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婆子话落又有好几个婆子和妇人纷纷附和,一时间现场竟是一片对沈见晚的指责声。
沈见晚记性好只一眼她就知道这些人都是家里有读书的人,但昨天却没有通过抄写考核的。
看到这里,沈见晚哪里还不明白这闹的是哪一出,原来是大牛家的记恨昨天杨三柱没有通过抄写考核的事,然后她集结了村里同样有人没通过考核的人家想来找她的麻烦。
嗯,也许人家本来是打着今儿聚众过来向她施加压力让她推后手札的抄写的,如此便可以让他们的家里人再有时间练字来重新考核,只可惜她早早就把手札都让人给抄写完,他们到来时她已经去交任务了,所以眼看没有了机会的他们现在可不就颇为的恼羞成怒了嘛。
而沈见晚把大牛家的他们的意图猜想得一点也不差,昨天刘凤月给大牛家的的法子就是让她去找上村里同样的人家,然后一起上沈家向沈见晚施压让她把手札的抄写名额留下来等他们的孩子练好字再来抄写。
然而他们今早到来却发现沈见晚已经去上交手札,这可不是让他们怒火中烧了。
而想明白了这些沈见晚也不生气更不着急,反而更加的平静了,“那大牛婶你们觉得我昨天应该怎么做才不会让你们有怨言呢?”
大牛家的闻言毫不经脑就道:“那自然是当时你就不应该跟县令大人说让整个秋水镇的人都来抄写手札,像是这样的好事只让我们村的人做不好吗?”
沈见晚:“第一,我不觉得一个人的字能在短短的五六天内练出来,第二现在春耕就在眼前早一天让百姓学到这堆肥之法便能造福更多的人。
还有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以昨天县令大人和县衙门的官员,还有陆镇长等镇上的官吏这一众官员都在的情况,大牛婶你真的认为这手札的抄写能让我们清河村的人独揽吗?”
果然沈见晚的这番话成功的怼得嚣张的大牛家的哑口无言,如果说前面的两点大牛家的她还可以胡搅蛮缠一下,但沈见晚最后的质问却是让她怎么也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来。
而这时候杨村长也领着好些人从村里赶了过来,“没错,昨天晚姐儿跟县令大人说抄写手札之事时老夫也在,那时候的情况如果不是晚姐儿说让我们这周围的人来抄写手札,这手札的抄写便极有可能让县里和镇上拿走,到时候才是和我们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哼,大牛家的老夫一再警告过你不要闹事,你却还纠结这么多人来这里威胁晚姐儿,你这是完全不把我这个村长放眼里呢。”
骂完大牛家的杨村长犹不解气,又指着许老婆子等人骂道:“还有你们这些人全贪心不足的玩意,也不想想如果没有晚姐儿弄出了这堆肥之法会有抄写手札这一回事吗?
哼,晚姐儿都把大好的镀金机会送到了你们嘴边你们却没那个本事吃下,现在还来怪她没有再给你们大开后门真的是好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