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不好?”安氏指了指东屋。
东屋是萧德众的房间,老爷子的两个孩子才被送入牢里,三房就立刻办酒席,不知道老爷子心里会怎么想呢。
谁知屋里萧德众听见后,立刻说,“没啥不好,听月芽的,办,家里最近霉气重,办个喜事冲冲。”
这理由很强悍!
孟氏也说,“月芽都不怕花钱,你怕啥?办!”
萧青月,“……”
萧青月没想到两老人对这件事消化的这么快。
见此,去外头洗刷一番就去了东屋,“爷爷,昨日的事我和你说一说,大伯他……”
萧德众这会眼睛红彤彤的,似是一夜没睡,只是才听了一句话,就打断了她,“别提,我不想听那两人的事,死活总归自个作的。”
孟氏这会也在东屋,闻言直说,“月芽,从今往后你可别提他俩,我和你爷昨晚一夜睡不着,我一想到我生的闺女,偷了我儿子的儿子,我就想掐死她。这得多狠的心才能偷自个兄弟孩子?我一想到那畜生还是我生的,我就恶心,直犯恶心,呜呜……”
说着说着又哭了。
萧德众也是老泪纵横。
“行行行,不提就不提,可都别哭了,既是一晚没睡,就赶紧吃点东西休息吧,睡醒了,奶就挑个好日子出来,琢磨下流水席菜单,等你琢磨好,我就去置办来。”
听她这么说,孟氏才擦了擦眼睛。
萧青月随后出了东屋,可待她出来,就见安氏又拉着元宝,搞的元宝脸蛋通红,特不自在。
便道,“娘,暖暖醒了。”
“醒了?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