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江伯呢,我们要和闽江伯说。”蔡氏爹道,“男人之间要说的大事,岂能和你一个妇人说?”
萧青月看了他一眼,直接问向了蔡氏,“蔡娘子,敢问你带着娘家人来有何要事?你爹不知贺家什么情况,你该清楚才是。有何要事和我们说就行,至于伯爷,今日在接待要客,没空出来。”
蔡氏爹,爱面子,听萧青月话里话外都说他们不是什么重要的客人,只觉得今日的脸皮像是被人剥下来踩了一般。
蔡氏闻言,终于睁开了自从萧青月和郑氏进来后就一直闭着的眼睛。
缓缓道,“我来,是要云宝的。”
“呵……”萧青月道,“你该知道,即便你和我家二哥是和离都不能养孩子,更何况是休妻?更何况,你就是想要孩子,也该去找我家二哥谈,你带人跑来谨月别院是几个意思?”
古代女子地位低下,根本没有抚养孩子的权利,这点上就显得现代格外人性化。
蔡氏心中暗恨,当她不想和贺谨礼谈么,他们一早最先去的就是二房宅子,可里头根本没有贺谨礼人,铺子里现在也是伙计在照看。问伙计贺谨礼去哪了,一个说贺谨礼早起去临县庄子上了,一个说他去县城铺子查账去了。
根本没人知道他到底去哪了,找不到人的情况下她只能来谨月别院。
蔡氏回道,“若云宝是贺家孩子,我自然没资格来要,可云宝不是贺家孩子,他是我娘家当年从外头捡回来的孩子,我为何不能来要?”
“昨日大金氏在贺家屯闹那一出是你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