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姑娘,那东西太瘆人了一般都人都怕好吧,看着可能不吓人,可在自个身上爬就不一样了。”听雨在外头又说,“您别把人吓死了。”
其实贺谨怀瞅着那蜈蚣在胳膊上吸血,也觉得挺瘆人的。
便提醒她,“你要不换种玩法,把人弄醒了玩,不然没意思。”
“也对。”
萧青月便将毒物全部收了回去,将那皮鞭在辣椒水桶里泡下,然后一鞭子挥过去了,当她挥到第三鞭子的时候,江流星再次醒了过来。萧青月抽人那是用了狠力的,且那鞭子前阵子被她安了倒刺,一抽就是一道血印,再加上鞭子上本就有辣椒水,疼的她脸色涨红的都要滴出血了。
然而那鞭子并未停下,噼里啪啦一顿乱抽,等她鞭子停下的时候,江流星已经是个血人了。
这时她才上前扯掉她嘴中布子。
“我打累了,我们先来说会事。”萧青月往旁边椅子上一坐,贺谨怀很贴心的上前替她按摩按摩胳膊。
萧青月冲他一笑,“真是上道。”
“江流星,你为什么要给贺谨怀下毒?”
江流星咬牙切齿道,“你又为什么知道我叫江流星?你们又为什么会有瞎眼草的解药?”她继承家主之位二十年了,外人都喊她江家主或者江夫人,还能知道她名字的没有几个。
“告诉你也无妨。”萧青月敲着二郎腿,说,“我们呢偶然间得到了江流珍的药方手札,里头恰好有这药方,又恰好提到了你,提到你弑父杀君,哦,还让我们替她为父报仇。现在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