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敲门,“喂,你赶紧开门,我这会口渴着呢。多大人了,你气啥气啊?我这些天也不是故意不来找你的,我这不是忙么?种完能种的香料还得给暂时不能种的育苗。对了,二毛兄弟家今年还种不种香料了,我好几个月没见过他了,你知道他去哪了么?他要是不种了,我就不帮他育苗了。”
贺谨怀在里头听她啰哩啰嗦这么多,一句没说到重点,更不高兴了。
一脚踹翻了屋里的椅子。
听到里面的动静,萧青月透过门缝见他把椅子给踹翻了,立刻说,“贺霸,你悠着点啊,那椅子可是海南黄花梨的,我最喜欢的了,你要是踹坏了你得给我重新买一张我跟你讲。”
贺谨怀才伸出去的脚就那么僵住了,然后随手又拿起一边的花瓶。
他还什么都没做呢,萧青月又说,“唉唉唉,那个可是琉璃的,琉璃在现代不值钱,在这里可值钱的很,你那一下子砸下去,五十两银子就没了。”
贺谨怀,“……”
他这会是一肚子火,在屋里转啊转,看了半天也没看见什么不值钱的东西,憋屈,太憋屈了!
萧青月在外头看他那样,都快笑死了。
她捂着嘴,这时候才小声去问听风他们,“哎,你们主子怎么回事?”
“您还真不知道啊?”听风有些无语,随即说,“我们主子去逛花楼了。”
“我知道呀。”萧青月点点头,多大点的事,况且这事不是已经过去了?
听风见她面色平静,就更无语了,“您就没点反应?我们主子逛的是花楼,不是茶楼!”
说完听风就想,他们主子不仅可爱还有些闷骚呢,一开始他也没搞懂主子为什么生气,直到过了两三天后,主子又去逛花楼,且逛完后,特意让他把这事去告诉萧家的时候,他才终于知道主子到底在气个啥。
见她不说话,听风又道,“主子大大前天也去逛花楼了,大前天和前天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