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瞧着她走远了,忙往回走,且一叠声的喊道,“老大家的,快快快,快出来给我扫地,再烧点艾叶水去去污气,快。”
贺谨财家的没搞懂她啥意思。
“娘,好好的烧艾叶水干啥?”
“你是木头疙瘩呀,我不是和你说了去污气?去那谢氏的污气。”郑氏坐到炕头上,大声拍着炕桌道,“这辈子我还没见过心眼这么坏的人,啥玩意,人家坏人亲事那是两家没关系,过的又不好,可这谢氏倒好,亲大伯娘出来坏侄女的亲事,啊呸!”
贺谨财家的之前还以为婆婆信了谢氏的话,现在一听是摆明了不信啊。
“娘,您不信咋还和她说会告诉三弟?”
“为啥不说?”郑氏哼了哼,“她自个和月芽不和,却来拿我当枪使,打量我是傻子呢?前阵子写对联,老三就在萧家,那些人还是老三找来的,哪个敢在老三眼皮子底下干那等事?她自个想死,老娘我就成全她。回头老三他们回来,我呀就把这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他和月芽。去,给我烧艾叶去,烧的好,回头我多给你置办件春衫。”
“谢娘,我这就去。”
贺谨财家的欢天喜地出去了,郑氏上炕盘腿越想这事越觉得有意思。
另一边月芽还不知道谢氏跑来坑她,她和贺谨怀先绕去镇上一趟,贺谨怀去了味香居,出来后又去了二毛家,把二毛带了出来,这才几人一起调头去县城。
有了二毛,赶车的便成了他,萧青月见此深深怀疑,贺谨怀去二毛家一趟,就是为了弄个赶车的人来。
“月芽妹子,这马上开春了,可有啥好买卖做?要是缺个跑腿的只管吩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