫口,一半在内,一半在外,贺程之苦中作乐的想,还好还好,这玩意拿出来不至于开膛破肚。

言泱泱猛地一抽手,铁质的刑具甚至没有回收,就被他抽离贺程之的前穴,铁片上刮着少量的薄薄肉丝,贺程之果然如他所愿的发出第二声哀叫,他挂在木桩也有一个时辰了,敏感处又被反复折磨,手臂肉眼可见的晃出幅度,可除了哀叫也未曾发出其他求饶。

言泱泱郁郁,又恼恨自己,即使知道他背叛山庄,也不愿意彻底毁了他,总想着他能开口和自己解释,偏他一声不吭,更让人恨上几分。到底没想要了这人的命,言泱泱吩咐苑竹将人放下来,取了粗重的铁链,在贺程之的脖子上绕了一圈,强迫贺程之形成额头点地,菊口朝天的跪姿。

正午太阳实在毒辣,贺程之跪的眼前发黑,一阵阵的闪过金星,心知小少爷吃过午饭,又不晓得要怎么折腾,脑子里却反复想着这几日的行为,泱泱实在不是个能忍的性子,这些个手段也不是个玩闹的程度,大抵…是与舅爷的人联系叫他碰上了…

贺程之猜对了,但他今天没办法开口,明天开了口也不知道小少爷信不信,好在伯父伯父两日就回来了,只能暗自祈祷小少爷手下留情,让自己撑过这些个时候,倒不怕多遭些个罪。

正午的太阳晒的贺程之皮肤通红,逐渐出现大片大片的红色晒伤,小少爷终于又出现了,拿过苑竹端着的一碗水,倒在贺程之面前的土地上,贺程之跑马回来就被人拖了跪着,喉咙里早就干渴的叫嚣着水分,但是小少爷没说话,就是吮吸泥土获得水分他也是不敢造次的。

言泱泱看他没反应,不死心又拿过一碗水倒在他面前,贺程之苦笑的咧咧嘴唇,少爷刑讯是个厉害的,他也不是不肯说,只是少爷不许他说话啊。

“贺程之,我父我母待你还不够好么?你当真无心?”

小少爷生气了,贺程之顾不得自己在庄子里小厮们眼里是个什么形象,挪动膝盖向前爬了爬,做出驯服的态度。

言泱泱蹙眉,他摸不准贺程之是个什么态度,庄子里的事父亲不在,他懂得还没有贺程之多,凭借一股子怒火想着问出所以然也不容易。

“苑竹,拿马鞭来。”

跪着的贺程之瞳孔一缩,闭上双目遮掉恐惧,尽力将身子摆在适合被小少爷凌虐的角度。

马鞭抽在光洁的后背上,打破被晒伤的地方,言泱泱下了发狠的力气,将肉皮抽破了开,晒伤的痒混着皮肉的痛,贺程之忍不住苦笑,脑袋里下意识想写别的分散精力,小少爷早几年也是狠狠教训过他的,隔上几日便拿板子重重的打了,泼上盐水,疼的人斯拉斯拉的抽气,不等伤口褪色,再寻个由头捆了自己,按在春凳上,打在之前的伤口上,要抽到自己掉眼泪才肯绕过呢,只不过后来自己乖顺,才换了些不疼的磨人法子罢了

贺程之想着,言泱泱到未察觉到这人的不专心,后背抽的血呼啦的吓人,言泱泱最后一鞭子甩在朝天的菊穴口上,贺程之被抽回了脑子,拖着重枷呜咽着向前爬了两步,摔在地上。

“苑竹,上腰枷,关水牢。”言泱泱发泄了一通,钻进了言父的书房,想着做些自己能做的事。

贺程之是在冰凉的水牢中醒来的,牢头发现他醒了,给他喂了些干净的水和两块果糖,“贺公子,你还好么?”

“少少爷”贺程之嗓子哑透了,腰上的枷锁坠的人生疼,如果不是他不能在水里呼吸,他当真要泡着水蹲下歇会。

“那小的哪知道啊是苑竹送您来的时候吩咐的,说是让我们多照顾一些。”

“嗯。能给我个棉绳么?”

牢头殷勤的送过来,贺程之接过,在水牢两端的高处打了个结,形成一条绳链,自己躺上去休息,盘算着自己进来的时间,估摸着最多十个时辰,伯父伯母就能回来。

言泱泱翻了一大通,实在找不到能做的,打着哈欠回屋休息,他自幼娇生惯养,熬夜都是不多得的事。

第二日贺程之见着小少爷的时候,小少爷满脸憔悴,眼底是大片大片的青黑,贺程之看得心疼,不需要下人押解,直直的跪在铁链子上,“少爷。”

“你还不想说么?”

