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嚷嚷,“老二,把蔡氏给我送回蔡家去。往后咱家和蔡家老死不想往来,啥东西,老娘真是看走眼了,还读书人家呢,老二和蔡氏一没和离,二没休弃,他凭啥把闺女另许人?一家子不上道,不要脸……”
“娘,我不知道这事,我娘干的事跟我没关系,您不能送我走啊,求您看在云宝云舒的份上呐。”
蔡氏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她在娘家的日子不好过,嫂子嫌她晦气,娘嫌她多吃家里口粮,那是一日安生日子都没过过,她不想再回蔡家,况且她还有孩子呢,她走了她孩子咋办啊。
至于那什么另许的人家,那么穷,哪和贺谨礼比。
贺谨礼也在一旁求情,“娘,反正人已经走了,这事就算了吧,云宝云舒都那么大了,若是娘被休了,往后出门也丢人不是?老三,你帮着和娘说说啊。”
贺谨怀瞪了他一眼,大过年的这都什么事啊。
随后又转头和郑氏说,“你行了吧,嚷嚷啥,人已经被我送去蔡家要彩礼去了,你要是气不过,就去蔡家和人干一架。”
三儿子开口了,郑氏这才不继续嚷嚷,却又喊着心绞疼,大夫只得重新给她把脉,随后开了方子,才离去。
因为郑氏这一晕倒,萧青月便没有立刻回家,一直等她喝了药,心绞不疼了,贺谨怀才送萧青月回萧家。
两人离开时就没注意到,暗处有两双眼睛一直不怀好意的盯着贺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