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想说啥,贺谨怀冷眼刀子就扫了过去,让她不得不闭了嘴。
“花儿把扫把递给我。”
“我扫就是。”
待杂物间弄好,贺谨怀帮着把骡子牵了进去,不过里头只能放下骡子,骡车还得解下来弄屋里去。
“骡车放哪?”贺谨怀又问。
“放东厢,这边暂时没人住。”
贺谨怀闻言便帮忙把骡车推了进去。
“这骡车一共多少钱?”怕他推辞,萧青月又加了两句,“我如今虽比不上你有钱,可一头骡子还是买得起的。你这几日不在,还不知道我豆糕生意已经做了起来,一天能卖一两百斤呢。”
这骡子要比牛和驴贵,比马又便宜一些。
如今外头的马大多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就那也要四五十两银子,这在古代绝对是和青砖瓦房一样的奢侈品。
不过骡子就算便宜,加上后车厢那也要三十大几两。
正在他犹豫要不要照实说的时候,却听外头有人喊道,“孟婶今日在家呢?我呀又来你家躲人了。你说说,那些媒婆咋就不消停,整日逮着我家老三说亲算个啥事?”
孟氏笑道,“谁让你家谨怀是个好后生呢?人不往你家去,又往哪去?”
“儿子太好,也是烦人。”
“这声音……”
听着不是他娘么?
贺谨怀看了萧青月一眼,就往外去。
萧青月跟后头道,“你淡定点。”
“哟孟婶,你家买大青骡了?这骡子好呀,一看就壮实,是个能拉货的,你在哪买的?和我说说我回头也去买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