“少爷如果是因为老街那个宅院里的人生气,那我想说。”贺程之声音沙哑的很,他早上不敢喝水,怕让少爷看出来底下人阳奉阴违,只干熬着。

“说。”

“是我舅父,多年未见,想知道我如今过的好不好。”

“为何不登门?”

“他少时有对不起我母亲的地方,又是坐在黄椅子上的人,身份上也实在不适合登门,泱泱,伯父也同他相识的,你”贺程之放缓了声音,似乎是在措辞,又像是在求饶,“也是理亏的,放我出去吧,我不告诉伯父,好不好?”

言泱泱好笑的看向他,“我凭什么信你?贺程之,证据呢?我需要你替我圆谎?还是你想着我好骗,瞒着我爹做些脏事?”

贺程之虽然知道他不会信自己,但还是被小少爷嘲讽的语气伤到了,捏了捏手指,“我说完了,少爷若不信,有什么刑具只管招呼就是了。”

“好,我倒忘了,贺少爷挨多了还能爽到呢,就看是你嘴硬,还是你身子硬!”

苑竹对两个人都毫无办法,只能听招呼搬上来一个烙具,上面一大一小两块烙板烧的通红。

“泱泱这个疤不会好的。”贺程之跪着,想着自己日后身上有这么个疤痕就烦,小少爷爱美,这个疤会让自己失去一些资本。

言泱泱不理他,让人按住他,分开他的腿,举着小块的烙板朝着阴蒂贴过去。

贺程之瞪大双眼,“泱泱别啊啊啊啊啊唔”

言泱泱丝毫不给他劝说的时间,也是怕自己犹豫了就会后悔,滚热的烙板粘在皮肤上,发出焦臭难闻的肉味,混杂着贺程之女穴失禁的尿骚味。

贺程之挣扎的厉害,四个压着他的人尽了全力,才感觉到贺少爷逐渐无力的松下四肢,他喊得太狠,嗓子都破了音,好在苑竹反应快,连忙用手帕堵住了,勉强保住了贺程之的嗓子。

“把他翻过来。”言泱泱心口发堵,贺程之阴蒂是最敏感的,平日里惹自己生气,他只拿着麻布搓上一刻钟就让人含泪讨饶,夹着嗓子哄自己艹穴。

贺程之缓不过气来,自然瞧不见小少爷的面色,他只觉得太痛了,比昨天少爷抽出来那个刑具的时候还痛,痛的现在自己眼前都是幻影,好像是小少爷的缎面鞋刺绣,又好像小少爷再说什么,声音低泣。

“我保你好好的活着”

第二下烙在了后腰上,臀肉上方的位置,贺程之后背的上被水泡了一夜,鞭痕泡成了烂白色,翻起来的皮肉被烙铁烧成一片焦黑,一个黑色的圆在腰枷下方的位置格外显眼。

贺程之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嗓子发不出一丝声音,僵直的四肢各过各的,像抹布一样瘫在自己失禁的尿液中,肮脏又恶心,他想着,自己该恨一恨少爷的,怪他不肯信自己;他想着,要是他知道自己一直瞒着,泱泱也会难过;他想着,不知道日后要做多少努力才能让小少爷忘了牢房里的事,小家伙以前最喜欢自己了。

其实言泱泱什么都没看到,他胸闷的很,眼前是白茫茫的暗光,他看不清,或许是被泪珠挡住,又或许是少不知事的小家伙被泼天的痛压塌了肩膀,他胡乱的将烙铁贴过去,甚至磕到了腰枷都不知道,做完就离开了。

“给他收拾一下,跪在门厅等阿爹回来。”

言父进门就是一个天雷滚滚摔懵了脑壳,前皇子殿下跪在地上,虽然披着外衫,但肉眼看过去就是受刑的模样,只觉得呼吸一滞,甚至来不及斥责小儿子的偏听偏信、胡作为非,运起轻功呼吸之间就行至贺程之身旁,将贺程之扶了起来。

因着被拖来罪见言父言母,言泱泱给了他一件裹身的外袍,勉强遮住伤痕遍布的身躯,此间言父扶起,粗糙的外袍蹭过伤口,疼的他冷汗浸透的衣衫。

“去请大夫!”言父厉声喝道。

“无碍…伯父…”贺程之虚虚拉住言父的手,“泱泱…未曾伤我筋骨…回屋子里养上两日就是了…不必惊扰…”

