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老头一脸无所谓的道：“将死之人，没什么好怕的，毒药而已，又不是没吃过。”

沈暖道：“你为什么会落水？”

卫老头：“旧病复发，正好路过河边，不小心掉下去了！”

沈暖柳眉轻蹙，旧病复发？

她给卫老头把脉的时候，就发现了他身体内的问题，他的旧疾和内伤发作了，五脏六腑都在衰减。

可是，不对呀！

她上次给他吃了一颗药，是能够压制他体内的情况的呀！只要不受重伤或是中毒，是不会引发他体内的伤势的，为何......

沈暖猛然想到了前晚的电击棍，难不成是因为被电击了一下，所以卫老头才会......

想明白了这个，沈暖不免有些惭愧和心虚，当时她真不是故意的，的确是被吓着了，大晚上突然有个人偷溜进她的屋里，还笑成那个鬼样子，她能不心惊肉跳吗？

这幸好她手中拿的不是抢，不然卫老头就要跟丧尸一样爆头了！

咕噜噜，卫老头的肚子忽然叫出声来。

他挠着后脑勺笑着道：“不好意思，我太饿了，控制不住。”

沈暖对赶车的香菱道：“就近先找一个地方吃点东西。”

卫老头更开心了：“徒弟，你突然对为师这么好，为师好不适应。”

沈暖瞪着他：“不要喊我徒弟，我已经有一个师父了，养一个师父就很难了，不想再养一个了！”

卫老头：“一个是养，两个也是养，不难不难，我很好养活的，给口吃的就行，而且我很快就要死了，你养不了我几天。”

沈暖道：“好好的，能不能不要给我提死啊死的。”

卫老头道：“小丫头，我一眼就认出你了，说实在的，你这副打扮没有那天的好看。上次是你送我进医馆的吧？还有我的内伤，也是你给我用的药对不对，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怪好使的，我的身体没以前那么疼了！”

沈暖淡淡道：“只是一种压制内伤的药而已，根治不了你的病。”

卫老头不在意的笑着：“治不好就治不好，我早已看开了，能减轻一点疼痛就是好的。”

他看着沈暖：“能在死之前认识你这个小天才，我死而无憾了！”

第193章 坦诚相待

沈暖皱紧了眉头：“你在我这个小孩面前一直提死这个字，真的很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