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有肉吃就不错了,只要没坏,谁还管死的活的,她见此便将摊子上卖的全给包圆了。是以晚上这锅子烫的荤素搭配,有滋有味的。
晚饭后,贺谨怀又和她交流了下贺家屯的情况。
听说很多人没地方住,萧青月也轻蹙了眉头,可听他说要买油纸伞布时却摇了头,说,“你何必浪费这个钱,不如就地取材更好,将省下的钱拿去买些棉被或者炭火等物来。”
“就地取材?哪里有材可取?”若是能就地取材,他也不想浪费那个钱。
“你不是说村里很多人家房顶虽塌,四面墙还好的么?江山附近有片野毛竹,你让人去把野毛竹给砍了,弄回来从中间劈开,劈成成毛竹片,用绳索把毛竹片绑上,到时候往房顶上一盖,再在上面压上三两根木头,防止被大风刮走。接下来只要没有大风雪了,毛竹房顶就能顶上一阵子。当然这种房顶就是冷上些,可等过个几日,湿掉的柴火干了,屋里烤上火,日子便能撑到来年春。这样大家也不用都挤在一处了,都挤在一处,几日行,若是挤上一两个月还不知道会生什么事呢。”
男男女女,大姑娘小媳妇的,还有手脚不干净的混在一起,时间长了指定乱套。
“对呀!”听完,贺谨怀就眼前一亮,抱着她狠狠的亲了一口,“还是月芽想的周全,明日我就带人去办。”
“哎呦!”一个不查,竟被他袭击了,萧青月娇嗔的瞪他一眼。
贺谨怀却笑起来,又说,“你这是帮我解决了一个难题,我如今到底是领着朝廷俸禄的人,别的地方管不了,咱们这地不能不管,总得帮着大家把难关过了去。”
听他这么说,萧青月便说,“那明日我和你一块去村里。”既然他打算出手管,她便陪着他一起。
“好。”
说定好这事,贺谨怀便离去了。
翌日一早,又来萧家,接上萧青月,准备一起回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