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哥就没什么事吗?”
周良走在a大附近,权愈跟在他身后,周良忍不住问。
“最近没有”权愈笑着道,没人知道他最近推了多少人,除非是很重要的人物,他才会亲自回去。
“你也没有?”周良看向姜秦。
姜秦摇头“没有”他一个富家子弟,整天游手好闲,哪有事干。
“你们真行啊”周良最近在想着工作的事,虽然权愈每个月都会往他卡里打钱,周欣的事学校也赔了一大笔,他也没什么需要养的人,但是感觉闲的浑身不得劲,都要发霉了。
“哥”
张术老远看见周良,跑过来打招呼。后面跟着带着鼻环的男人。
周良总感觉在哪见过这人,对方看见他也吓了一跳,视线往后飘忽,心虚的差点没写脸上。
“我们是不是见过?”周良好奇的问。
“没见过”郭原连忙摇头,这演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骗人。
张术给了他一比喽“我哥问你话,还敢骗人?”
“不是,张哥,我,我……”郭原想说话,又看了眼周良身后,怎么也说不出来。
周良往后看一眼,权愈没什么表情“愈哥认识?”
“没印象”没说不认识,也没说认识。
姜秦怕权愈又惹周良生气,出面说话“愈哥怎么会认识混……他”眼神藏不住的嫌弃,碍于周良在只能委婉表达。
“哦”周良淡淡应了声,拉着张术聊了下自己的想法。
“你打算一直这么干下去?”
“哥,我也不想,但是这几年得罪的人有点多,手底下也鱼龙混杂的,我要不想干了,多的事找我麻烦的”张术有些无奈,不是你不想惹事,别人也不想惹事的。
他们这个圈子的,你越软蛋,被欺负的越惨,只能靠自己的拳头。
“你手底下有多少人?”
“大概一两百吧,但我认识的,没有这么多”张术大概说了个数字,这么多人,他不可能每一个都认识。
“我出钱,你出人力,我们开个保镖公司干不干”周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行是行,但是他们说白了就是混混,没有经过系统培训,也就是比正常人能打点”张术有些犯难。
“我可以解决,我有几个朋友,是退役军人,现在开了武术馆,健身馆,他们可以负责训练,规章制度我可以写”权愈突然出声。
“哥,军事化管理,肯定能管好这群泥巴”看着周良犹豫,张术暗戳戳的劝他。
“那就麻烦愈哥了,也不白麻烦,股份给你百分之二十”周良没有拒绝,开公司除了这些还要很多事要处理,光靠他和张术,确实很难开起来。
“那我可以把这百分之二十股份赠予先生吗?”权愈话说的很漂亮,没说不要。
“这是你自己的事”周良狠狠拧了下他腰侧。
“主人……疼”权愈声音带着喘息,虽然声音小,但是同样离的近的张术也能听见。
偷偷竖了个大拇指,不亏是我哥。
“别骚”周良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几人在一起吃了个午饭,商量了一下过程。
中途,权愈去了趟洗手间,周良看了眼姜秦“小秦,前面有家奶茶店,麻烦去给我买一杯柠檬茶”
“啊,好”姜秦也没多想起身就出了门。
“现在人走了,说吧”周良淡淡的看着郭原,这就是刚刚为什么张术让他走他没同意的原因。
“良哥,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啊”郭原还是不敢。
张术威胁的举起拳头“让你说就说,t墨迹什么!”
周良压下手,慢悠悠道“我记得了,你就是那天带头打我的人,我就不懂了,不图钱没有仇,下那么狠的手,为什么啊?”
