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道,“主子,属下觉得您要不进宫一趟,或者写个自辩折子,总不能让人随意诬蔑您。皇上那边……那话说的,简直火上浇油!属下没搞懂,他把账册还有您上的秘折拿出来就能堵大臣的嘴了,他却不。”
文帝大佬的心思,贺谨怀是明白的,他想坐实自己是个昏君,让背后人放松警惕,露出爪牙,就不知道有没有用了。
“主子?”
“这事先不问。”贺谨怀抬抬手说,“忙了大半年,给你半月时间,你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我有另外的事情让你做。”
“属下不嫌累,既然有事旁的事情要做,您现在就可以安排属下。”
“事情不急,晚上半月处理也使得。”
随后,听风又将听雷交给他的信给贺谨怀,又说了些旁的事情,便下去休息了。
听风走后,贺谨怀持笔写了一封信,让人送给去闽江知府。
闽江知府看到信上的内容后,有些莫名不解,和其他几个官员说,“闽江伯向来不干涉咱们闽江政务问题,这次怎么会来这么一封信,让我们下令稳定药价诊金?”
其他人自然也不明白这其中问题。
不过有人消息灵通,就提了目前京城的情况,说,“不管他为何这么提议,下官觉得大人还是同意的好,皇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偏信闽江伯,咱们这时候和他作对,不是给自己找死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