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月见此和贺谨怀咬耳朵,“若是让丁家人看见你这样悠闲,怕是要气死了。”
“哪怕他看不见也还是会被气死的。”
萧德众这会也在院里,见此和孟氏说,“原先我还担心这孩子,那么多人想告他,又是大官又是员外的,现在瞧这些县衙的人和他这样亲近,又见他一点没将这事放在心上,连带的我这心里都踏实了。”
“谨怀可是做大事的人,这点小事难不倒他。”孟氏还是非常相信贺谨怀的。
“这可不是小事哟。”这明明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一着不慎,便满盘皆输。
贺谨怀耳力好,听见老两口对话,便扬声,“爷爷,您不用担心我,这些事我能搞的定,您若是愿意,明日带您一起去看戏。”
别说,他如今这不在意的态度,还真勾起了萧德众的好奇心,很想知道他到底是如何解决这事的。
便道,“方便么?若是方便我也去凑个热闹。”
“方便,怎会不方便。”
“那成。”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
墨宝趁机说,“小叔,您也带我去看戏吧?”
“你不上学了?”这话萧青月早想问了,他学堂原本是半月一休沐,一次一日,可这孩子都在家待两三日了。
“还有三日我们就放收麦子的假了,那个过完就是热天假,中间那三日我小叔帮我请假了。”墨宝说完就抱着他小叔胳膊哀求,“小叔,带我去吧啊?小叔?”
“你把这盆葡萄洗完就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