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你什么时候对香料过敏了?我怎么不知道?”
“谁和你开玩笑了,我真的对香料过敏。”
说着还一手捏鼻子,一手去拿香料的袋子,要把东西拿走。
“贺霸,别胡闹,这些东西我有用的,你赶紧给我放下。”
“谁胡闹了?”贺谨怀松开捏鼻子的手,没好气的说,“我是真过敏,不信你听,阿嚏,阿嚏……”
萧青月,“……”
这喷嚏打的还真他妈是时候!让她不怀疑都不行!
“我说吧,你还不信,我现在一闻这味就直打喷嚏。方才我去找齐伯看了,齐伯说,我这症状最起码要两个月才能好,所以老婆,这两个月内,你还是不要碰香料了,不然我闻这味闻多了,会失去嗅觉的。”
一本正经的胡扯,扯的他自己都相信了。
“我看你就是不想让我做香!”
贺谨怀没反驳,的确,这是他目的所在。
将桌上所有香料都收拾好后,提出去交给听雨了,“拿去给听霜。”
“是。”
听雨走后,贺谨怀回到桌前坐下,一手在鼻前扇扇,“这下舒服多了。”
“你可真行!”
贺谨怀呵呵一笑,伸手拿过她的笔问,“你要画什么花?和我说,我来画。”
看了看她画好的花样,又说,“要我说,你是不是傻?现成的劳动力在你面前,你不用,非要自己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