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繁日一边打量这黄自在一边在心中滴咕,全部是找黄自在的茬道:“长的一般,身材瘦的跟弱鸡一样,指不定遇上坏人还要别人保护的那种,不行。
皮肤太白了,像个娘娘腔、吃软饭的。而且,眼睛看人都是色眯眯的,太能说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不行。
年纪又大他大姐太多,又只是一个酒肆的掌柜的,还没他家有钱,不行。”
“我还是亲自和繁星谈了。”那黄自在看了看谢繁日,脸上露出笑容朝他笑了笑道。
“你这是看不起我吗?”谢繁日不客气的直接开口问道。
“哪里的话,只是我之前一直是和繁星谈葡萄酒的事情,和她谈的话,具体细节的事情,我更好和她方便沟通。”黄自在明显的察觉到繁星她弟弟对自己的敌意,他脸上笑容不变的解释道。
只是,黄自在也有些奇怪,他第一次见繁星她弟弟,自认为是没有得罪他的,他好奇,繁星的弟弟这对自己的敌意是从哪里来的。
“哦!这样啊!你自己看着办吧!”谢繁日不咸不澹的回了黄自在。
今日他们家酒馆开张,还是卖酒重要,谢繁日赖的搭理黄自在了。
他也打定主意,日后绝对不能够再让黄自在单独和她大姐见面。
黄自在中意看上了他大姐,怕就是上次他大姐和黄自在谈葡萄酒的时候中意上他大姐的了。
谢繁日没搭理黄自在之后,曹铁林陪着黄自在说了一会儿话,黄自在便告辞离去了。
等黄自在离去不久之后,徐县令带着徐夫人以及徐江两口子提着贺礼,恭喜他们家酒馆开张。
然而,徐县令是一方父母官,认识他的人都认识,不认识他的人自然都不认识。
认识徐县令的人大多是和他有交际之人,比如达官贵人、官场上的同僚以及犯了事情需要断桉的平民,认识的人三教九流的也有。
徐县令这次去谢家开的酒馆虽然没有穿官服,但是在路上认识徐县令的人也不少,见到徐县令纷纷和他打着招呼。
也有些人好奇,徐县令家公子前不久刚成亲,今日徐县令就带着他们一家子提着贺礼往前走去,看似是要去别人家拜访或是祝贺的。
也有人好奇徐县令一家子去哪儿,跟在他们身后瞧了瞧。
见徐县令一家子提着贺礼是恭祝一家酒馆开张之后,顿时这些人便瞎想了起来,觉得开这家酒馆的和徐县令有莫大的关系,有徐县令罩着,甚至还有人以为,徐县令带着一家子提着贺礼上门恭贺这间酒馆开张,以为这间酒馆有很大的背景,比徐县令还厉害。
顿时有人心里头有些小心思,去了谢家酒馆内看了看,为了巴结徐县令或是以为这间酒馆有大背景的,不少人都买了不少酒馆内的酒。
外人胡思乱想,谢家等人根本就不知道,见徐县令身后跟着一大波人进来买酒,只是以为这些人认识徐县令,看在徐县令的面子或是想要巴结徐县令,才来他们家卖酒。
顿时,谢家十分的忙碌。
“谢大师、谢大夫恭喜你们家开业大吉、财源广进、生意兴隆。”徐县令提着贺礼递给谢繁日恭喜道。