言父还要说什么,贺程之截住了他的话,“只是要劳烦泱泱照顾我几日了。”

言母脸色一变,此事说起千千万万自然是言泱泱的错处,可到底是自己生养了的儿子,她舍不得给人糟践,想要拦下瞧着丈夫的脸色也怕拦下了自己更是护不住他,索性一声不吭。

言泱泱本是和父母邀功,告上贺程之这叛庄的一状,却被言父的一系列举动搞蒙了头,大抵猜测出贺程之未曾骗他,想来句句是真话,赌气父母瞒他,又知道贺程之有心护他,索性扭身回房里去了,徒留言父言母在堂屋忧思。

贺程之也跟着回了言泱泱的房间,他勉强提着一口真气,咽下两粒丸药,歪倒在言泱泱床上,小声的凑在小少爷耳边,“好疼的,让我睡上一会儿,好不好?”

不等言泱泱说话,贺程之合上了双眼,惨败的面色让言泱泱有些无措,唤了苑竹进来,想着帮人擦擦血水,拉开衣襟,内里的腰枷还扣在这人腰上,两个人用了些力气才把枷锁解开,折腾的气喘。

贺程之睡了好一阵才睁开双眼,言泱泱躺在他旁边睡的正香,小嘴嘟嘟囔囔的说着贺程之听不清的话,贺程之拉过软被盖在他身上,小心翼翼的爬下床铺,从旁边叠着的帕子里抽出两块儿塞进穴口,吸收那些不明液体。

出了屋子,贺程之即刻敲响了言父的房门。

“程之?怎么过来了?你该好好养养……”言父看到他很是惊讶,唠唠叨叨的说开了,贺程之也不打断他,偶有几句应和着,表示自己实在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伯父勿怪泱泱,泱泱少年心性,眼里自然揉不得沙子,此事罪责在我,万万不该瞒着泱泱。”贺程之轻咳,将来意说清楚,“程之得伯父庇护已是万幸,若因此闹得伯父伯母争执泱泱不快家宅不宁,实乃程之过错。”

言父轻叹,因着泱泱这两日的行为,他与妻子真真争吵了一回,即使贺程之说着不追究,他也觉得十分难堪,心下有了些许盘算

贺程之被真真的折磨了两个整日,说了这些个功夫已是乏累,瞧着说的差不多了连忙告辞,犹豫着还是回了自己院子,到底舍不得去找小少爷不痛快。

言泱泱心下惦记着,模模糊糊的感觉身旁的人离开了,等来等去这人没在回来,有些担心,唤了苑竹去找,果真让他捉到这人回了自己的院子,院子干净整洁,少有些浮尘昭示着主人这两日不在,卧室门半开着,贺程之和衣睡在床上,身上盖了个厚重的棉被,床边的空碗有刺鼻的生姜味道。

“程之哥哥?”言泱泱唤了声,瞧这人没有醒的意思,戳了戳他的脸。

贺程之浑身上下没几块好肉,哪里睡的实,小少爷一戳就醒了,睁开眼睛瞧见言泱泱只穿了一件睡袍,外面裹着单衣,这半夜怎么都是凉的,错开身子,给他让出半个床去,身上的棉被厚重,怕他盖了发汗得热暑,就扯过自己的大衣盖在他身上,“穿的太少当心着凉,一会穿这个回去吧,苑竹跟来了么?”

言泱泱点头,贺程之的嗓子还哑着,听起来狼狈不堪,言泱泱故意抿着嘴偏过头,“程之哥哥不是说要我照顾你?”

贺程之头昏脑胀的,一时间没想起来,琢磨着回了句,“说笑呢,泱泱别生气。”犹豫了下,接了句,“下面怪脏的,过两天好些给你艹。”

言泱泱拍了拍他的额头,“胡思乱想,赶紧休息。”

贺程之笑笑,闭上眼睛之前还叮嘱,“大衣薄,叫苑竹去柜子里拿床被…”

言泱泱好笑的捏了捏这家伙的脸,贺程之本身不胖,这两天瘦的格外多,脸上没什么肉。摸了两下,贺程之也没反应,索性就歪着身子睡在他身边。

贺程之是被疼醒的,肚子里的铁物一刻不停的折磨着他的宫口,勉强昏睡到天明,贺程之撑起身子,打算寻个医师来。

言泱泱睡的也不深,贺程之偶尔泄露出的隐忍痛苦的呻吟让他有些揪心,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也不会照顾人,察觉人起来了,也睁开了眼睛,“程之哥哥醒了?”

