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揉揉太阳穴,答非所问,“江北朕记得是闽江伯老家吧?”
“回皇上,闽江伯是江北绍县萧山镇人。”
“上回6将军来信,说闽江伯给大军捐了几批棉服,他,几次为朕分忧,不错。就是那拒妾牌匾弄的有些丢人!”
萧青青那话本前些日子不知怎么流到了京城,因为中间涉及到闽江伯,就有人把那东西送上了御前。
此时站在皇帝面前的太监,正是当日去宣旨的刘公公,闻言便道,“回皇上,听闻闽江伯出此下策也是有原因的。”
“哦?说来听听。”
“是皇上,老奴听闻闽江伯当日在京城时,就有人要给其说亲了,回到乡下,上门自荐者更是多的踏破门槛。然而,闽江伯早前就定了亲事,亲事还是在闽江伯未迹前定下的。当时绍县当地人都传言闽江伯面相丑陋不愿嫁之,只有这萧氏女不嫌弃,与之定亲。闽江伯会如此做也是不愿辜负萧氏女当初一片真心。”
“倒是个重情之人!”皇帝微笑,又道,“如此说来,话本倒有几分真,就不知这萧氏女,能与人治病,是真是假?”
“回皇上,治病应当不能,当日老奴在闽江正巧撞上闽江伯摆定亲酒,闽江伯邀老奴一起去瞧瞧,老奴就见那萧姑娘祖父瘫痪在床,可见这一点是话本书写者杜撰了。不过这萧姑娘能做一手美食倒是真的,配得调味秘方更是一绝。”
“哦,调味秘方?朕记得你说过。”皇帝转念又想,“不对,朕这些日子以来没吃过口味独特的食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