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谨怀闻言手在她脑袋上拍了下,“瞎说,不是谁都和江流星一样变态的。”
“不提她,提到她我就脑大。来,帮我拿东西。”
她回来前绕去各个铺子一趟,买了不少东西回来,如今天冷了又下雪,来往镇上不方便,她便将吃喝用的东西一次性买了许多回来。
她不喜欢提江流星,贺谨怀便不再提,接过她手中的箩筐,就进了院子,
萧铜虎两年没回家,这一回来,先是和萧德众说说话,接着就在各个房间里乱窜,连放骡车的杂物间都进去看了看,像是特别怀念家中的一切。
看完这些后,就跑到萧青月跟前说,“你再把我捆上吧。”
这是感觉药瘾要上来了,这两日一到他觉得自己想要吃药的时候,就会主动要求捆起来,倒是让人省心不少。
萧青月闻言就去找了绳子来,和他说,“去东厢吧。”
“好。”
到了东厢,萧青月就将他绑在了椅子上,萧铜虎见她帮自己绑绳子的过程中,却一句话都不说。
他便问,“月芽,你是不是怪爹?都是爹对不起你,要不是爹惹的祸,你也不会遭罪。”
“谈不上怪不怪,你能回来挺好的,家里人都很高兴,我也很高兴。”她不是原主,无法替她回答怪不怪这种事。况且这种事也不能说是萧铜虎的错,这是飞来横祸,思及此便又说,“你好好戒药,其他的都先别想。等你好了,有什么话咱们再慢慢说。”
“好。”她虽这么说,可是萧铜虎却还是觉得她是怪自己的,心中很是自责,想着他一定要快点把这药给戒了,不能再让家人跟着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