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阿福不卑不亢:“回禀大人,草民是要在清水镇开女医医馆。”
县令俯首称好:“好,届时谁若寻你麻烦,就差人来寻本县令。”
嘶......
县令都开了金口要罩着这女医,以后这医馆定能在清水镇上顺利开起来,况且,这女医医术如此了得!
这完全是意外之喜,阿福不知为何县令青睐自己,但心里美滋滋。
大夫嘛,除去怕治不好病人,还怕医闹。
医人病却不能医人心。
县令对宋飞白当街行凶的事却不多说,给赵阿福说几句话,就又带着人而去。
周围人失望却习以为常,这可是宋家的小少爷,谁来都难管,简直就是土霸王。
赵阿福彻底领教了古代这身世的重要性,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永远只是说说而已。但她清楚这次事县令就算想管,到最后也管不到宋飞白身上。
第一这乞丐可能的确偷了宋飞白的东西才导致被打,第二,疯马伤人,并非他所为。
路人却因为惯性,把这些都赖在宋飞白头上去。
让人把这乞丐送到永年堂去,赵阿福也像那些路人一般给他身上丢几文钱。
“大娘子,家住哪里?”
“女医的医馆开在哪?”
赵阿福一动身,许多人上前来问。
这时忽然有人道:“呀!这不是年前卖熏肉的两口子嘛!”
无怪他一开始没认出来,实在是赵阿福变化太大,从一个肥婆变成了胖乎乎的可爱妇人。
若不是一旁的贺荆山让人印象深刻,怕是都难认出赵阿福。
“熏肉?熏肉不是只有云来客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