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谨怀也是,琢磨不透这贤王的意思,不过他应该还不知道墨宝的身份,不然不会说贺家两子。
既说的是贺家两子,他便不能不说话了,起身回道,“回王爷,小侄年幼,资质愚钝,岂敢和先太子相提并论?”
贤王抬抬手,示意贺谨怀坐下去,而他本人却眼睛继续问向徐太傅。
徐太傅见此,便诚实答说,“比之太子幼时各有千秋。”
贤王又问,“两子相比又如何?”
“次子稍逊。”
贤王点点头,不再基于此事问下去,且话题一转和贺谨怀说,“本王此次要在江北多滞留些十日,既然两位老友都居住在你家,本王在江北这些时日便也在你家停留吧,正好也能与老友叙叙旧。”
王爷要在自家留宿,贺谨怀自然不好拒绝,点头说,“王爷愿意留宿,下臣自是合家欢迎,只是寒舍简陋,怕王爷住不习惯。”
“本王幼时混迹于市井,破庙,鬼屋均居住过,先皇起事,本王跟随,戎马半生什么样邋遢地方没住过?树皮野草尚且啃过,岂会在你这里不习惯?”
大齐从建国到如今,战争就没停过,平了内战,又是外战,老贤王还年轻的时候,常年领兵出征。
一打仗那住宿条件多艰苦,吃食更不可能精细,想起这些,贺谨怀便也不再多说,起身道,“如此下臣去和夫人说声,让她安排安排。”
“你去吧。”
贺谨怀便出去了,只留下老贤王几个在里头叙旧,他出去前,还隐隐的听见徐太傅问贤王去江南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