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一说完,文帝就将书扔到了他面前。
“你好大胆子!”
文帝为了自己维护自己的帝王形象,鲜少在人前发怒,今日却接二连三的情绪外露。
他手指着贺谨怀质问,“你是何意?啊?你和朕说说你到底是何意?”
贺谨怀未言一语。
他越是不说话,文帝越生气,说,“你不要以为朕不敢处罚你!”
“皇上,您纵然能处罚臣,甚至能直接下令砍了臣的脑袋,可是即便臣死了,事情还是横在您面前,还是在等着您去查探,等着您去做决定。”
文帝见眼前掷地有声的年轻人,不过二十一二岁的年纪,却比朝堂上那些游走完六部的朝臣还要气场强大。若是换了其他人,见他发怒早就跪地求饶了,可此人却笔直的站在那里,挺拔如松。
文帝倏然有些颓的坐回了椅子上,轻声问,“你说她这是为何呢?”
“书上不是说了么?”贺谨怀回道,“一国之母哪里比得上一国之君?”
文帝嗤笑,“你倒是敢说。”
“臣也不想说,可臣是立志要做个忠臣的人。”
文帝横了他一眼,从御案后走了出来,和他说,“走吧,带朕去看看那些人。”
贺谨怀将书捡起,跟在他后头,说,“皇上,要不您在宫中稍等,容臣回去把人押送来?”
“你可是第一个敢让朕等的人!”文帝止住了脚步,略一思虑便道,“朕也许久未曾出过宫了,你先行回去安排安排,晚些时候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