“你打了我哥?”张术眼中闪过一抹狠意。
郭原吓得跪下去“不是我,是,是有人给了我们两万块钱,让我这么干的”
“起来说”张术把他拉起来,餐厅里视线聚焦在他们身上,就怕有那种多管闲事的把事情闹大。
“让我猜猜,是愈哥?”周良笑出声,一个劲的往嘴里塞菜,眼睛通红,郭原刚刚那反应,他要是还不知道他就是真傻。
权愈,真行啊,他还以为是他救了自己,到头来是一出自导自演的戏。
命运的齿轮都是由他亲手拨动的。
他早就知道,哪有那么多巧合,不过是早有预谋罢了。
“哥……”张术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他懂这种感觉,活的好与不好,只在上位者的一念之中。
权愈回到位置上,郭原已经不在了,周良眼睛还能看见红血丝,他便已经知道,没瞒住。
一顿饭变得鸦雀无声,权愈还没想好这次又该怎么哄他。
三人出了餐厅,姜秦才把柠檬水买了回来,今天周末,人实在太多了。
看着这诡异的气氛,没敢动。
警笛长鸣,停在四人面前,警察快速下车,制住权愈,拷住手铐“权愈,我局怀疑你买凶杀人,还请配合调查”
权愈淡定的站直,“可以,人有三急,上个厕所,不过分吧?”
郑任铁面无私“警局离这不远,有什么事憋着”
权愈动了动手铐,“别说嫌疑人,就算是凶犯,我也应该有生命健康权,而且,我怀疑你们有暴力执法的嫌疑”
郑任冷着脸,让人给他解开“诬告人民警察处五日以下拘留”
权愈动了动手腕,皮肉绽开,清晰可见,差一公分就能划破动脉,郑任看着手铐,手铐上还挂着权愈的皮肤组织。
“队长,是他……”自己划的,这事可没人相信,也没证据。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愈哥怎么可能买凶杀人”姜秦忍不住开口。
“小秦,乖”权愈摸了摸他脑袋,没看郑任一眼,又回了餐厅。
权愈走到隔间,冷下脸,急忙掏出手机,换了张卡,拨打了个电话,对面很快就接听了。
“哥,是我,不管你听到我出了什么事,都别回金海,暂时别回,我没事了会给你打电话的,相信我。”
权沉前一天就去了京都任职了,绝对不可能在这时候出什么事。
“权愈……”没等权沉说完,权愈就挂了电话,把电话卡掏出来,扔进马桶,冲了下去。
那边权愈刚走,周良也接到了电话,然后脸色非常不好的打了个车就走了。
权愈出来没看见周良,眼神暗了几分,笑着看向郑任,举起双手,血流了一手,格外刺眼“还拷吗?”
“收队”郑任咬牙切齿,这是什么疯子。
权愈懒散的靠在后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司机。
“那副手铐麻烦给我留一下,好走后面的程序,众目睽睽之下,警察应该不会销毁证据吧”
“手铐随时留着,等你从里面出来”郑任什么人没见过,很快调整好心态。
“这么嚣张,新任警察局局长难道是你爸?”
权愈吃惊,旁边的小警员跟吃了大瓜一样,郑组长办事确实太强硬了,犯了好几次忌讳,也没受到过处罚,难道真是?
郑任深呼吸“赵局长是从京都调下来的!这种事迟早人尽皆知,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赵局长啊……”权愈不在说话,闭目养神。
…………
“权副部长的事,你们知道吗?”
“金海那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不知道,能斗倒直属上司,不一般啊”
“要是有人给我当了三年的狗,我也不会对他设防”
“听说他一来,部长就对他委以重任,不会又是当狗得来的吧”
“……”
权沉冷漠的听着时不时钻进耳朵里的污言秽语,手边一大堆资料,想着刚刚权愈跟他说的话。
也不知道耳边的杂音什么时候没了。
“他们就是太闲了,多给他们找点事做,别放心上”
赵伽坐在他对面,看着权沉不太好看的脸色,还以为是那些人的话刺激到了他。
“我没放心上”权沉摇头,走到哪都会有这些人,不讲道理以自我为中心,最好的做法就是无视。
“那就好,来京都都不第一时间跟我打招呼,我可是很伤心啊”赵伽一副心碎的模样。
“帮我打听个事”权愈不让他出面,只能找别人帮忙。
“能帮到你,乐意至极”赵伽连问都不问什么,一口答应。
“不知道晚上能不能有荣幸,请权副部长吃个饭?”
