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疼.”大猛子提醒我道.然后她双手一使劲儿.就把缠着的布条勒紧在我胸前.还稀里哗啦地给我打了个结.疼得我有好几次想睁开眼睛怒视于她.
“大猛子.你学过包扎沒有.”我皱着眉头试探地问道.结果大猛子的回答让我绝望.
“沒有啊.我又不是卫校毕业的.”大猛子异常轻松地说道.
“那你说要给我包扎伤口.”我被气得有种想哭的感觉.
“对啊.我这不是给你包上了么.”大猛子不屑地白了我一眼.
“可是..我..很..疼.你就不能温柔点儿么.”我竭斯底里地喊出心里最深层的感受.
“不能.”大猛子平静地拍了拍手.“好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我听话地睁开眼.看到大猛子已经扣上了自己的外套.不过仍然可以从衣服的破洞里看到她的内衣.遗憾的是.天寒地冻.我连一点儿激情也燃烧不起來.
“给.快穿上吧.”大猛子在地上捡起衣服递给我.
可是我穿……我穿……我根本沒力气穿了啊.从湖面一路爬过來.再加上刚才大猛子折腾.搞得我精疲力尽.浑身沒劲.
我尴尬地笑了笑:“猛啊.我先休息会.太累了.”
大猛子摇了摇头:“随便你.反正现在也不是很冷.”
不是很冷.我听大猛子这么一说精神一下子抖擞了起來.这里面肯定有蹊跷.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沒听大猛子说过一个“冷”字儿.为什么她在雨蛭肚里走了一圈儿却只是被附体这么简单.煞气入体可是必死无疑的事.还有.大猛子为什么在最起码零下四五度低温的湖底表现出了这么异常的耐寒程度.她身上可是只穿了件单褂啊.
“大猛子.你现在真得沒感觉到冷.”我小声小气地问道.
“沒有啊.现在感觉温度正好吧.怎么.你很冷.”大猛子一脸好奇的模样.
姑奶奶.我当然冷.并且已经不能用冷來形容了.而是马上就要冻僵.冻僵.
“大猛子.得麻烦你个事儿.”我筛糠似的发着抖对大猛子说.“帮我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