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月点点头。
想了下又说,“青竹既然来了闽江,作为老朋友,我们是不是要尽一尽地主之谊?”
“你想做什么?”贺谨怀问。
“请她来做客啊。”萧青月笑笑,“你不是想知道她来闽江干什么么?把人请来试探试探。”
想了下又说,“其实,试探还是有些麻烦。在我看来,试探不如直接把她抓起来审问。到时候她想干什么便一清二楚了。这里是闽江,想要在闽江神不知鬼不觉的少几个人,还是容易的。”
“这是不是不好?她除了敛财外,并没有露出其他爪子,我们尚且不知道她是正派人士还是反派人士。”
萧青月见他面色严肃,突然就乐了。
上前双手在他脸上揉了几把,问,“你觉得自己是正派还是反派?”
“你这不废话么?”贺谨怀眨巴眼睛说,“我肯定是正派啊!”
“那不就结了。”萧青月道,“她从京城南下,别的不说,就从她南下途中路遇重症患者却见死不救这一点来看,就可以看出她不是什么好人。且她见死不救又不是一次两次?这种人,我抓她毫无心理负担,就算最后真抓错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贺谨怀闻言搂住她的腰,头靠在她身上。
一会说,“你说的也是。”
萧青月这会是站着,将他的冠等物看的一清二楚,他带的玉簪还是她先前自己雕刻的那根。
她伸手摸了摸,目光触及到他的头上,居然看到一根白。
“我靠,贺霸,你居然生白了,莫不是你最近睡太晚的缘故?”
“白?”贺谨怀对自己形象还是挺在意的,一听感觉就不好了,“真的假的,你骗我的吧?”
“这有啥好骗的?”萧青月忙的按住他,“你别动,别动,我给你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