贺程之张张嘴,不用算他都知道现在身子有多狼狈,不想小家伙看见,回避的应了一句,“嗯要出门”

“现在?”言泱泱茫然的下了床,“干嘛去?”

贺程之试着动了动身子,下半身有些无力,除了疼痛几乎没有其他的感知,下意识从枕头下面摸出个药瓶来,吞服了一颗,“得去医馆看看。”

“我去给你叫医师。”

“不不用我出去我身子特殊不好叫医师进家来。”贺程之挪了挪腿松了口气,好在服了药还能动。

言泱泱睁圆了眼睛,发出三连问“你现在?怎么去?去哪啊?”

贺程之瞧着可爱,忍不住勾着唇角笑,“嗯,骑马,去塔楼,好少爷,等我好了,我们做一次好不好?”

这人!言泱泱气怀,疼成这样还有心思想这些。“你还能骑马?也不怕磨烂了!”

贺程之换了身深色的袍子,带上自己惯用的面具,戳了戳小少爷气鼓鼓的脸颊,“那我和泱泱借个轿子用。”

一顶小轿从塔楼侧门进,言泱泱长包的房间围了两三个医师,都是专门治疗私处的,贺程之不知从哪翻出来一条覆带,遮在言泱泱眼睛上。

言泱泱抬手欲扯,却被一双颤抖的手按住,“少爷,容我放肆一回”

言泱泱垂下手,贺程之已经到极限了,他听的出来,他莫名有种感觉,如果自己扯下覆带,贺程之大概率是不肯脱衣服的。

贺程之松了口气,这才脱下裹身的衣袍,跪趴在床上,周围的医师忍不住吸气,眼前的身体实在遭了大罪,比塔楼遭人凌虐的倌儿还惨些。

言泱泱眼前覆着绸带,静默的靠在椅子上,手指不安的向前摸索,被贺程之捏了捏指尖,贺程之的手有些潮湿的凉意,在细细簌簌的布料摩擦声中,让言泱泱翻译出几声痛呼来。

“疼么?”这是一句废话,言泱泱默语。

“嗯。”贺程之应了句,医师手持棉布擦掉他额头的汗珠,送了一块咬木给他含着。

贺程之的伤势主要集中在身下,如同他和言伯父说的那样,小少爷未曾伤到他的筋骨,皮肉伤挨得再疼,过不了些许日子就好的疤痕都剩不下了。

忙碌的医师刚开始被虎了一跳,仔细检查下来语气谄媚了几分,“少爷放心,公子这身都是皮肉伤,不碍事的,只是这烙印难祛除些,只能先用着药看着,若是不成,日后在刺个花样子盖着,也不会影响美观。”

言泱泱点头,念叨着这人的身体,多问了一句,“他那处烫过,可有碍?”

“无碍无碍,楼里这药多抹些日子,且比从前更喜人呢。”

言泱泱还想问几句,被人捉住的手突然施上几分力气,贺程之轻喘的气息加重的清晰可闻,分神之下,言泱泱摸向这人的脸颊,汗津津的沾湿了小少爷的衣袖。

医师将铁花生从贺程之的宫口拽出来也废了一番力气,贺程之自是疼的肠胃扭在一起,不自觉手上多了几分力气,被小少爷摸上脸方才反应过来,松了手,透着面具伸出舌尖勾了勾小少爷的指尖。

塔楼的医师都是惯常处理这些伤口的,两三个人配合着,不足两柱香就处理好了伤口,敷了些镇痛的药物就退出了房间。

言泱泱取下覆带的时候,屋里只剩贺程之一个人了,裹着一件靛青色的里衣躺在床榻上,面具被随手搁置在一旁的茶几上,眼睛水光嫣嫣的瞧着他。

“还疼么?”言泱泱贴过去,床榻很大,足够两个人在上面肆无忌惮的翻滚。

“上了药就不疼了,不过昨夜休息的不好,这会儿困意倒是很足,泱泱困不困?”顺着话,贺程之还打了个呵欠。

小少爷惦记着人自也是没睡好的,贺程之手一拍,眼睛舒舒服服的眯了起来,脑袋搭在贺程之的肩膀上一点一点的,忽忽悠悠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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