“好”权沉答应了下来。
“说吧,你要我打听什么?”赵伽心情肉眼可见的很好。
“我弟弟,在金海出了什么事”
权沉一说完,赵伽就沉默了,从赵晚风走的那天他就知道了这件事,赵家不会让外人来教他们做事。
“你知道?”权沉看着他脸色。
“权愈的事,可能跟赵家有关,但跟我没什么关系啊,放心,他不会有事的”赵伽说完连忙撇清自己。
说实话,他不太喜欢权愈,这种虚伪的疯子,如果不是权沉的弟弟,他是不会多管闲事的,阴了他们一把,没踩一脚就不错了。
周良赶到医院,李起左手打着石膏,独自坐在走廊。
“米宝怎么样”
“已经脱离危险,刚刚醒了一会又睡了”李起脸上有些颓然,“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阿宝”
“你们怎么会去长海大桥”长海大桥是去机场的必经之路,李起怎么会去机场。
“杨立让我去京都办点事,说事成之后给我十万奖金,米宝说她也想坐飞机,我们就一起去了,在京都还好好的,一回来就……”李起带着满满的自责,恨不得现在躺病床上的是他自己。
“你怎么会给杨立办事”一个工人,怎么会直接给老板干活。
“你也知道,上次我手虽然好了,但是还是干不了太重的活。杨立就让我跟他干,让我给他当司机,这回,司机的活都干不了了”李起苦笑的看着自己的手,本来以为生活会越来越好,就算米宝醒了,他拿什么养她。
“杨立让你去京都办什么事”周良总感觉不对劲。
“就是散播点消息,好像跟赵家什么的有关,京都有跟我接应的人,他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李起不知道这里的弯弯绕绕,把知道的事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周良脸色沉了下来,“是不是跟赵晚风有关?”
“好像,是这个名字”他当时也没在意,他们没有直接告诉他是谁,赵晚风还是他无意间听到的名字。
“你怎么会知道……”李起想破脑袋都不明白,周良是怎么知道的。
周良捏着拳头,手背青筋暴起,又是他。
…………
“姓名”
强光照射在脸上,绑着纱布的手被牢牢的拷在桌面上。权愈不适应的眯了眯眼,没想到第一次进警局还是冲动惹的祸。
“权愈”
“年龄”
“26”
“性别”郑任公事公办,一脸严肃。
“男”他们警察每次问这种问题的时候,是怎么忍住不尴尬的。
“米宝认识吗?”
“不认识”权愈淡定自若,完全看不出表情,他是真不认识这个人。
“昨天晚上十点,长海大桥发生了一起车祸。受害人米宝现昏迷不醒,受害人李起左手粉碎性骨折。经调查,是一起人为预谋事件,有人雇凶杀人,司机已经承认,是广告公司老板杨立唆使,你有什么要说的?”
权愈安静的听着,听见李起的时候,稍微顿了会,被郑任眼尖的看着。
“没有”
“前段时间,为什么给杨立转一千万”
“投资”权愈说话简洁,漫不经心,完全没把这件事当回事。
郑任忍不住脾气“什么投资给一千万还不要股份!权愈,注意你的态度,这是警局!”
