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姐,今晚的月亮可真嫩啊!圆溜溜的。”几人洗好碗筷,就没什么活动,坐在园子里吹吹晚风。
墙头的蔷薇开得正盛,满墙幽绿的叶儿嵌着一朵朵淡淡白掐粉的蔷薇,新月嫩黄嫩黄,将圆不圆,墙头一只白鸽咕咕叫着挪动红红的爪儿。
阿福瞧着稀罕,刚走近,那白鸽却又飞远了,她心中欢喜却不减,摘一朵蔷薇别在发间漫步回来:“看我这个发簪如何?”
“阿福姐,好看!”半夏是真的觉得好看,阿福姐比那朵花还要好看呢。
肌肤仿若比那花瓣还要娇嫩,比这月色还要动人。
阿福心里想得却是,自己得赶紧把土化肥做出来,到时候那花儿开得才是多呢。
得继续叫刑郎君收集尿。
夜色再浓一些,城中灯火渐渐零星,月光散入纸窗户,一片淡金色。
阿福喝两口小酒暖暖身子才回屋。
烛光反倒不如散落的月光清亮,贺荆山在这光线下看着一张纸。
听到阿福进来,他随手就把那张纸放在一旁了。
“看什么呢?”阿福好奇,这男人不陪自己出来玩,竟然在屋里悄悄摸摸看什么?
“不对呀,你才认得几个字。”阿福忽然迷惑,贺荆山又不认识几个字,看什么呢。
她伸手就要去抓那张纸,男人一个翻身把她从床下捞到床上,从床上捞到自己怀里圈着:“我认得字多了。”
“你什么时候学的!”阿福震惊,虽然她一直觉得贺荆山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但他从来没表现出自己是个有学识的人,家里也没有他看的书呀!
贺荆山低笑,嗓音低哑,“比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