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您老人家什么都知道?”贺谨怀质问道,“您什么都知道,却让我在外头白天站完晚上站?我说太傅,您老人家莫不是和我有仇吧?不然您何至于此啊?拜个师差不多就行了,您至于的,要不要我给你算算,我都站了几日了?”
太傅被质问一点不气短,“即便是做戏,你那侄子不要跟老夫学习?老夫就问你要不要?”
贺谨怀,“……”
这当然要,若不能让云宝蹭下好夫子,他岂不是白白站了这些日子?他不仅想让云宝蹭,往后他家孩子长大了,也还想蹭蹭呢。
见他不说话了,太傅就冷哼,“老夫就问你,就冲这点,老夫让你站亏了么?”
贺谨怀转念就道,“这事便算是本伯爵不对,不过事已至此,这拜师一事就定下吧,您府上被烧毁的宅子,回头本伯爵着人给您修建,如何?”
“如何个屁!”显然太傅被这场火气炸了,俗话都飙了出来,“老夫都要去闽江了,还修府给谁住?”
贺谨怀摸摸鼻子,讪讪的,“您说的是!”
“哼!”太傅见他不多言,再次没好气的说,“后日辰时带两孩子行拜师礼。”
说完就转身走了。
贺谨怀心中一乐,转身出了太傅府,就和听雨说,“走,回家。”
墨宝见他面色轻松,便问,“小叔,太傅同意了么?”
“嗯。”
墨宝鼓掌,“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回去睡觉了。”这几日天天晚上来太傅府,他连续几晚上都能早睡了。
云宝道,“这个太傅真的好难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