“郑队长,办案是讲究证据的,仅凭一面之词,就想让我全盘托出,你们警察都这么……异想天开吗?”权愈好笑的说道。
郑任当然不会因为他的讽刺就崩了,调整好心态继续问“李起你认识”
“不认识”
“撒谎,一个月前,你,杨立,李起同时在金御酒吧出现过”郑任撑在他面前,死死的盯着他。
权愈往后靠“郑队长,我是有主的人了,别靠这么近,我家那位会不开心的”
“请正面回答问题”郑任深呼一口气,往后退了一步,这人真是软硬不吃。
“私人行程,不便告知”
权愈敲了敲桌子,闭上眼“还有23个小时”
郑任一愣,看了眼手表,又看着权愈拒不配合的态度,直接气的出了审讯室。
“什么事”
“队长,赵局长那边的意思,到点必须放人,以交通意外结案”队员小心翼翼的回道。
“这就是蓄意谋杀”郑任不敢相信,京都调下来的也这样,这世间还有没有王法了。
“队长,要不还是算了吧,也没出人命”这世界就是这样,走了个向局长,又来了个赵局长。
郑任就像个皮偶,有事情让他顶上去,没事就让他蹦哒,不管干了什么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点一点磨灭人的心性。
“今天跟权愈在一起的都有谁”郑任沉思,突然想起什么。
…………
晚上,郑任在医院找到了周良,半遮半掩的跟他说了事情的经过。
“你想让我把愈哥送进去”周良站在医院外,夹着根烟,不知道想些什么。
“杨立的证据我们已经找到了,只要证明杨立是受权愈指使,他就跑不了,那晚你也在,只要你出面作证”
金御那边不是那么好查的,而且这事关陆云阔,证据早就被销毁了。
“你也知道我跟愈哥的关系,我为什么听你的”周良蹲下来,抖了抖烟灰。
“你妹妹周欣的死,虽然跟权愈没有直接关系,但权愈是导火索。这次也一样,你身边的亲人,朋友,都因此受到了伤害,我不信你没有感觉”
郑任来之前就查好了周良所有的信息,陆云阔不能查,权愈不好查,周良简直就跟塞子一样,轻易就能被查了个底朝天。
“如果权愈罪名坐实了,能判多久”周良没直接回答。
郑任犹豫道“如果米宝醒了,没有造成重大疾病,大概三年以下”
“哦”周良平静应了声。
“你什么意思”郑任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天我确实和愈哥在一起,那天去过酒吧的人应该都会有印象,我和愈哥亲的火热。但是,没有别人,至于愈哥有没有背着我偷偷见什么人,我不知道”
周良扔下烟头,一脚踩了上去,进了医院。
“周良,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包庇罪要判多久你知道吗?”郑任拦住周良。
“我没什么文化,不知道你们这什么罪那什么罪,我只是实话实说”周良推开他,继续向前。
权愈还是被释放了,出来第一时间,就拨打了周良的电话,打了三遍,没人接,也没挂。
一直听着音乐在耳边响起,权愈不停的打,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周良终于不耐烦的接了。
“有事?”
“我能去见您吗?”
“愈哥能不能来见我,还要我同意吗?”周良讽刺道。
“我怕您不想见我”
“知道就好,权愈,我们完了,别打了”
最不想听到的话,还是听到了,手机从手中脱落,权愈觉得此刻难以呼吸,手脚发软,眼泪不知何时滑落,原来……。
爱上一个人,是这种感觉。
他没办法在欺骗自己了,他也会害怕失去哥哥以外的人,他也会克制自我,怕惹来那人的彻底厌恶。这是报应吧,对他冷漠无情,自大虚假的报应。
“愈哥……”姜秦来接权愈,他可能猜到了愈哥为什么这么伤心,愈哥的泪珠就像滴进他的心里,那颗鲜红的心脏也为此泛起涟漪。
权愈推开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银环,银环咔一声解开,没错,连这个,他都是骗周良的。
上面有他的指纹,根本不需要暴力解除。
权愈把银环递给姜秦“把这个,交给权愈,告诉他,我在起始地……”
“不论生死,皆不反抗,至此过后,皆无戏言”
周良摩擦着银环,轻笑出声,他是恨权愈,恨他成为周欣死的导火索,恨他玩弄自己的人生,恨他谎话连篇,恨他自以为是……很多,很多。
连他不想让他死,他都知道,他以为他权愈是谁,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是掌握命运的神明吗?
