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聪明人,见两人不正面回答,杨老爷便直言道,“伯爷,此事事关朝堂社稷,忘您能知晓。另外,此事我夫妻二人若非调查过,也不会直奔伯爷您的府上。”
“的确。这块锁是我们从一家当铺得来,又从当铺那里查到所当之人是谁,说来当东西的人,还是你们贺家屯的人,也因此我们很容易就查到这锁的主人是伯爷一位侄子的。原以为此锁一拿出来,伯爷便会真实相告……”
说到这里杨夫人停了下来。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再说不是,也就没意义了。
贺谨怀闻言就重新拿起那块锁端详几眼,随后道,“我说我怎么觉得这锁眼熟,您不提我侄子,我还不见得能想起来。我大侄子是有一块这样的锁,不过过年那会丢失了。这块是不是那块我也不确定,不过即便是那块,想来和我侄子也没什么关系,我那侄子可是我大嫂怀胎十月所生。”
其实他话虽这么说,可心里已经直打鼓了。
如今认真想来,那小子无论是长相还是气度和老大两口子都不是太像。。
可要不是,那老大的孩子呢?
想到这,贺谨怀又把自己的想法给否决了,不对,那小子不可能是别人家孩子,否则老大和大嫂怎么可能疼他疼的像命根子似的。
“伯爷,话不要说的太早。”杨老爷这时候问,“不知我们可否见一见伯爷的兄嫂,以及您那位小侄子。”
贺谨怀点点头,“没什么不行的,去个人,看看大老爷一家在不在老太太院里,若是在去把人请来。”
待人出去后,贺谨怀又说,“我那侄子这会还在学堂,您要见他,怕是要到中午,他们还没放暑期假。”
“中午亦可。”
贺谨财今日并不在,他回贺家屯了,贺家屯的几座大院从四月里就开始盖,如今已经快竣工了,他最近每日都回去盯着。是以这会来的只有大娄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