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有很多的女人，可唯独不会因为她而改变什么。

当时年纪还小，总以为自己就是他的全世界，她努力的在他身边刷存在感，而他似乎也不排斥，至少他并没有做出什么让她难堪的举动。

可他也是让人难以靠近的，她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好像跟那些女人没有什么不同。

不对，还是有不同的。

她可以求他任何的事情，他都会答应，可唯独不会碰她。

他身边那么多女人，她自认为比那些女人更加通透，她从来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可她却又觉得自己比那些女人更悲哀。她们至少得到了他的身体，而她……什么都没有。

她骄傲，聪慧，她不甘心这辈子就只能做他身边最亲密的陌生人，所以她赌了一把，远走他乡。

原本以为男人会有一丝一毫的挽留，可那天她走进机场，就代表着他们永远的不可能。

她为此感到惋惜，她以为再回来，他至少有一丁点儿的表示，都能鼓励她，她回来是正确的选择。可项邵琛的举动再一次让曼丽失望了，他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比从前更为冷漠了。

“他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赵子摸索了一根烟出来，蹭蹭的点燃了，站在程曼丽的身边，“当年你不就知道了吗？”

程曼丽拧眉，瞥了赵子一眼，却没有说话。

赵子轻笑，“他那样的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程曼丽还是不说话，赵子倒是笑了，“男人都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尤其是自作聪明。

可惜了，程曼丽不会明白，就算明白了，也不会变成那样的人。

“听说了吗？上回琛哥怒发冲冠为红颜，那红颜……是谁？”赵子转头看程曼丽。

曼丽脸上先是错愕，不过片刻她却又轻笑出声，“我以为你们男人都喜欢妖精。”

“妖精？”赵子轻嗤，“妖精适合在外面玩儿，而家里……”他抬抬下巴，“回头你问问老六他们，谁愿意在家里摆个妖精？”

程曼丽脸色有些难看，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模样，“我以为他是不一样的！”

赵子没有再说话，只是跟李召他们打了个招呼，“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等程曼丽走远了，李召跟佟嘉生他们几个才出来。

李召啐了一口，“她不会真以为琛哥会看得上她吧！”十几年前都没能看上这个女人，十几年后，项邵琛都已经是更上一层楼了，更何况项邵琛这样的人，能配得上他的除非是家世好的，不然就是项邵琛真心喜欢的人，程曼丽这样的女人，还真不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