姜秦跪在地上,满眼担忧“主人,愈哥会不会想不开啊”
“如果你现在跳下去,愈哥就什么事都没有,你会吗?”
姜秦站起身,往外面走去,周良拉住他“你干什么”
“主人不是说,我要是跳下去,愈哥就没事吗,这里窗户都被封上了,去天台,十四楼,不会疼,很快的”
“你疯了,我说什么你都信”
“愈哥信你”他就信。而且愈哥那样子,真的好像快要死了。
周良都有些佩服,权愈这种人,怎么还有人喜欢他喜欢到这种程度的。
权愈躺在空旷的草地上,茶香四溢抚慰着他紧绷的神经,平缓的呼吸像是进入了沉睡。
突然,阴影笼罩,权愈睁开眼睛,仰视着他,太阳与周良重叠,看起来是那么温暖。
权愈展开笑容,想起身,被周良踩了回去。
周良躺在他旁边,柔软的草地,蔚蓝的天空,温暖的阳光,久违的茶香蔓延,还真是会享受。
“这么确定我会过来”
“不确定的,只是想着如果主人连折磨我都不愿了,那大概是真完了”
“我要真不愿呢”
权愈侧过身“按我以前的脾气,我该是会把您关起来,没日没夜的用贱狗饥渴难耐的骚穴强奸您的大几把”
周良坐起身,点了根烟,这一刻,他都不知道到底谁才是那个二流子屌丝男,权愈是真的一点都不想装了。
“以前?”
“现在的我,不想惹主人厌弃,只好辛苦主人,怎么处置您不听话的狗”
“姜秦喜欢你”
权愈顿了一下,喃喃到“我知道的,要不然我怎么放心他在主人身边?”
“权愈,你真让我恶心”周良厌恶的说道。
权愈跪坐着,“主人,您不也是吗?明明知道这些,放任姜秦插入……”
声音渐渐消失,权愈低下头“对不起……主人”
“手”
权愈伸出手,周良看着他手腕上那道丑陋的疤痕,夹着烟头,狠狠的按了上去。
皮肤灼烧的痛感,让权愈忍不住打着牙颤,强忍着冲动,生生的受了下来。
周良扔掉烟头,掐住他的手腕“什么疤不是疤,这样也挺好看,愈哥说,是吧”
权愈说的对,他也是,所以,就让俩个恶心的人互相折磨下去好了。
还没养好的伤被生生的按出了血,权愈疼的眼眶都泛红了,反而笑道“主人赏的,比原先的好看”
因为这个烟头,反而有点像划破时空而坠落的陨石。
周良拿起草堆上的荆条,带着刺,有把手,一看就是准备好的,除了权愈还有谁能干这事。
“脱了”
片刻,权愈便赤裸着身子跪着。
“手撑地上,屁股撅着,脚背着地,腿伸直”周良冷冷的指点着。
权愈脚背摩擦着草地,身体呈v字型,这个姿势很难,更累。
周良拿着荆条,“啪!”荆条狠狠的砸在屁股往下的腿根上,最嫩的一块地方。
周良不由分说的又抽了几下,“嗯”权愈忍不住呜咽,这种嫩肉,前几下,往往是最痛苦的。
周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非常有规律的一下又一下,没有数目,漫无目的,很快,权愈的腿根就泛出血点。
这时候,是最难熬的,权愈满头大汗的撑着身体,脚背已经不堪重负,抻直的双腿直打颤。
“啪啪啪……”周良却不知道停歇,只盯着那一块嫩肉打,势必要把他抽烂为止。
“主人……嗯啊,求您,别打了,求您……我受不住”权愈哭喊的声音在空旷的地域十分明显。
周良没有听他的呼喊,从有节奏的缓慢抽打变的快速狠戾。
权愈都觉得那块肉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腿也难以抻直,微微弯曲,双手抖的厉害,哭腔变的凄惨。
