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两这么冤枉她,郑氏不乐意了,“谁拖他后腿了?我是去帮他了。”看了父子两人一眼,又道,“我,我也没说啥,就是和孟氏婆媳说,整日有媒婆来给老三说亲,还有那不要聘礼都愿意嫁给老三的。我说我看不上那些,还在挑呢,顺带说了句圆圆也要说亲,还要说在我们村。”
她一说完,贺里长一口茶喷了出来。
“你今日也没洗头呀,脑子咋就进水了?”
“你脑子才进水了。”郑氏反驳说,“我就是想孟氏和月芽知道知道,想嫁给我们老三的人都排到一里外了,再不济还有我侄女可以嫁给老三呢。让她们家别端着了,什么荷包不荷包的,赶紧和老三定下来才是正经,不然晚了就轮不到她们了。”
贺里长无语的摇摇头。
贺谨怀已经不知说啥好了。
她不反对了,这很好,出发点也是对的,这更好,可这做法…简直了!!!
“你就不怕,人家以为你是去告诉她们,你看不上月芽,你要另给老三说亲,又或者认为你就给老三定了圆圆呢?”
郑氏还真没想过这些,好一会嘟囔问,“不,不能吧?”
贺谨怀摇摇头站了起来,说,“今日这事便算了,我的事往后你甭插手,还不如墨宝呢。”
说起墨宝,他又想起一事,回头问,“墨宝去和月芽说圆圆来了,也是你授意的?”
他就说那日墨宝怎么来句奉命行事。
“那,那我不是为你好么。”
贺谨怀忙摆手,“你可拉倒吧。”随后又从袋子里摸出锭银子扔给她,“没事就去县里买点衣服捯饬捯饬,少操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