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这个原因,贤王嗤笑出声,“亏他想的出来。”紧接着又说,“不用管了,只要不是危急生命的事情,都随他去。”
“可是…罚的也太重了吧?”随从又说。
“他自己找的罚,当然要自己承受。”贤王看了随从一眼,说,“往后不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不用禀报了。”
“是。”
随从退到了一边去。
贤王翻了几页书后问道,“京城现在如何了?”
“别的事情暂无动静,不过闽江伯和硝石矿的事情让朝堂最近很热闹。王爷,需要咱们给闽江伯递个信么?”
“不必了,说不定他已经知道了。”贤王此时目光有些冷,看向院中鼓起了花鼓朵的菊花问,“后宫呢?”
“上个月初太后娘娘召见了徐国公夫人和战将军夫人,月中的时候,皇后娘娘召见了6将军的夫人。王爷,咱们需要做些事么?”
“按兵不动,继续观察。”
“是。”
随从再次垂头敛眸,贤王听闻京城那些事后,顿时没了看书的兴致,放下书本起身,“随我出去走走。”
“是。”
随从与护卫同龄一左一右跟在贤王身后,出了松院前头就是荷花池,上面还弄了座小拱桥,桥下方有个小亭子,明明是本方的建筑,却带了几分江南的雅致。
一路往前走,就听见一个小孩疾呼着跑来,“小叔,小叔,我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