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这会边哭边说,“我从大嘴家看见还有那风车,就顺手给暖暖买了一个,我把藕放家里后,就想着把风车拿去给暖暖,顺便喊她回来,可在你家没看到人。从你家回来,我又去敲门,这一敲就出事了,我发现那门从里头插上了,喊又没人来开门,我这怕呀,就找你二伯来把门给踹开了。这一踹…就看见她躺在地上,我的娘呀,吓死我了……那么多血,跟人家那杀猪一样。”
“先前还能一点征兆没有?”萧青月又问,“你和二伯最近有没有骂她?你有没有再给她找亲事?”
说起这个,黄氏就一巴掌拍在自己个大腿上,说,“我俩谁也没骂她呀。还说亲呢?上哪说去?上回,我娘给介绍个他们村一户人家的亲戚,是在江山镇上的,我找你小姑打听,听说那家人还不错。我娘还给安排了下,让她私下里看看,可你猜过后她干啥?”
“她干了啥?”萧青月问。
“她让人传话去,说,她有病,她这一传,人家也没给瞒着,附近好些人家都知道这事了,你说说,就她这样还有谁给她说亲?”黄氏直拍腿说,“作孽,作孽哟!”
萧青月也无语了。
孟氏叹声气,“暂时先不说这事了,等她醒了再说。”
没一会安氏一手提着水桶,一手拿着木盆来了,“先给她收拾收拾。”
黄氏擦了擦眼睛上前接过,“我来。”
她将木桶里的水倒在木盆里,又放了手巾进去,湿了水又拧拧,才去擦她胳膊上沾染的血迹,随后又给她穿好衣服。
几人这才坐到外间去,等她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