如果权愈可以扭头,一定可以看见,腿根的那块肉已经血肉模糊,荆条被染的通红,茶香被血腥之气覆盖。
可能权愈知道求饶没用,只能无力的呻吟,直到周良扔下荆条,权愈膝盖砸在地上,脚背被磨破了皮,四肢如触电般麻木发软。
没穿衣服,也能看见皮肤毛孔浸透出的汗渍。
“车祸是你做的吗?”周良冰冷的问。
“不是”权愈毅然的答,权沉刚刚上位,他不可能做这种蠢事。
他只是让杨立传播个消息,根本不知道李起会被卷进去。
他只要这个答案,就够了,他不是不讲道理,只有在算计他的事上,让他真的很生气外。周欣,米宝,李起,都不是权愈亲手做的,也不是他下的命令,他只是冷漠,旁观。
于理,他不该怪权愈,于情,他心里很难过去。
他很难在去温柔的对待权愈。
周良扣着晶莹剔透的穴口“贱不贱,这样也能发骚”
“嗯……主人一碰,贱货就……痒的不行”权愈没有浪费任何能勾引周良的机会。
周良折下附近茶的枝茎,插进权愈的穴里。
权愈的运气比较好,这种茶叶的枝茎细软光滑,虽然还是有那么点小凸起,但是这点小凸起只会让权愈越爽。
多余的叶子被周良摘下,一株一株的枝茎往里插,枝茎上的凸起磨蹭着内壁,权愈上半身趴在地上,重心只能放在膝盖,努力保持着屁股高高撅起。
草地扎在胸前,刺激的权愈忍不住用草磨蹭着胸口,细软的草扎着乳首上磨蹭,腿间的几把也忍不住昂起了头。
周良玩成好自己的作品,鞋尖往他腿间踹了一脚“贱狗,骚什么”
“嗯哈……主人……贱狗,痒”
周良走到他面前,拽起他头发,“屁股撅着,有多高撅多高”
权愈腰往下压,头往上昂,顶着屁股,这个姿势有点难以呼吸。
周良掏出手机,相机里的权愈真是贱死了,穴里插着一束茶叶,在太阳的照射下有些反光,权愈眼神迷离,饥渴的像只想要时时刻刻交配的母狗。
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周良眯着眼,“啪!”凌厉的掌风抽在权愈的脸上。
权愈脸上很快多出了明显的掌印,因长久保持的姿势,难以呼吸,导致脸色憋的通红,脖颈上的青筋也越发明显。
更贱了……
“咔嚓!”周良拍了张照片,踩着权愈的头又欣赏了一遍,别说,权愈这身材这脸,看起来还挺有艺术感。
毫不犹豫的把他设成屏保。
运动鞋的齿轮微微用力,权愈的头被狠狠踩进草里,都能闻见带着泥土的青草香。
他听见脑袋顶上高高在上的声音。
“愈哥,遇见都是你一手操控的,想必你也做好了一辈子当条狗的准备吧”
他卑微如泥回。
“是的,是周良一辈子的狗”
所有的精心谋划,也抵不过一颗怦然跳动的心。
…………
得到了权愈的消息,权沉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面对来人的敬酒,也抿了两口。
“你今天喝酒了,我送你回去吧”
赵伽靠在车前,财政部还没有人敢喂他酒,都是因为他的身份,对他敬而远之,毕竟纪检驻财政部组长,还是挺唬人的。
权沉也没拒绝,默认了。
赵伽看着微醺的权沉,少了些生硬,看起来……赵伽拍了拍脸,握着方向盘,开车要稳。
送到权沉在京都的房子,见赵伽还不走,权沉坐在沙发上,燥热的扯了扯领带。
“还有事吗?”
