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承宴已经转身而去,显然不耐烦再听她讲话。
“百因必有果,逼逼赖赖就是你!”阿福做了个鬼脸,从地上爬起来拔腿就跑。
还好太子有洁癖,凡是石板地面,都打扫得一尘不染,省得她进去换衣服了。
小翠竹忙在她身后跟上,笑得也得意洋洋。
“赵姑娘,太子怎么会为我们说话呀?”小翠竹一直觉得,太子人性格古怪,难以近人。
阿福细眉一撇:“你以为他是在为我们说话?”
“不然呢?”小翠竹纳闷。
“他那是嫌我们两个吵,吵到他了。”阿福把自己的小医匣往身侧拽了拽,这个医匣不合身,还是有点大,怪累赘的。
小翠竹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咱们方才就在太子寝殿和书房旁边呢。”
阿福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走吧,现在去见黑脸怪去。”
“赵女医,谁是黑脸怪?”小翠竹觉得,跟这赵女医,这日子是真有意思。
你看那侧妃娘娘,都拿赵女医没个办法,连官家都对赵女医和颜悦色。
这都是她从前想也不敢想自己能见到的人。
阿福高深道:“就是一个脸很黑的人,黑得跟锅底儿灰一样。”
小丫头目瞪口呆:“那得有多黑啊!”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两人的声音逐渐远去,树杈子上的卫斐看看贺荆山:“少主,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贺荆山则看向李承宴先前去的方向,低沉说:“他现在还在书房,等他出去或者去寝殿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