赵伽咽了咽口水,成年人的欲望就在一瞬间,扑上去吻上了他的薄唇,很凉,很软,跟薄荷一般,浸透心扉。
权沉反射弧有些慢,赵伽手已经钻进他衬衫内,挑逗着他的乳粒。
权沉也不可避免的情动,加上酒精的催发,只是象征性的推搡,便由着赵伽胡来。
赵伽按着他脑袋,一只手快速的解开他皮带,手指往他股缝滑去。
权沉立马清醒了,警惕的推开他。
赵伽一愣,看着权沉的表情,瞬间裂开。
什么!他看上的人是个1,赵伽感觉天都要踏了,他什么时候看走眼过。
啊啊啊……
经过一万条过滤,赵伽又凑了上去,握着权沉的按着腿间“我憋不住了,坏了怎么办”
权沉思索了一会,沉着声音,他也有些难受,但还是说“我帮你打出来”
赵伽不干“我对五指姑娘没感觉”见权沉也不干了,立马又道“要不你给我吹出来?”
权沉脸色沉下来,赵伽就知道他还不同意,不行,箭在弦上,不能不发,这是他的尊严。
闭着眼扯下权沉的裤子,脑袋埋了下去,含住了小权沉。
权沉身体一僵,但是赵伽娴熟的技巧很快让他呼吸沉重。
赵伽虽然没干过这事,但是男人哪里敏感他一清二楚,权沉不自在的挺胯,往他嘴里捅,想要更多。
赵伽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白浆,可怜的道“阿沉,我憋不住”
权沉耳尖通红,脸烫的都要冒烟了,“怎,怎么办”
“你趴着,也给我舔舔,好不好”赵伽见有戏,一步一步的引诱他。
权沉沉默,看着赵伽嘴边的痕迹,还是点了头。
权沉躺在沙发上,赵伽脱了裤子趴在他身上,小权沉对着赵伽的脸,小赵伽对着权沉的脸。
赵伽又含了进去,几把在权沉嘴巴晃了晃,权沉试探的舔了下龟头。
小赵伽越发精神,没有怪味,赵伽舔的卖力,权沉顶了下,最后还是含了进去。
他没有赵伽有经验,舌头生硬,只能青涩的试着按赵伽的方法舔弄。
“哦……好棒,阿沉,深一点”赵伽含糊的呻吟。
权沉僵住,完全没想到他会突然叫起来。
“嗯……舔的用力些,往上一点……啊哈”赵伽完全不觉得尴尬,一边用力吸吮,一边卖力叫床。
把权沉搞的越发燥热,下意思照着赵伽说的去做,赵伽一个深喉,用力吸吮一下,权沉怕伤到赵伽,吐了出来,呼吸沉重的撞击几下,射出来浓稠的精液被赵伽咽了下去。
“阿沉的精液……真浓”赵伽调戏着权沉,权沉羞耻的说不出话来。
赵伽坏心眼的把他拉起来,又装起了可怜“阿沉射了,我还没射呢”
权沉一言不发的蹲在他双腿中间,秉着他让我爽,我也要让他爽的功夫,技巧比刚刚生硬的好多了。
赵伽看着权沉一本正经舔几把的脸,兽性大发,抓着权沉的头发猛烈冲撞,权沉有些不习惯,但还是努力收着牙齿,不让他们伤到赵伽。
赵伽喘了口气,按着权沉的脑袋拔了出来,白浊喷在权沉的脸上,睫毛上,缓缓滴落。
权沉闭着眼,鼻间全是赵伽的浓郁的气息。
在权沉发作之前,赵伽连忙跪下来,拿着桌上的湿巾替他擦拭,低声下气的道歉。
“对不起,阿沉,我没忍不住,保证没有下一次”是不可能的,多漂亮啊。
权沉冰凉的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腕,看着赵伽卑微的道歉,叹了口气。
“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